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办你们的事情,却来打别人的主意,有点不妥吧?”京城生只一抬脚,便踢的将先前那名大汉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大汉也不恼,只赔个笑脸说道:“您说的是,说的是。”
果然还是个实力为尊的地方啊!这司徒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重小帛内心感叹道
京城生看了下重小帛,以为他吓傻了,便笑道:“不用害怕,我自然会护你几分的。不过话说……重小弟你家中可有什么姐姐吗?”
“司徒大哥你……”莫非是想问下有没有姐姐然后打他姐姐的主意?重小帛不禁看了一眼他,难不成这人看着仪表堂堂的,实则是一只衣冠楚楚的禽兽?!
“哦,不过是问问,不必当真。”京城生正色道
“啊!说起来还真有一位……姓离,名为离若涟。”重小帛道
“离若涟……”京城生思索了一会,重小帛看他不说话,以为是发现什么,便忙问道:“司徒大哥,有什么问题吗?”
京城生发现自己失神了,便失笑道:“没什么,我不过一时间觉得这名字特别好听罢了。”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重小帛现在是越来越确定这个司徒恒是只衣冠禽兽了。刚刚那句话,一看就是在觊觎离若涟的美貌啊!连他都要考虑考虑该不该和这个衣冠禽兽一起同行了。
就在重小帛诸多难选之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官绅凑了过来,“请问这位是司徒大人吗?”
“……是我,怎么了?”京城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手上也装模作样的拿起茶杯晃了几下。
官绅一听,大哭道:“司徒大人!你要救救我女儿啊!”
“停停停,你女儿今年几何啊——?”京城生拉长了调子问他,余光扫了扫他的面貌,不禁叹口气,看来有女儿也好不到哪去的样子。
“啊?这……小女今年,十年有六了。”官绅也是一愣,他刚刚就一直听他们说话,说的是什么听不清,听到一个司徒恒就过来了,这问的什么问题。
“既然如此,你便说吧。小姐也是正值妙龄,就这样毁去的话,我也是于心有愧啊!”别说,这样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谢司徒大人!我家小女儿她自三日前从那善缘寺烧香回来便茶饭不思,还日日哭泣。突然,昨日又要去善缘寺,我便容她去了,谁知她此后便想着要在那里出家!司徒大人,我就是想着您能把她劝回来啊,她、她身上还有婚约呢!”官绅哭道
“她去那善缘寺那天可有什么异常?”京城生问
“好像,比往日去的早,回来的晚些。”官绅说着,突然发现了什么,无比佩服的看向京城生。
“好了,此事包在我身上。重小弟,和我去善缘寺走一趟”京城生说着拿起茶桌上不知道谁的剑,就往城外的一座寺庙走去。
“对了!贵小姐的守宫砂还在吗?!”京城生突然问道。
重小帛绝倒,不用这么直接吧!衣冠禽兽啊!
“呃……在的。小女十分爱惜贞洁,司徒大人不必担心。”
“哦——那就好。”京城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