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倾洒在小院里,暖人心意,两个女孩在园中嬉笑着,悦儿的鸟鸣更加书画了倾城时光,“先这样再……”
“哦哦!”
“姐姐你好厉害啊!”
“那肯定啊。”沫浅浅嘴角带着微笑,脑海中不禁想起了一遍一遍教她折纸鹤的身影,眼中蕴含了着伤感,即使有过如何不好的记忆,仍旧时不时回忆起当初的种种。
“姐姐?”纪陌筱挥了挥手中的纸鹤,笑开了花,可是看着沫浅浅一动不动,有些出神,有些奇怪,“姐姐,你是在想谁呢?”小脸上有了得意的笑容,“是不是姐姐喜欢的人那?”
“人小鬼大,姐姐可没有喜欢的人。”沫浅浅皱着鼻子,用手点了点纪陌筱的额头,古代的女孩子都这么早熟吗,纪陌筱貌似十二三岁的样子,也算正常吧。
“这宫里有没有陌筱喜欢的人那~”
纪陌筱小脸一红,赶紧摇了摇头,“没有没有。”
“我可不信,陌筱肯定有。”
“好吧,姐姐我可就告诉你一个人。”纪陌筱一脸认真地说道,这倒是吓了沫浅浅一跳,自己也就开开玩笑,别被她听到什么国家大事,不然这出皇宫就成了黄粱美梦了。
“他呀,不在皇宫里~叫刘悦……”小丫头说完就捂着脸不敢看沫浅浅了,沫浅浅却还一头雾水,“姐姐可不许告诉父皇,不然刘悦可会有麻烦的!”
“好好……我不会说的……”
“我就知道沫沫姐姐最好了!”
“……”
【太子殿】
“如何?”
“回太子殿下,并无太大动向,午时正与九公主在……”
“做什么?”
“卑职不知,只是拿着宣纸反复折折,最后出来一只鸟一样的物品。”
“嗯,退下吧。”纪未尘招了招手,侍卫很快就退下了,想起沫浅浅,纪未尘带上了几分笑意,沫浅浅,那个撅着嘴不愿答应,却又不愿说出实情的女子。
“咳。”
“谁?”纪未尘看向了门口的青衣男子,有些恼怒,“你不知道进门要敲门吗?”
“冤枉啊,太子殿下,侍卫可在门口喊了好几遍;‘贺公子求见’我看着都累,就让他下去了,结果一进门就见殿下一脸望空一切的模样,到底是哪个姑娘令殿下魂牵梦绕……”贺温说道,自顾自地坐到了纪未尘身旁的木椅上,端起了桌上茶,自然地抿了一口。
“贺温,什么都没变,越来越婆妈。”纪未尘收起了思绪,这皇宫之中,可只有这么陪他至小的贺温敢什么都不做,就这么乱开玩笑。
“啧啧,太子谬赞我了。”贺温眼角抽了抽,递上了手中一卷,“给。”
纪未尘拿起打开,贺温只得白了他一眼,“你都不问我是什么,这是皇上前年配给皇后娘娘的补品渣。”
“你从哪里弄到的。”
“本来被除口的配药师后山自己逃了一命,现在在、我那儿好生坐着儿呢!”
纪未尘自然一听便懂,将布裹合上,“好生招待。”
“诶,你去哪儿?这次不让我去吗?”纪未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的?“自然是你去,本太子累了。”
贺温望了一眼窗外,“才酉时,你……跑的真够快的,黑风,你家太子这么早睡觉肯定不对劲,你知道他去干嘛了吗?”
“不知。”
“得。怪我事多。”
【宫墙湖边】
“姐姐快看那啊!那个灯笼!”
“哪个?”
“就是那个那个啊!”
“看到了,真漂亮。”沫浅浅眼望满满的孔明灯飞舞,天空因此形成一道亮丽的弧线,记忆中模模糊糊,父亲高大的身影牵着她,坐在湖边看着孔明灯冉冉升起,
“爸,你看那好多会飞的灯笼!”
“那叫孔明灯。”
“孔明灯?为什么它可以飞呢?”
“这个啊,你要好好学习,等以后老师会教你的。”
“嘿嘿,爸爸肯定不知道才不告诉我的。”
“小丫头,知道了以后记得告诉爸爸。”
“嗯!”
时过久迁,父亲,我拿到文凭那天,你却惨死在车轮下,命运与我为仇,我却无力抗衡。也不知现在母亲如何,是否在为自己的离去而感到悲伤,急迫流泪。
“姐姐,你哭了?”纪陌筱小心翼翼地问着,生怕沫浅浅又伤心的流眼泪。
“没有,只是想父亲了。”沫浅浅将眼泪拭去,笑着说道,“姐姐的父亲在哪里?要不我们接来皇宫吧。”
沫浅浅摇了摇头,“不用了,他……啊”
“对不住对不住,老夫夜上看迷了眼,没注意,对不住了小姑娘。”面前一位中年口音的男子,话语中带着歉意。
“夏伯伯好。”纪陌筱乖巧地叫了一声,脸上的酒窝就这样显露了出来,“公主好。”夏至天温和地说道,“公主为何在此?”
“嘿,和姐姐一起看孔明灯,沫沫姐姐这是夏伯伯,他是个丞相,夏伯伯这是沫沫姐姐。”
“民女沫浅浅。”
夏至天眯着眼睛看了许久,却无法看清,最终放弃,“哎呀,老夫听过你的事儿了,姑娘你可真是爬树失足?”
“是的。”
“那就可要小心喽,皇上说不定会派暗士暗中监视。”
“嗯?哦,民女知道了,多谢夏丞相提醒。”沫浅浅弯了弯腰,静待夏至天从身旁走过。
“知道便好,知道便好。”夏至天点了点头,沫浅浅十分疑惑,为何夏至天与她说话时总带着意味深长的语气,莫非……自己真的是那个什么西域派来的?他是内应?不对,自己是本尊穿,那就该是自己和间谍长得太像,或者说,这个夏丞相直接想把她勾进贼窝?
不过看到夏丞相与自己擦身而过,沫浅浅也算是送了一口气。
“对了,沫姑娘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