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项伯,管理血祭阁大大小小的杂事,如果姑……”话还没说完,沫浅浅一指头戳向了明兴的脑门儿,“叫姐姐!”转头立刻变换出笑容,双手握拳,以一种现代电视剧里的江湖人士的手势,“项伯好,我叫沫浅浅。”
项伯同礼回之,弯了弯腰,“姑娘好,若以后需要办置胭脂水粉,可以找我。”
“是。”
明兴郁闷地揉了揉额头,这女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力气倒挺大,“走吧,去下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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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办什么宴会。”
“拜托,是你自己定的好不好。”贺温边写边不厌其烦地听着君洛抱怨,“某人有一天深明大义,敞开山门,召集别派友人,血祭阁一聚。血祭阁全阁上下忙的不可开交时候,某人站在血祭阁中央:‘今后每年今日都会举办此宴,本阁主亲自监督。’还记得自己当年的壮举吗。”
君洛一手捂住自己的脸,对啊,当初为什么要造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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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你……姐姐最好不要去。”看到沫浅浅快要抬起来得手,明兴立马改口,沫浅浅看向那一处木屋,花草将它围绕,唯一奇怪的是,如此多的花草却见不到昆虫,“为什么?”
“因为……”
“这不是……小矮头儿吗?”细腻的男声从沫浅浅身后响起,沫浅浅禁不住一哆嗦,感觉一阵凉风伴随着异香从身后吹过,沫浅浅立马转身,却不见他身影,再听其声,他已经到了明兴面前,“平日里,见着我就跑,今日……有人架着刀子逼你来的?”话语时,眼神看向了沫浅浅,感觉眼神中充斥着杀意,可后来更多是疑惑和戏谑。
“不是!”明兴赶紧从他面前脱身,躲到了沫浅浅身后,“阁主让我带沫姐姐将血祭阁逛一逛,好熟悉熟悉。”
“熟悉?”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而后开始仔细打量着沫浅浅。
“我叫沫浅浅。”
“是吗?”男子深不可测的微笑,沫浅浅都有些发毛,他长相阴柔,如果不是近距离,沫浅浅会把他自然黑调的眼眶当做是眼影,他的眼珠子,黑的出奇,像是无底洞,长发及腰,皮肤才的比沫浅浅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么说,阴柔用来形容他是不是不够……
“我叫薛子谨,叫我药师便可。”薛子谨收回了目光,转身向着木房子走了过去,“是血祭阁的药师,若是有哪里不适可以来找我,如果想要熟悉,可以随我进药园逛逛。”
“嗯。”沫浅浅刚踏出去一步,明兴抓着她裙子扯了扯。
“真的要去吗?”
“就去看一下。”
明兴见到她跟着走了进屋也不好退去,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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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记完了?”君洛看到贺温停下了笔,放空的心思收了回来,贺温一脸无奈,“你以为这么容易吗,放弃吧,今日你是别想出着屋子。”
“往日不过三天就准备妥当了,今日可是第四日了。”君洛随手抄起账本看了起来,“怎么会多出整整两张。”
“这次宴会那个老家伙要来,还带了一大批附属,你有麻烦喽。”贺温带着坏笑,君洛皱了皱眉头,“啧。”
“这次看你怎么推的掉。”
“不嘲讽我你会少块肉吗?”
“不会,但是会全身不舒服。”
“你也去挑担水活动活动?”
“我若是去了,别说白天了,你晚上都见不到她。”贺温打趣地说道,君洛坐在了贺温旁边,“拿支笔,这本我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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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毒药,想不开的时候你可以来这里摸一下,速度保证快的你来不及咽下解药。”
“那此药变没有研究解药的必要了。”一面走一面观赏,墙上也挂满了药材,外头明明是大晴天,可是屋里老是凉飕飕的。
听到沫浅浅的话,薛子谨笑了一声,“也是,配置这毒药和解药的真是个蠢材。”
沫浅浅蹲下来,见到地上有一只黑色的猫,打着呼噜,好像睡得很香,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薛子谨转身见到沫浅浅对着猫发呆,觉得有些好笑:“你一直盯着猫做什么?”
“很好看啊。”
“还真是奇特,你是靠什么进来的?是武功……还是身子?”
“身子?”沫浅浅疑惑道。
“就是把咱们阁主冰清玉洁的身子给占了呗。”薛子谨此话一出,明兴脸都憋红了,沫浅浅倒是听懂了,颇有些好笑,“药师这话就说大了,光是阁主一身高强的武功,我怎敢打阁主的主意。”
薛子谨对于沫浅浅平淡地表情倒是颇为惊奇,她没有一丝含羞之意,反而像是自己跟她开了一个平常的玩笑。
“就他那小身板和三脚猫功夫,被女人推倒是合理的事儿。”
沫浅浅对此话表示很诧异,三脚猫功夫……莫非眼前的是世外高人?
“就爱吹牛,当初还不是被阁主打趴了才加入的血祭阁。”明兴嘟囔着,薛子谨很快就看了过来,明兴大惊,拉着沫浅浅就往屋外头跑,“沫姐姐,看够了吧,咱们该去用晚膳了!”这时候这声姐姐倒是喊的挺顺溜。
两人很快就跑了出去,明兴扶着腰喘了一口气,“终于跑出来了。”
“你看起来很怕他。”
“何止是怕,见到他我恨不得撒腿就跑,你竟然还要逛他的屋子,幸好……”
“幸好?”
“算了,不跟你说了,待会儿要用晚膳,说了可能会影响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