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素雨霏霏在不经意间,已显露了几分寒意。
无根水凝成丝丝纤细的线跃上剑脊,还未及站稳,又被送进了另一具身体中,泡在血流中打了个滚,不一会却又百无聊赖地摊了一地。
这只是一场极无趣的屠杀,
几百个好手前赴后继,使朴刀的、舞长剑的、挑短枪的、挥双环的,一个个急匆匆把自己送上前去,
然后,剑影微晃,又一批肠子便落到了地上。
雨声渐密,青衫剑狂,斗笠下那张依旧满是落魄气的脸却没有了表情。
刚刚才听到的话已把他的脑海全部占据:
“相爷大事在即,司徒静这把剑已不能再有弱点了。”
现在,他安静地,用掌中残剑告诉来袭之人:
他,不是,司徒静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