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枪,短而锋锐,正顶在头顶百汇穴之上。
冷汗,循着僧袍的缝隙,贴背流下。
身处死劫中,释空反倒勾起了嘴角:
“谁能想到,你竟然缩在道门做厨子?”
“你不就想到了吗?”
“我说这是意外,你信吗?”
“我说我不杀你,你信吗?”
说着,廉浀手上加力,枪尖已挑破了皮肤,厨房外,一道女声远远传来:
“和尚,你找到吃的了?”
低头,透过恳求的视线,廉浀似看到了当年的老友。
——那个臭道士,居然布好局后,就急急忙忙把自己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