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那个jian人!…”抹茶很随着白忱准备到正厅,老远就听到骂人声了。
不用说就是白溪了。
“小姐,这…”抹茶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询问白忱的意见。
白忱嘴角微勾“不用,看好戏就行”
几分钟后,白忱在抹茶的搀扶下迈着莲花补缓缓地走来,并没有被别人的骂声影响。
着一条青色粗衣糙线群,青丝用一支镶嵌着小块白玉的玉簪挽起,嘴唇小巧殷红,眼睛如一汪泉水,深邃干净。
“女儿给爹爹,夏姨娘请安了。”白忱从容地请安,让白长河惊的是这个平时不闻不问的女儿变得不一样了,没有平日里的懦弱一般。
说罢,白长河和夏柳青还没接礼就被一旁的白溪打断了“就是你个jian人,推我下水不成自己失足了吧。”白溪摆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呵,这是贼喊捉贼啊,记忆中得知当时白溪推了白忱一把,白忱一个不稳掉下了水,真是玩烂的把戏。
“白溪,你放肆我一个嫡出小姐还没说话,你一个庶出的贱女难道不应该先向我请安吗。”白忱淡定地说道。这句话可是间接地暗讽了夏柳青啊。
只见夏柳青面色微微发白,嘴角抽了抽,尴尬至极“忱儿…”
白长河差异一番后说“说的对,溪儿你先回来。”白长河眼神满是宠溺,让白忱觉得很是恶心。
“忱妹妹快快消气。”一旁悠闲坐着的白清笑眯眯地对白忱说道。
白忱心里暗想,呵呵,笑面虎。掉水之际,一旁的白溪嘲讽着在水里挣扎的她,虽白清没有冷眼嘲讽但也没有劝慰白溪,真是会藏。
这时,白长河发话了“孽女你可知罪!”
“女儿不知,请爹爹明示”白忱毫不畏惧地抬头与白长河四目相对。
“当ri你和清儿溪儿去赏花,溪儿说你推了她然后自己失足掉进了水里可是真的?”白长河看似在询问其实已经把她定了“死罪”。
平日里白长河对白清和白溪宠的紧,这偏心可偏的厉害。
无缘无故“好心”被邀请去赏花,除了被害还能干嘛。至于原因吗,当然是白忱娘亲留给她的一大笔嫁妆,她死了,就顺其自然的留给白清和白溪了,真是个好算盘。
白忱继而说道“爹爹,容女儿解释”
然后转头对白溪说道“溪儿妹妹,你说我推你一把然后我不小心掉进水里了,那么我推你是应在你旁边,我本能反应的应该去拉你,可为何你没有掉水或者没有拉我起来呢?”
白溪被问住了,紧张的说“那…那是因为…我拉住你了,可没有拉你起来。”话这样说可眼神到处飘忽不定。
“可是溪儿妹妹你实力高强,可我是个废物啊。你怎么会拉不起来我呢?”白忱追问,要的就是白溪被识破时的样子。“还有,我推你下水的动机是什么呢?”
“动机就是你嫉妒爹爹宠我你不服你就借机推我下水”白溪肯定地说着,好像真的一样。
“我明知爹爹宠你,那么你落水爹爹一定会彻查一番,况且清姐姐还在一旁看着呢,我何必自讨苦吃?”说完,挽起袖子“爹爹姨娘请看,为何不是说我是受害者呢?”白忱趁机露出手臂上的伤痕“这可是溪儿妹妹的杰作呢。”
白溪一旁不知所措看向白长河。
“忱儿,放下袖子,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样像什么话。”其实白长河知道白溪经常这样做可却没有制止,现在怕是丢了老脸才这样说着。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大家谁也不要提了。”坐在白长河身边的夏柳青忽然说道。定睛细看,这也是个美妇,保养的很好,不然也不会独得白长河的宠爱。
夏柳青的一句话可真是个妙计,一边把落水的事揭过,另一边又把被害的事揭过。
白长河,夏柳青和白清对白忱的这番表现感到诧异,不过不能修炼又有何用,白长河叹了口气。
“爹爹,如无事女儿告退。女儿还有一请求请父亲答应。”
“你说。”白长河应允。“爹爹,这几天我需在房间休养,没有重要的事请不要一些无关的人来打扰,这可以吗。”白忱抬头询问。
“好,允。”白长河衣袖一挥。“爹爹…”白溪责怪地看着白长河。
白长河转头下令“你给我闭嘴!半个月不许出门,好好反思!”
白长河真舍得让白溪在房中反省吗,只不过是做戏给白忱看的。
“爹爹姨娘,女儿先走一步。”白忱行礼后就转身走出去。
白清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忱走出的背影,眼睛微眯:哼,白忱,半个月后的森林历练看你怎么和我斗,到时候你个废物死了可就不赖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