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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疏勒城,我们来了

王后走后的第二天,耿恭就带人来到了疏勒城。

当耿恭等人来到疏勒城的时候,映入眼帘的疏勒城深深吸引住了耿恭等人,耿恭被前人的智慧折服了。只见此城依山势而建,从北向南至上而下,左右皆深沟险壑,河水湍急不得行,进城的唯一通道就是城门正南护城河上的一座吊桥,而且城门前的空地并不是十分的开阔,这样的条件十分利于守城。耿恭边看边对左右道“疏勒城果然是个易守难攻的要地重镇啊,建造此城的人必有深远的战略眼光,你们看它依山傍水,北面是高山,南面是陡坡,东西又是深沟壁垒的峡谷,河流从西向东流,经过城门正南,正好又是一个天然的护城河,真是一个好地方啊。”边说边不由得赞叹。

左右也皆点头叫好,马玄彬说道“当初建这座城池的那位是怎么想的。难道他自己有很多财宝,怕被人抢吗?”胡峰说“被人抢到不至于,我看啊,建造这个城池的人是想当山大王。”张封笑着说“你们就别诋毁先人了,以我看,疏勒城这里的位置很重要,建造这个城池的人一定是想把这个地方长期的守住所以才想到在这里建城。”耿恭笑着对大家说“你们就别猜了,现在它属于我们了,我们先进去看看。”于是众人骑着向想疏勒城去了。

疏勒城是建在半山腰上面,耿恭等人一路上坡来到了城门前,守城卫士用车师语叫住了耿恭等人“你们是谁?”耿恭通过翻译得知后,自报姓名亮出令牌,这位哨兵表情连忙一百八十度转弯,连忙恭迎耿恭等人进城。进到城内的耿恭,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的感叹道“王后说的果然没错,这疏勒城太适合我们了。”只见城墙坚固而且比金蒲城高大,城内又商贾云集,商铺林立,街道众多,人员熙熙攘攘,格外的热闹。

张封说道“但愿北匈奴人不要再来,我真不愿看到这里被战火毁灭。”耿恭听了,没有说话。这时马玄彬突然叫道“哥几个看,那是什么?是烤野兔?还是烤羊羔啊?看着去好美味啊!”大家伙顺着马玄彬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家烤肉店,胡峰说道“应该是烤羊羔,野兔哪有这么大!”张封说道“看它头就不是羊羔,你们看那牙齿,明显不是羊的牙齿,以我看啊,肯定是野兔!”。胡峰一听不高兴了,说道“好你个张封,什么都要跟我对着干是吧?”耿恭说道“都别争了,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于是几个人来到了烧烤铺前。

马玄彬笑着问道“老板,这烤的是什么啊?看上去是羊非羊,是兔非兔的啊,不过看上去这味道肯定不错。”还好这个老板懂汉话,笑道“这啊,是我们疏勒城的特色,烤老鼠!”话语一落,耿恭等人都愕然了。马玄彬叫道“烤老鼠?有,有这么大的老鼠吗?”这个老板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别的地方恐怕没有,但在我们疏勒城确实是有,不仅是有啊,而且还很多!杀都杀不完啊。”胡峰听了,还是不相信的说道“这老板肯定是在诳我们,天下哪有这么大的老鼠,还杀不完,我不信。”这时老板旁边的人说道“各位一看就是大汉来的客人,大汉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老鼠,但我们这里真的有,不信你们去粮草多的地方看看就知道了,我们可被它们给害苦了。”

胡峰还要反驳,耿恭打住说道“他们说的没错,我们来之前王后也说过这疏勒城的老鼠,看来这次我们是真的见到世面了。”不多时,疏勒城的官员来到了耿恭面前,施礼说道“我是本提拉汗,疏勒城的执政官,您一定是神弩将军耿恭吧。”耿恭拱手道“在下便是耿恭。”本提拉汗高兴的说道“太好了。我已经收到了尊敬的王后大人的指示,从现在开始我将听命于您,这疏勒城的子民也将听命于您。”耿恭看此人眼熟,于是就说道“我好想之前见过大人。”本提拉汗一听有点疑惑,心里也搞不清楚什么时候见过耿恭,正在本提拉汗低着头思索的时候,耿恭笑道“对,就是过年的那晚,西域诸国都在王廷吃饭的时候,坐在车师前王旁边的就是大人您吧?”本提拉汗一听,大惊汗颜道“将军心思缜密,那日小人确实应邀去了王廷,倒是喝多了酒,都记不清了,一时未能识的将军,还望将军恕罪。”耿恭笑道“哪里,哪里,大人多心了,我只是见你面熟,既然确实如此,也没什么。现在是非常时期,疏勒城从现在开始封闭,叫停一切活动,一切活动必须服从军令,请您让城内往来的商贩尽快离开疏勒城吧。”本提拉汗说道“没问题,我马上去办。”

马玄彬问道“大人可知道这疏勒城的老鼠为什么这么大呢?”本提拉汗听是问老鼠的事,顿时就打开话夹子了,苦笑着说“回各位将军,大老鼠确实是我们疏勒城的一大特色。我们本地人也很是头痛,经常组织人手扑捉大老鼠,但始终无法铲除干净,害的老百姓的粮食衣服统统都遭了秧,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大家比较统一的说法就是疏勒城这地方啊,是地广人稀,食物稀少,而疏勒城又是这一带荒地中仅有的城池,所以过往人马都来这里休整,久而久之就把老鼠们都给吸引来了,至于为什么个头都这么大,下官也确实不清楚啊,这些老鼠可恶至极又跑的飞快,每次抓都没效果,我们也很是苦恼。”耿恭等人听明白了,觉得也有道理。

耿恭说道“恩,不说这个了,大人可知道现在疏勒城有多少车师勇士可用?”本提拉汗想了想说“回将军,目前疏勒城内有壮士五千,马匹千匹,其他老弱妇孺还有数千人,加起来有差不多有一万人。”耿恭等人听了,很是高兴。耿恭说道“老弱妇孺就算了,如今战事不明,那五千壮士还望大人尽快收编一下,好为我所用。”本提拉汗听了,笑着说“好的,没问题。”耿恭说“那就从现在开始吧。”本提拉汗想了想说道“那城内的老弱妇孺也要和往来商贩一起撤吗?”耿恭说“他们的家既然在这里,但如果方便的话,还是让他们先行撤出,如果实在不愿意的,就留下来吧。”本提拉汗领悟了,于是准备去了,耿恭等人也跟随而去,这时马玄彬和胡峰两人各自买了几只烤老鼠,于是耿恭等人就这样吃了起来。不多时,本提拉汗就在城内的告示台贴出了封闭令,顿时疏勒城内看到这份告示的人都是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封城?为什么啊?”

“封了城,我们吃什么啊?”

“这封闭令上面说疏勒城被汉军接管了,为了防止北匈奴人的进攻。”

“不是说北匈奴人在金蒲城被大汉的神弩将军打退了吗?怎么又来了?”

“不清楚,这都是当官的事,我们这些商人也只有听之任之的份。”

“国家天天打仗,可想过他们的子民?这样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人可怎么活啊。”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赶紧收拾收拾走吧!”

……..

当大家看到这份封闭令,很多商人显得比较从容,毕竟疏勒城也仅仅是他们路途中的一个驿站而已,此处不行,在寻他处便是,于是都开始各自前去收拾准备了。但很多人疏勒城本地人一时都接受不了了,尤其是疏勒城内做生意的,更是一脸的错愕,有的情绪激动的,当街就开始骂本提拉汗是个贪婪鬼,不为子民做事,只顾自己享乐,,甚至要冲上来打他。

面对这样的现场情况,本提拉汗有点掌控不了了,连忙跑到耿恭身后躲避,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本提拉汗身后的耿恭看了看有点狼狈的本提拉汗,本提拉汗也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耿恭说道“将军不要理会这些乱民说的,他们都是一派胡言。”耿恭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本提拉汗,直接站了出来,面对群情激奋的现场,耿恭不慌不忙的说道“各位车师朋友,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得懂我说的话,在下耿恭,大汉驻车师后国校尉。”耿恭刚说到这,下面的人就停止了喧闹,有人就小声说了

“他就是耿恭?”

“他就是那个打败北匈奴数万大军的神弩将军啊。”

“听说他是个不错的汉人。”

…….

耿恭接着说道“虽然我大汉离开车师已经几十年了,但这么多年过来,我相信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们大汉和匈奴的不同,我知道要封闭疏勒城,很多人心中有不满,但请大家相信我耿恭,我们大汉不是来占领你们,也不是来搜刮你们,而是真正的来保护你们,我相信疏勒城内的车师子民也一定会像金蒲城内的车师子民一样帮助我们,我可以在这里向各位疏勒城的子民保证:在封闭疏勒城期间,你们的一切吃穿用度不变,每个月我还将按汉军将士军饷的标准给予你们一定的银两贴补。”耿恭的话说到这,之前还都情绪激动的车师人,现在脸上也都平和了很多。耿恭接着又说道“这次我只招募五千车师壮士,其他人都可以暂时先离开疏勒城,等我们打退了北匈奴人后离开的人就可以回来,当然如果不想离开这里的,我耿恭也不会强求。”

这时台下突然一个人叫道“那如果我不想打仗呢?我可以也先走吗?”本提拉汗听了,大怒道“王后的指令你没听到吗?凡是疏勒城的子民都必须听命于耿恭,抗命者斩,你想现在就死吗?”耿恭看了看这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对着他笑着说道“我也不喜欢打仗,打仗就要死人,但我不能不打仗,因为我要保护我的亲人们,让他们能幸福安宁的生活下去,而不是让我的亲人们生活在魔鬼的阴影里一辈子两辈子,当然这是你们的城池,你们的国家被北匈奴人欺压了几十年,搜刮了几十年,如果你对他们没有恨,那你也可以不用打仗。”刚刚发问的这个车师年轻人已经被本提拉汗给吓住了,现在又听了耿恭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就低下头不在说话了。此时台下的众人人听了,有的通过身边懂汉话的人的翻译,也都纷纷的点点头,这时有人就叫道“我,我加入。”

“我也加入。”

“算我一个。”

“我跟神弩将军干。”

“我不走。”

……

大家的情绪被耿恭调动起来后,耿恭手下众人也都一脸的轻松。耿恭回过头对本提拉汗说“大人,从今往后您就当我汉军在疏勒城的谒者好了。”本提拉汗连忙说“只要将军能用我,就是我本提拉汗的荣幸,我本提拉汗必将尽我所能,竭尽全力的为大汉服务。”耿恭说“好,那就请大人先给我等准备几件房间吧,我等先在这疏勒城住下以便行事。”本提拉汗笑着说“没问题,这事就交给在下。”随后的几天,本提拉汗按照耿恭的指示暂停了疏勒城内商贸的往来,让众多商人和部分老弱妇孺都陆续撤离疏勒城,同时耿恭开始陆续征召了数千疏勒城内的青壮年。耿恭就这样快速的开始了对疏勒城的全部接管,并让张封和胡峰带领部分汉军将士接管疏勒城城防,同时训练疏勒城内的新兵。而在疏勒城把一切都安排好的耿恭自己则回到了金蒲城,为撤离金蒲城做最后准备。

而这段时间,狐鹿所预料的西域诸国可能来救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相反,西域诸国却对北匈奴进攻车师后国的事,充耳不闻,毫无反应。当狐鹿得到这个消息后,不由得脸上露出了笑容,去对单于说道“单于,我认为这次西域诸国投靠大汉,也都不过是表面示好而已,对我们来说西域诸国不足为虑。”单于结合之前的密报,很是认同狐鹿的话,说“确是如此,这些墙头草,真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那洛阳那边可有消息?”狐鹿回道“单于莫急,洛阳离这里太过遥远,不会这么快的,最快还要等一个多月。”单于其实也知道,只是心里急,一声叹息道“好吧,我就再等等。”

狐鹿说“恩,上次我们打金蒲城,轻骑吃亏太大,损耗不小啊,如果我们准备再次进攻,必须要更多的人马,而且这次一定要穿重甲。”单于看着狐鹿,点点头说道“是啊,之前金蒲城吃亏,是我没听先生的意见,这次绝对不能再犯,这次不仅要穿重甲,还要有盾牌才行,汉人的弓弩太厉害,对了,那个金蒲城领头的汉军是谁啊?”狐鹿回道“回单于,他叫耿恭,是耿秉的堂弟,之前一直在耿秉的帐下效力,耿秉太过厉害,所以把这位耿恭的锋芒给盖住了,上次在蒲类海突袭我们的时候就有他,这次大汉主力回师,留下他驻守屯垦,看来此人深得大汉皇帝的赏识啊,其实他确实是有将帅之才,之前的金蒲城我们已经领教了,今后如再次遇到我们万不可大意啊。”单于听狐鹿说完,若有所思的说道“难怪这么厉害,原来也是个将门虎子,今后是要小心应对。”

回到金蒲城,耿恭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走的这几天,王后可曾回来?”石修说“回将军,也没几日啊,王后还没消息。”耿恭听了,想了一会说道“哦,可能我记错了,现在陈睦将军和关宠将军可有来信?”石修说道“关宠将军有来信,说是已经知道了金蒲城的情况,本来他们是准备来救援的,但紧接着又得知北匈奴被将军打退了,他们都很钦佩将军的神勇,并让您代替西域都护陈睦将军慰问一下将士们。”耿恭说道“就这吗?”石修接着说“他们还问我们现在缺什么?他们能帮上什么?”耿恭听了,脸色才好看一点说“这才是重点,你回信给关宠将军,说我们现在急需要弓弩箭支,他的柳中城是个西域重镇,这些装备想必不会缺的,让关宠将军一个月内准备好八十万只弓弩箭支,发往疏勒城,告诉他们:军情紧急,不能延误。”石修大吃一惊道“八十万只箭啊,这是不是太多了啊?”耿恭无奈的说道“先生不知啊,疏勒城确实如王后所说是一座坚城,守住没问题,但疏勒城缺少物资,造不出那么多的箭只,如果被围困久了,恐怕我们就会和李陵一样了。”石修恍然大悟,点点头说道“我明白将军的意思,我这就去办。”

石修刚走,耿恭就对身边的马玄彬说道“玄彬,你去把范羌找来。”马玄彬答曰“诺。”然后退去。过了一会,马玄彬带着范羌就来到了。范羌拱手道“大哥有何吩咐?”耿恭说道“你现在安排一下,把金蒲城内的铁匠铺和一些会制作弓弩箭支的能工巧匠都统统先带到疏勒城去,我们要准备去疏勒城了。”范羌大喜道“诺,我这就去办。”“等等”耿恭叫住了范羌。范羌回身道“大哥还有何事?”耿恭说道“你去把这竹简上的字贴到城墙上。”范羌拿过竹简一看说,道“这是告示啊。”说完就读了起来“北匈奴人不久将会再次进攻车师,金蒲城已无险可守,愿意跟我们一起的,即日起收拾好一切随我们一同去疏勒城驻防,如果不愿意去的,请尽快离开金蒲城,到别处避难。”范羌读完后说道“诺,我懂了。”看着耿恭没有在表示,于是范羌转身离去。

这天晚上,疏勒城内本提拉汗和自己的小老婆正在床上云雨,完事后,小老婆娇柔的问道“大人今晚是怎么了?连平日的一半都没有。”本提拉汗这两天心里也确实挺烦了,被小老婆这么一说,算是打开的了话夹子了。叹道“这些贱民,前日在神弩将军面前诋毁了我,我看这位神弩将军对我也没有多少好感,我这两天正在为这事犯愁啊。”这个小老婆听了,嗲声嗲气的说道“我看现在城内很多人都走了,很多商铺,饭店也都关门了,只有那些铁匠铺还在开着,一点趣味也没有,要不我们也走吧,反正我经常去的几个好玩的地方现在也都去不成了,再住下去,我也会发闷的,我一发闷,皮肤就不好了。”本提拉汗捏了捏小老婆的鼻子说道“你啊,只知道自己,我现在这身份怎么能走掉啊,再说这里还有我那么多的财宝,我能明目张胆的拿走吗?拿不走,我能甘心吗?”小老婆听本提拉汗这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问“那这么办啊?难道我们真的要一直在这里啊?”本提拉汗想了想说“走着瞧吧,反正现在不都好好的嘛,再说外面还有阿拉木在罩着我,我只要老老实实的不露破绽,他耿恭也奈何不了我。”小老婆说“好吧,反正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别想丢下我。”本提拉汗听了,顿时乐开了花,淫笑着说“那是,刚刚你不是说只有一半嘛,来,我继续把另一半补上。”说完这二位又继续战斗去了。

而同在疏勒城内的张封和胡峰等汉军将士就没那么爽了,几天前还熙熙攘攘的疏勒城,通过这几天的疏散,如今变的是出奇的冷清,尤其是夜里,整座城更是寂静无声。这天晚上胡峰和张封正在城楼上巡防,突然听到一阵阵非常奇怪的声音,身边胆小的汉军将士都开始紧张起来,纷纷嘀咕着什么,胡峰也觉得着声音有点可怕,就四下远望。这时旁边原本就是疏勒城的卫兵说“二位将军,这声音是从疏勒城的东西两面的深沟险壑中传来的,只是风声造成的而已,并不需要担心。”胡峰等人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胡峰说道“那为什么前几天都没听到呢?”这位卫兵说“这声音需要看风的大小而定,前几日疏勒城并没有什么大风,而且人也很多,所以不注意根本听不到这种声音的,只是今夜风大,所以这种声音又出现了。”胡峰等人感受了一下,胡峰说“哦,原来如此,今夜这风确实不小。”张封对着胡峰说道“当初我们没来之前,王后就已经告诉我们这个了,难道胡哥忘记了?”胡峰想了想说道“是哦,王后说的不仅是这个嘛,还有那什么大老鼠!野兽?”这位卫兵笑着说“疏勒城的老鼠确实很大,不过并不伤人,现在疏勒城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日后两位将军肯定会遇到它们,至于野兽嘛,也就是晚上出来,白天没有的。”张封说道“你的观察很细心,今后就归我帐下吧。”这位卫兵见张封要收下自己,顿时大喜,连忙跪谢张封。一旁的胡峰顿时嫉妒心大发,说道“好兵你自己都留着了啊。”张封笑着说“胡哥此言差矣,我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大汉,人尽其用而已。”此话一出憋的胡峰半天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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