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绝画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当真以为她这么好骗?既然你想要演戏,我就陪你演!
凤絮看着月绝画渐远渐兴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为止,唇角轻溢:“希望你....会相信!毕竟我答应过她,要护你周全.....”
“你怎么了?”月绝画刚出皇宫,就看见一脸苍白嘴角带血的千雪白。
“中毒。”
“你......仇家?”
“......算是吧!咳....咳...”嘴角又溢出黑红的血液。
月绝画扶住将要到下的千雪白,眉角轻皱,“你现在准备.......”去哪儿?
月绝画看着昏迷在他怀中的千雪白,额角一跳,怎么他每次受伤都能遇上她?罢了,她还要把他安置好!
“咚!”月绝画重重地关上房间的门,将千雪白放在床上。
不一会门外就响起了一道声音“准备一盆水,纱布,一个小碗。”
“......是.....是!”门外的侍婢吓得屏住了气,没想到这位主子平时不常命令人,命令人起来这么厉害!
月绝画将千雪白的衣服扒开,露出如玉的臂膀,瘦弱而不失雄健,每一寸肌肤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胸膛勾勒出的线条引人遐想,而月绝画并未关注这些,只是看了看他胸口的刀伤,她早就注意到了他不只是中毒,没想到胸口的刀伤这么深,血液也凝固住了。
“水..水来了....”门外传来颤抖的声音。
“放在门口,你们都去别处。”月绝画下意识不想让人看到他这模样。
将水端了进来,又将门关上,月绝画深吸一口气,用浸水的纱布擦试千雪白的身体。
处理完了千雪白的伤口,月绝画又将自己的手腕割开一道口子,开始放血。只是.......他刚刚受了刀伤,现在给他喂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她从未研究过自己的血液里到底有多少中毒素,也没有研究过神仙伤到哪里会是致命,那么现在该如何?月绝画敛眉,没办法只能这样了,用她自己平常的疗法。
为千雪白喝完血,看他面色渐渐变得红润,月绝画放下心来,应该是可以的。又从衣袖中拿出一瓶药,轻轻涂抹在千雪白的伤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直到愈合完毕,已经看不出丝毫受伤的痕迹。
转眼已经黄昏,月绝画给千雪白盖上被子,忽然想起从她回来就一直未见到小白,又推开门问了几个侍婢。
“你们看见小白了么?”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自从今天上午你去皇宫后,他就消失了。”
月绝画抬眸,看向迎面走来一袭青衣的廉陌玉,朱唇轻启:“我知道了。”
“你不觉得他有什么问题么?”廉陌玉淡笑,她也不问?
“有什么问题也与你无关。”月绝画漠然开口
“你.....”廉陌玉的话卡在候间,她........,难道他们之间在她心中真的只是利益关系,连敷衍也不用了么?不过对于小白走了,他心中莫名的升起喜悦。
月绝画不理会他,又走到自己屋中,关上了门。
“你不吃饭了?”廉陌玉的声音依旧温润
“不用了。”
.................
“他是谁?”轻柔凉薄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月绝画心中猛地一吓,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你认识,廉陌玉,敬王,我身为敬王的男宠,当然要住在敬王府了。”尽管如此月绝画还是硬着口气答道。
“不是他,是你说的‘小白’,他是谁?”
“是一个孩子。”月绝画如实回答
“他走了?你不管,听口气他和你很好。”
“我没有权利管他,他有自己的生活,而我也不想管,太累,我只是把它当成一个孩子。”
“没想到你也会如此。”语气中有淡淡的嘲讽。
月绝画不再理会身后的千雪白,看来他都听到了,不过:“你既然已经醒了,那么现在也可以走了。”
“我为什么要走,你说不定会对我下毒。”语气还是依旧凉薄,不过听在月绝画耳中特别欠揍。
“你....随便!”
“听起来你和敬王关系不好。”
“好不好关你什么事!”月绝画炸毛
“像是利益合作伙伴。”
“随你怎么想!”
“他知道么?”
“知道什么?”
“知道你是女儿身。”
“知道。”
“哦,那....”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睡觉!”月绝画后知后觉。
“呵呵....”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月绝画听得有些着迷,混混睡了过去。
半夜,月绝画被身上的骚动扰醒,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暗道自己怎么变得深眠了。
本是模糊的的双眼在突然看到自己身上伏着的人是猛地睁大,他....他......他.....怎么回事?
“你......”
“嘘!别说话。”身上之人仿佛很艰难的忍着什么。
月绝画只得闭嘴,疑惑地看着他,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