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纵荡,杀灭四方,一脸的冷漠,一剑照破了十方天宇,九层琉璃塔,青铜天戈,都在轰鸣,镇压向柯槿新,两名宗师级的人物运掌如刀,随着兵器的杀到,他们也主动出击。
柯槿新举起拳头,两只拳头,开始浮现九色神光,如同天雷降世般的响声。打向了他们,那两个人,与柯槿新展开了近身搏杀,两方大战,杀的周遭破灭。
柯槿新衣不染血,纵横出击,将那两名宗师,口吐鲜血,不断地倒退,他们的手掌都被拳风震裂了,流淌着触目惊心的鲜血。
仅仅是几个回合,柯槿新便压着他们进攻,他们就算人数占优也要落败了,团队的气势已经被打破了,再强大也无用了。
周围的黑衣人都惊住了,五名主心骨全部败落,他们不是修士,结果只能是被屠杀。然而,那两名宗师级的人物都已布下了后手,谁敢妄动,就会被立即诛杀。
噗——噗
两位强者全部殒命,随着血花的飞舞,在虚空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柯槿新一剑劈出,一道剑气飞起,两位宗师级的人物化为了血雾,肉身不存,被剑气杀的爆碎。
他站在那,持着剑,在血雾中昂立,但是不被血雾所浸染,仍旧是那件长青袍,衣不染尘,很是宁静。
若神祇般的身影,冷血的眼神扫向其余的几十人,他们颤抖了,内心都在恐惧,所有人的眼睛看着他,就像是死神,这是他们不可抗拒的神力,超越了他们所能抗衡的范畴。
死一般的宁静,死一般的眼神,柯槿新开始收割了,一把剑,一步杀,这些高手并不像坐以待毙,展开有组织的进攻,但是,这不能阻挡住柯槿新。
既然出手了,那就都去死吧,他做事,向来狠绝。与他为敌,从来都不留活口,是敌人终究是敌人。但是,他也从来不会滥杀无辜。
柯槿新的剑已被血染红,周围尽是伏尸,染血的大地,染血的青衣,冷漠的神色,数十名黑衣人,如今已经剩下十几个人,他们快要崩溃了,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一个魔,杀人连眼睛都不眨。
柯槿新的心里一点也不愧疚,因为他知道,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他们的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人的血,如果放过了他们,他们还不知道要再杀几人,在灭几族。
原则,对这些人而言,多少钱能卖一斤?放过他们,就是对那些弱者造下的杀孽。
我不会因为我杀了你们而忏悔,也不会对你们有愧疚之人,我的剑从来都杀该杀之人,灭该灭之人,绝不会错杀一个凡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恶者。今日之屠杀,是你们今生所造下的杀孽的报应。来日,去做个好人吧。
剑依旧在劈,血依旧在绽放,无情的人,无情的剑,在月光下,在森冷的树木下,在无情的神色下,人命如草芥。
直到这把剑的身上几乎都被血涂上了,才停止这场杀戮。几十具尸体,倒在了树林中,空气中弥漫着血雾,连周围的树木都被染红了。
初晨,曦光微照,露水从树叶上滴落,滴在了鲜红至极的血泊中,溅起了血水,打在灌木上。
柯槿新抹除了他的存在痕迹,无论怎样探查,也查不出他的痕迹,他早就离开了,毕竟刚刚达到炼体境,还没有实力和这些势力硬碰硬,对于政治上的一些事,他向来主张游击战。
“驾——”
一声大喝,柯槿新在阳光的照射下,在茫茫的草原中穿行,他从潼关饶了一下,绕道长城关外的大草原,前往敦煌。
耳中呼啸的风,眼中盛丽的大草原,他感到自己的血脉在喷张,自己仿佛豪情万丈。这就是草原的魅力!
草原风景,历来都是茫茫壮阔。无边的青色,他仿佛融合到了这盛景之中,秋风瑟瑟,仍不能阻挡这些青色生长,离离原上草,岁岁此盛情。
马不停蹄,柯槿新穿行了几天几夜,终于,望见了不远处矗立的一座宏伟之城。
此城辽阔,城墙厚实高大,尤其是在关外的一面,材质都与别的城墙不同。都是取最坚硬的金刚石锻造,再加上皇者亲自祭炼而成的,在极远处,就能看到天边有一堵巨大的白幕,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临近了,才知道,这只是一道城墙。宽大不知多少里,像是永恒之光,镇压在那儿。墙体上,还有着各种兵器的印痕,流转着不同的印记。给人一种,就算是万古都破灭了,它还矗立在那儿,永恒不倒。
柯槿新勒住了缰绳,站在一处小土丘上,看着高大无比的敦煌,心中不知是何种情绪。
心中波澜起伏,有壮阔,有豪情,有怀念,有不可一世的张狂,还有深深地落寞,这是他的发迹之地,千百年前,他就是在这儿,一步一步走上了人王之路的。
这儿,也是他深藏千年的伤心之地。人族四大王者,除了柯槿新一人出身不明,但据他亲口所说,自己出生寒门以外,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其余三王,都是出身贵族,与那些皇族有着莫大的关联。
他虽如此说,但是真实的情况,他也是出生于敦煌城内的一个超级强大的世家。但却是对他影响不大。
所以,从这方面可以看出,贵族子弟,天生比寒门子弟要强的多,不管他们的体质,还是家世,成功也容易得多。
此时,太阳永照,炽烈的阳光照在黄沙上,冒起了阵阵黄烟,伴随着尘土,被卷起。
他驾着马,冲下高坡。向着敦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