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互知心意,相处一室,但遵礼守道,没有丝毫过分之举。在张若琳悉心照顾下,不到三天,于晋的伤基本痊愈,功力也恢复了七八成。于是两人商量之下,得出了一条妙计。到了深夜,于晋便穿上白袍,把脸涂得粉白,到冯府周围哀声嚎叫,忽隐忽现,飘忽不定,犹如鬼魂一般。如此这样闹了三天,搞得冯府上上下下人心惶惶。胆子小的甚至连大白天都不敢出门半步。
这天,于晋粘上羊胡子,乔装成为算命先生,而张若琳则女扮男装,做起于晋的徒弟。两人高举写着铁齿铜牙赛半仙的幌子进了荆州城。城内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两人并没有选人多的地方招揽客人,而是直奔冷清的八卦门后院。
于晋暗运丹田之气,喊道:“铁齿铜牙赛半仙,趋吉避凶,一口断言,不灵不收钱。”如此吆喝了三次。
突然,院门被打开,一男子探头出来骂道:“瞎嚷什么?吵死人了,快滚。”
于晋见那名男子眼圈发黑,神情沮丧,且脾气暴躁,料想此人定是熬夜赌钱还输了不少银子。他便一捋胡子道:“这位爷您稍安勿躁,所谓颜开眉笑好运来。我给您摆个风水阵,包您好运连连,逢赌必赢。”
那男子听完愣了一下,然后开门出来,语气有所缓和道:“看来你还有两下子嘛,爷我昨晚确实陪了不少银子。”
于晋指着幌子,道:“在下可不止两下子而已。您看,‘铁齿铜牙赛半仙’,这招牌可不是自封的。”
那男子白了一眼于晋,道:“先别自吹自擂,若是算得不准,爷我可不但要拆你招牌,更要一拳打掉你的门牙。”
于晋道:“爷您放心,若是不准,这招牌我自个拆,门牙我自个敲。”
那男子道:“好,那你说我怎么样才能改运逢赌必赢?”
于晋道:“请问爷高姓大名?生肖属什么?”
那男子道:“鲁平阳,属虎。”
于晋佯装屈指而算,不断思索道:“难怪,难怪。”
鲁平阳一急,道:“难怪个屁啊,怎么才好?”
另一边,张若琳则乘人不备,走到鲁平阳身后,用鞋尖蹭了个小坑,把一锭银子丢进,然后埋好。于晋见张若琳弄好后,才道:“爷,今年乃虎年,本名命易犯太岁,这是其一。其二在于您的名字。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难怪你霉运连连,逢赌不胜。”
鲁平阳点头道:“好像有点道理。别废话了,到底要怎么才能转运?”
于晋道:“别急别急,让我先看看您的面相。”然后仔细端详。鲁平阳长得头尖猴噻,大嘴龅牙,直让人忍不住要叫出个丑字。
于晋看完后,道:“好,您站着别动,我施法替改运了。”然后双手在鲁平阳身上乱拍一通,最后拿捏好力度,一掌推出,道:“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