韩子风想了想也明白了为什么,对正常人来说,有灵根就是有灵根,没有就是没有,过一次就知道了。但韩子风又问道:“那如果后面的几关没有通过,今年再来考一次呢?”
管家接着道:“这些人,也是不能再来参加了,后面的测试听说如果还活着就会告诉他们以后不用再来参加了,如果没有活着,那更不用说了。就算这样子,每年都还有过百万人来此测试,排的队伍也有过数十里长。这些已经淘汰的人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如果真要硬来,只会像洛公子这样运气好被打一顿,就赶回来了,运气不好会让活活打死。”
韩子风悄然悟道:“原来如此,是我想简单了。”韩子风想了一下,对着管家接着说道:“你去准备药浴给洛文送过去吧。”
管家施礼回,“是”,就要退了出去。
韩子风却接着说道:“以后有任何事情,你只需要在门口守着就好,本公子什么时候想要知道,自然会见你。”
管家吓得急忙跪地,对着韩子风磕头道:“公子,我知道错了,请公子责罚。”
韩子风再次皱了下眉头说道:“好了,下次记住就是了,下去吧。”
再次盘坐在床上的韩子风对整个事情想了一下,笑了。自语道,“如此也好,就让他留在这里吧。”又是一想,叹息道:“哎!留下也是个祸害。”
没过多久,街上出现了一个面具人,这次还是由仆人引导着,为面具人指引到一位在前方排队的老人面前。一翻交易后,蒙面人成了长长队伍中最前面的一部份,没有多久就轮到了蒙面人,蒙面人一下子就走上了测试门,只是门上只显示先是显示一种黑色,守门人知道是水属性,而且有单属性的强度,“这是个很不错的修真材料呀。”守门人自语道。很快那门上又亮起了第二种颜色,绿色,“守门人奇怪了,“两种灵根怎么都这么亮呢?一般两种灵根都是很快一起闪过的,没有分开这么久才出现的。算了!”正在守门人定下心时,那门上又出现了金色,“不可能吧,怎么可能这样子,三种灵根属性隔这么久才出现,而且都不比那种纯灵根的弱,这是要逆天了吗?”很快三种颜色都暗了,这守门人以为完了的时候,那门上一下子同时闪过三种颜色,又暗了。守门人一下子愣住了,心中惊疑不定,这不正常,不过守门人还是让韩子风去登记,韩子风走到那登记桌前,在册子上面写下子《洛文》。但是守门人却是没有给他木牌,而是很不屑的看着韩子风,一点也没有为他写木牌的意思。
韩子风有些无语了,只能先开口道:“前辈!”
而那登记的人依然没有回答,韩子风只能接着道:“前辈,不知道晚辈哪里做得不妥?”
这时那登记的老人才瞥了他一眼道:“见不得光的人,有何面目要我为你写名。”
韩子风有些无语,本想简单点,哪想到会更麻烦呢?虽然很无奈,不过还是伸手把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此时的面孔却是洛文的脸。韩子风有些僵硬的笑道着对老人说道:“前辈,这样可行?”
登记老人瞥了韩子风那洛文英俊的面孔,“哼“的一声,刚拿起那木牌准备写名字。那测试门不远处的两个守卫刚好转头看到洛文的脸,顿时惊呀不已,快步走到韩子风跟前,刚想抓住他的衣领子,却是发现他的衣着比起早上更是高档了,身上腰间更是穿金戴玉,一点不像早上那小子被打得半死不活,现在这人怎么没有半点伤痕,不应该呀?
守卫忍不住出口问道:“早上被打的白痴是你吗?”
韩子风笑了笑回道:“你觉得可能吗?那人连测试门都通不过,我可是过了测试门才来这里的。”
守卫想想也是,接着又问道:“你们怎么长得这么像呢?”
韩子风回道:“我也不知道,天下长得像的人多的去了,你问我,我问谁去呀。再说了,我就是早上排队的时候,看到他长得像我,所以才戴上这面具来参加的,就怕你们把我当成他了。连测试门都不让我走,这可不是更冤枉了嘛。现在我走过了测试门,就算我真是他,那我也是有参加下一关测试的机会的。官爷,您说呢?”韩子风笑着看着那守卫。
守卫想想也是,对着韩子风一抱拳继续走回自己的岗位去了。边走边自语道:“奇怪真是奇怪,天下还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这人长得奇怪灵根显示的也怪,真是怪人呀!”守卫脑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灵根也可以操控这样的奇事吧。更不会想到有人会当着测试之门玩灵根显现。韩子风如果不过怕太过显眼,还想把五个灵根都显示一遍,可能会让当怪物给抓了吧。
那老迈的登记官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他要带面具,也就不再为难他,很快把《洛文》两字写在木牌上交与韩了风,再次重复道:“五日后于帝都郊区,挂这块木牌于火云山集合。”
韩子风接过木牌,对着老者拱了下手,转身就离去了。
洛文泡过药浴后,身边上的伤痕竟然全部消失,但是洛文却感觉自己的身子却是全身无力,好像有人把自己的根骨给抽了出来一般。洛文在药浴中待了许久,直到浴水全冷了,却是仍不想动弹。待仆人过来收取浴盆时,洛文才活死人般的从浴盆中翻出。
待仆人离开后,洛文躺回到床上,这张自己虽然只睡了一夜,却在心中像是分开了5年的床。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快乐,回想起自己的仇恨未报,又想起自己本来是有机会的过关的,更想到自己竟然为了十几个金币就放弃了这一切。恼怒的洛文抓起身边的被子狠狠的抛到外面地上,看着地上那床全新的自己以前做梦都想和妹妹盖着睡的新被子。洛文无力的眼泪四溢,伸手抓住自己枕着的枕头按在自己的脸上,不知道是在摭住脸还是擦去流出的泪水。只听“呜!呜!呜!”小声的响起在这干净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