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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弓与弩的较量

此时的西域正处在一片回归后的和平安宁的环境中,早春的西域万物复苏,风景秀美,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大军走了有好几天了,耿恭所在驻地金蒲城是比较接近北匈奴的,每天耿恭派出的斥候带回来的消息让耿恭可以确定,这种和平维持不了多久.。

这天石修过来说“”将军,经过这几日的征召,一共征召了车师勇士两千两百名。”耿恭道“好,这两千多名车师勇士现在是如何布置的?”石修回道“现如今,这些车师士兵正在做一些基本的入军训练,还并没有规制,具体如何分配,还请将军裁定,不过胡峰和张封那里已经分一些过去了。”耿恭想了想,说“把这两千多车师人全部归于胡峰和张封手下,一人一半,分别训练弩机和弓箭。”石修回道“诺,不过现在我们一时还没有这么多的弓弩可用啊。”耿恭说“没办法,要想守住这座小城,只能靠我们自己的强弓硬弩,别的兵器都不行,趁现在还有时间,加紧造。”“诺。”石修领命去了。

胡峰得到了车师新兵中的一半,大喜,很是得意。于是就在兄弟们中吹嘘了“哥几个瞧见了吗?耿将军是知道弩机的重要的,你们看看,耿将军直接分了一半新兵给我,不赖吧?”马玄彬笑着说“胡哥,要说守城嘛,你的弩机确实很重要,但还需要张哥神射队的帮助啊,不然啊…..”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张封没说话只是在认真的擦拭自己的弓,整理上面的犀牛皮护甲。

胡峰的高兴劲就这样一下子被马玄彬给卡住了,脸憋的通红说道“好,咱们实战中见真招。”说完就去训练自己的新兵去了。李彦更是郁闷的不行,说道“老大是一兵一卒都没分给我啊。”马玄彬就在旁边逗乐说“李哥,这回不是冲锋陷阵,这回是要死守城池,步骑这个时候用不上喽。”李彦愤愤的说道“步骑永远都用的上,就看怎么用。”马玄彬看李彦生气了,连忙打趣道“那是!那是!”有点不高兴的李彦甩了甩衣袖,也走了。

马玄彬叫道“李哥,你这会干嘛去啊?又没你什么事。”李彦头也不回的说“站岗。”马玄彬和张封一听都乐了。马玄彬对张封说“我说张封,他们都各忙各的了,你怎么不去训练新兵啊?”张封说“现在急也是没用的,训练操作弓箭和训练操作弩机不同,弓箭只需要简单说下要领就可以了,但真正要射杀目标,却是需要自己的长期苦练,现在也来不及了,弩机倒是可以通过短期训练达到不错的效果,再说现在一下子哪来那么多的弓弩啊,石先生和范羌那边都还没造好呢,我急也没用,等等看吧。”马玄彬听了点点头说“恩,也对。”张封说“还是你清闲啊,都去忙去了,你这么快活都做完了,落个自在。”马玄彬鬼笑着说“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不高兴的李彦带着郁闷的心情来到了北门巡视,,一路走一路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谁说步骑不重要?谁说步骑不重要啊?”正骑在马上的李彦嘟囔着嘟囔着就来到了北门。

正巧这时李彦突然听到有个异样的口音,这个口音不是车师人的也不是汉人的。李彦定眼一瞧,原来是面前这个进城的西域人在接受盘问,凭借丰富的经验,李彦一听这口音就知道是匈奴人,于是就直接上前说“听口音你不是车师人啊?”那人顿时被问住了,连忙用着蹩脚的汉话说“我,我是混血儿,父亲是匈奴人,我娘是车师人。”李彦说“既然你父亲是匈奴人,那你到这金蒲城所为何事啊?”那人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话。

李彦大喝道“快说,进城干嘛?”这时左右卫士也开始靠了上来。那人被李彦的突然断喝给吓的有点不知所措,继续用蹩脚的汉话说“我,我有个生意伙伴在金蒲城,特意赶来谈买卖。”李彦听了,笑道“那你的生意朋友叫什么啊?住在哪里?”那人知道自己这谎话是无法自圆其说了,又嘟嘟囔囔了半天。李彦说“你说什么?大点声?”那人还是嘟嘟囔囔。这时李彦急了,直接抽刀说“来呀,给我把他绑起来。”

话音刚落那人突然抬起头,挺直了腰,瞬间从腰中抽出短刀就要直扑李彦。这时守城卫士大惊,还没等卫兵们反映过来,李彦已经手起刀落,把那人斩落于马下。“敢跟我玩这套,你还嫩点。”李彦边收刀边说道“都给我盯紧了,凡是异地口音的,都给我仔细盘查。”“诺。”卫士们齐声答道。随后李彦就把这起突发事件报告给了耿恭,耿恭又联想到之前王后中的暗箭,于是耿恭进过仔细权衡后,对李彦说“传我将领,即日起,四门紧闭,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入,违者立斩。”李彦拱手道“诺。”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石修和范羌天天都起早贪黑的负责加快制造弓弩的进度,很快两千多支弓弩就造了出来。

现在除了胡峰和张封一直在训练招募的车师人使用弓弩,其他的人都在加固城防,由于人手不足,连文官出身的石修这时也亲自跑到城楼上去搬砖了。一旁也在加固城墙的马玄彬看到石修累的是弯腰搭背的大喘粗气,就乐呵着说“我说先生啊,舞笔弄墨,出计献策我可能不如你啊,但这个干粗活嘛,我肯定比你在行啦。”石修笑着说“你小子,这还用说嘛,论岁数我都可以做你长辈了,拼蛮力我哪能比过你啊,就你这,老天爷再让我年轻十岁就行啦。”

马玄彬笑着说“年轻就是本钱嘛,按你们那个儒家先贤的话说,这就叫三人行必有我师,看我们是好朋友的份上,我悄悄的告诉你啊,你找一些小一点的砖头,做做样子,或者啊就去给大家倒倒水也可以啊,这样省力不累。”石修听了,用眼神狠狠的鄙视了马玄彬一眼。马玄彬见了,说“我这不是为你好嘛,你一个半老先生,可不比我们小年轻啊。”石修笑着说“马公子你还是饶了我吧,我自己愿意这样做就行,对了,你是不是对孔圣人有看法啊?”马玄彬一听,连忙说“哪有,这可是我大汉的施政学说,我只是从小就怕读书,一读书就头痛,所以啊才要跟着耿恭大哥出来打仗,打仗多刺激啊,听书我只会睡觉。”石修笑着说“你啊。”这时耿恭走了过来说“你们说什么呢?”马玄彬忙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在跟先生讨论学问呢,对吧先生。”石修听了笑着没说话,然后继续搬砖去了。

耿恭对马玄彬说“你啊,认真点,这活可不是你家盖房子可以随随便便。”马玄彬笑着说“嘿嘿,这要是我家盖房子,我还不愿意亲自动手呢。”说着继续装作有模有样的干活了。

耿恭则走到城楼上的一角,远望着城楼下正在训练的胡峰和张封等人。这时胡峰正在把自己的一千多人的队伍,分成三排,每排一组,分别为上弩、进弩、发弩等组,。每当胡峰命令放箭的时候发弩组就立刻齐发,然后迅速退到最后一排装箭,这就自动变成了上弩组,之前第二排上弩组需要拉满弓弦,并将拉满的弦固定在弩臂上做好准备,然后立刻上前一步变成发弩组,而发弩组要做的就是瞄准目标,听取命令发射即刻,只听胡峰一声令下,数百支箭齐发,依次循环,看上去效果不错。在城楼上的耿恭仔细观察了胡峰和张封手下新招募的车师人的训练情况,耿恭看到这些车师新兵在使用弩机和弓箭方面有了很大的进步,心中也很是欣慰。

虽然这个时候的塞外很美,但大敌当前,耿恭也不敢大意,将士们也都不敢太放松,只能靠着偶尔训练的间隙,休整一下顺便欣赏周围的美景。闲暇时躺在草地上坐在草地上的众将士看着天空中不时飞过的雄鹰,都赞不绝口。范羌说“这老鹰真大啊,我说胡哥,你老是说你的弩机有多厉害,何不趁现在给大伙露一手,射只鹰下来给大家看看啊。”李彦也附和说“恩,这西域的雄鹰确实比我们大汉的鸟大多了,肉一定也很好吃。”说着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胡峰抬头望了望天,只见此时清空万里,万里无云,视线极好,再看到大家兴致那么浓烈,于是得意的说“好,今天我就给你们见识见识,开开眼,不然你们还真以为我老是在吹牛呢。”“好!好!”旁边人纷纷附和。

胡峰这会突然对着远处的张封叫道“张封,快过来,我让你见识见识我大黄弩的厉害。”张封此时正在自己的新兵队伍里训练手下新兵,听到胡峰喊叫,又看范羌李彦等人也在对自己打招呼,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跑了过来。

走近后,张封说“什么事啊?我正忙着呢。”范羌说道“休息一会,休息一会,反正现在大家都在休息嘛,胡哥现在看到天上的雄鹰在来回盘旋,特意要为我们展示一下他大黄弩的厉害,你难道想错过吗?”张封听了,又看着胡峰得意的表情,说道“我劝你啊,千万不要这么做。”胡峰等人本来还很高兴呢,突然听到张封这样说,都很是奇怪。

李彦说“为什么啊?”胡峰就说了“我猜啊,他肯定是怕我射中了,他自己的脸上挂不住,他那弓才能射多远啊。”张封听到胡峰的挑衅,也没生气就说“你们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我们这可是在车师,在天山脚下啊,雄鹰是这一带很多车师部落族人的神灵,他们都视鹰为他们的图腾,他们崇拜的对象,如果你把鹰射杀了,你手下那些车师新兵答应不答应不说,我大汉在这里也必将不得人心,现在北匈奴又要准备再次攻打,你想让我们被孤立吗?”大伙一听,顿时都醒悟了,一时语塞,胡峰忙说“是啊,我确实欠考虑了,还好有你及时提醒,如果没有你及时提醒,我恐怕已经铸成大错了。”范羌和李彦也纷纷点头,范羌说:“是啊,我们这只顾玩,却忘记了该不该这样玩,真是该死。”李彦也低头不语。

张封看这哥几个都知错认错,孺子可教,于是就笑着说“胡哥啊,其实就算我不提醒,你也不一定会铸成大错?”胡峰一听,迷糊了说“啊?什么意思?”张封笑着说“因为你不一定能射中啊。”众人一听都大笑不止。胡峰气的满脸通红说“好,我今天不把你揍的满脸通红,你就不知道我是谁。”说完就要甩袖子动手。张封忙说“等等等等,你不是要和我比试嘛,我们何必用鹰比试呢?用别的也可以代替啊。”大伙一听都来了兴趣,也都来了精神,胡峰醒悟道“对啊,那你说怎么比?”

张封笑着说“这样,我们先比徒弟,再比师傅,如何?”胡峰听了不耐烦的说“少啰嗦,直接说怎么比。”张封说“先让我手下新教的神射队和你手下新教的弩机队比快,我们双方各选出一千名士兵,每个士兵分十支箭,一共一万支箭,我们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一万支箭射完,并且必须要射到四百步开外才算数,最短时间射完的那一方胜,怎么样?”一旁的李彦听了说“张封,你这不地道啊,你这明明是拿自己的长处对胡哥的短处嘛。”张封笑着说“并非如此,这恰恰是弓和弩的区别之处,既然胡哥天天在大家面前嚷嚷着自己的弩机有多厉害,弓箭怎么怎么不行,那我们就比比看,除非胡哥自愿认输。”大伙一听,觉得也有理,就都没再说话。

胡峰这时很不高兴,但还是强忍着说“好,比就比,我就不信你这刚训练出的新兵能有我这刚训练出的弩机兵厉害,但必须要有一个目标才行,不能乱射。”张封听了,望了望远处说“好,我们就以那颗大树为目标,你赶紧召集你的一千名弩机兵吧,我去叫我的弓箭手过来。”于是二人分头准备去了。范羌和李彦等人就坐在一旁看着,范羌说“李哥,你要不要赌一把啊?”李彦不屑的说“好啊,我赌张封手下的神射队赢,你赌胡峰手下的弩机队赢好了。”范羌原本逗乐的表情听李彦这么一说也没有了,打趣道“算啦,说说而已嘛,不过万一胡峰真赢了呢。”李彦没理会范羌。

没多久胡峰手下的弩机队和张封手下的神射队就已经站列完毕,整装待发了。范羌过来当裁判对胡峰张封说“我一喊开始,你们就开始放箭,直到一方先把所有箭只放完为止。”胡峰说“好。”张封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双方士兵也都是激动万分,跃跃欲试。这时远在城楼上不专心干活的马玄彬也看到城楼下的热闹劲了,忙跑到耿恭旁边说“大哥,他们在干嘛呢?”耿恭说“检验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马玄彬说“原来如此,肯定是胡峰训练的成果好,他那弩机操作简单。”耿恭说“也未必啊,这要分时候。”马玄彬一听,一时不解,就问“这还要看时候啊?”耿恭自信的说“是。”马玄彬问“为什么啊?”耿恭说“你看着就知道了。”

这时城楼下双方都已经准备好了,各个士兵都全神贯注的手持弓弩,目视远方的那棵树。这时只听范羌一声口令“开始!”瞬间上千只箭轰的一声全部射出,声音整齐划一,场面十分的震撼。

胡峰这边还是按三排操作,每排差不多四百人,一排射完,一排准备,一排上箭,依次循环。而张封那边却是毫无规律,自从范羌喊完开始后,张封手下神射队的将士们就开始不停的放箭了,速度都非常快,士兵们也不慌乱,都有条不紊的拉弓上箭,拉弓上箭….以此往复。一旁的张封胸有成竹的闭着眼睛享受箭声,一旁的胡峰看了则是焦急万分,范羌和李彦都看愣住了。范羌小声嘀咕道“张封这小子,挺厉害啊,这么短的时间能把手下新兵练的如此娴熟。”李彦说“是啊,不过快是快,但你仔细看他们好像并没有都射中树啊,只是都射向了那个方向而已,你再看看胡峰的弩机队,基本都射中了树枝树叶树干这些。”范羌听了,又望了望远处的大树,说“是啊,这张封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马玄彬和耿恭在城楼上也看到城下的热闹了。马玄彬说“他们在比什么啊?看不懂啊,比谁射的远吗?”耿恭笑而不语。很快结果分出来了,当张封手下的一万支箭全部射完的时候,胡峰手下的弩机部队连一半都还没射完,只射出了不到四千只箭,这个优势太明显了。当张封手下的神射队把箭只全部射完的时候,这一轮比赛也就结束了。

张封自己的手下们都兴高采烈的欢呼跳跃着,而胡峰的弩机队各个垂头丧气,有的将士由于着急用力过猛居然把自己的手指头都给折了。城楼上的耿恭看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马玄彬说“哦,就是比谁先射完啊,那肯定是弓箭更快啊,张封这就是以自己之长取别人之短,不公平啊。”耿恭说“他们在比试弩机和弓箭,这两种兵器各有优点,弩机射程远,精度高,但发射慢,弓箭虽然在射程和精度方面弱于弩机,但发射快,这两个武器是很好的搭配补充,尤其是对于我们现在要坚守的金蒲城来说,如果要面对数万蜂拥而至的敌人,弓箭的这种速度是很重要的,而且弓箭只要坚持练习,它的作用并不弱于弩机。”马玄彬听耿恭这么一分析,也理解了,说“对,大哥说的极是。”耿恭笑着说“你啊,少点公子哥的派头,多专研点行兵打仗的套路就都懂了。”马玄彬说“大哥,这话就不对了啊,我可是一直在你的帐下跟随你学习啊,我是拿你做我的榜样啊。”耿恭听了也没说话,继续望着城下。

这边胡峰很不服气说道“你这只顾乱射,一点都不对目标,打仗的时候怎么能行?”张封笑着说“我们现在在金蒲城驻防,你觉得北匈奴人会一个一个慢慢来攻城吗?”此言一出,大家都明白了。范羌说“张封说的对,胡哥啊,这回你输了。”胡峰顿了顿也承认了,说“好,这回我输了,但我要和你比。”张封笑了,说“好,如何比法?”胡峰说“比快我输了,我要和你比远,比准。”大伙一听,兴趣就都上来了。

张封想了想说“好啊,一切都听胡哥的。”胡峰得意的说“好,现在咋们都各往后退,一直退到城墙边,从这里到城墙边我估摸着有三百步吧,还以那棵树为目标,只是这下我们要射中树干才算赢,如果都射中树干就看谁射的位置最居中,谁最居中就谁赢,怎么样啊?”一旁的李彦惊道“这可是有七百步了啊,太远了太远了,我眼睛不好使,都看不清楚。”胡峰没理会李彦,得意的看着张封。张封掂量掂量了自己手中的弓,说道“好吧,今天就陪胡哥好好玩玩。”范羌和李彦等众人听了,都按耐不住了,范羌说“这可真是见真招了啊,你们往后退那么远,万一一个不小心偏了,射中我们怎么办,得了,我们还是赶紧挪挪窝吧。”说完就开始往一边退了,众人听了也纷纷赞同,都跟着范羌退到了一边。

这边范羌胡峰等人挪窝到一边,那边胡峰和张封两人就开始往城门走了。路上胡峰和张封两人看到城楼上观望的耿恭和马玄彬,胡峰是志得意满,走的轻快,走在张封的前面,手里不时摆弄着自己的那把大黄弩。张封知道胡峰手中的大黄弩可不是一般的弩机,一般人想拉都拉不动的,威力十足,满弓能射出八百步开外,而且精度也很是了得,是一把远程杀敌的利器。

但张封并没有不安,他也自信满满的看了看自己那裹满了犀牛皮的弓箭。马玄彬又问耿恭“大哥,他们这是干嘛啊?”耿恭被问急了说“我现在和你都站在这里,我哪知道他们在干嘛,他们在干嘛,你继续看不就知道了,哪来那么多问题。”马玄彬看把耿恭问烦了,也不好意思再问,忙说“得,大哥您消消气,我不问了,咋们慢慢看,慢慢看啊。”.很快张封和胡峰俩人来到了城墙边,转身背面靠墙,目光直指七百步开外的那颗树。

那边范羌看了问李彦“李哥,怎么样?赌一把?”胡峰这回认真的想了想说“好,赌一块金饼,我赌胡峰赢,张封的箭就算射到了,估计也没劲了。”范羌说“好吧,这回可真是结局难料,我就赌张封赢。”这边胡峰问张封“张封啊,我们谁先来啊?”张封说“胡哥岁数比我大,胡哥先。”胡峰笑着说“那好吧,我先了啊,你到时可别有心理压力啊。”张封听了哈哈一笑,胡峰也大笑起来。这时大家看到胡峰准备开始放箭了,都停止了讨论,屏住呼吸的望着胡峰。

胡峰鼓足了力气慢慢拉起了他的那把大黄弩,张封能很明显的感受出胡峰使了不小的力气。只见胡峰脸上青筋暴露,双眼瞪的老大,憋足了一口气把他的大黄怒上的弦给拉满了,然后长舒了一口气说“张封啊,认输吗?现在认输还来得啊。”张封说“你还没射呢,就这么自信啊,你就不怕一阵风把你的箭给吹跑了?”胡峰听了表情不屑,得意的说“那好吧,这回让你眼见心服。”说完就开始认真的慢慢的瞄准了那棵树干,城楼上的耿恭和马玄彬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不多久,只见胡峰的手指轻轻一动,只听嗖的一声弩箭瞬间离弦,离弦的箭声响彻四周。范羌和李彦等人正好在射程的中间位置,由于胡峰使得力道十足,射出的箭尽然是直的,一点幅度都没有,从水平方向上来看,这支弩箭就是擦着范羌李彦等人的头皮穿了过去。范羌李彦等人在中间看的是清清楚楚,刹那间大家只听到“噹”的一声,这支弩箭就死死的扎进了树干里,箭尾的箭羽还在急速的晃动着。

瞬间整个城外都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和惊叹声,纷纷称赞胡峰将军箭法非凡,力道十足啊,这时还有人大喊胡峰是强弩将军。范羌看了,顿时也呆住了,垂头丧气的对李彦说“老哥,估计这回你赢定了,我俸禄少,要不这块金饼我先给您保管着?”李彦这时正高兴的呼喊着呢,突然听到这么一说,就得意的说“想认输啊?认输就现在拿出来,我自己保管着不用你费心了。”

范羌一看软的不行,就说“切,我只是说说,我家张封还没开始呢,你别高兴的太早。”李彦听了,哈哈大笑着说“你没看到胡峰的力道和精度吗?都这样了,张封还能怎么赢啊。”说着就扭过头去,继续和大家一起呐喊着,欢叫着。这一句话把范羌给憋的说不出话来,马玄彬在城楼上看了,也十分的兴奋,在城楼上对胡峰欢呼着“胡哥,胡哥,,你真厉害啊。”说着还对着胡峰竖起了大拇指。胡峰听到城楼上马玄彬的喊叫,也回头往上得意的招了招手。

这会城楼上干活的人都被城下的呼喊声给吸引了过来,都想看看发生了什么。石修也过来问马玄彬“玄彬啊,他们在干嘛呢?”马玄彬正在兴奋呢说“我正在忙呢,先生没看到嘛,先生自己看。”石修只好自己挤到前面一看究竟。只见这时胡峰手下的那一千多人的弩机兵都在齐声高喊“强弩将军!强弩将军!”李彦也一起呐喊,这呐喊声真是响彻大地啊,只是张封手下的那一千多名弓箭手都没人说话,而且看上去士气不是很高。

看着胡峰得意十足的样子,张封也在一旁陪笑着。这会张封对着还在兴奋中的胡峰说“胡哥啊,你让你的手下们先停停吧,这样吵,我怎么比啊?”张封说完摆出故作无奈的表情,这时正高兴的胡峰听了觉得也是,心想虽然自己稳操胜券,但这不还没分出胜负嘛,人家这还没开始呢,总要给人家机会嘛,差点把人家给忘记了。于是胡峰对大家招了招手,以示安静,很快城外都静了下来。

大家这时心里都清楚,这回是要张封出场了,范羌手中捂着自己的金饼对天保佑着,却一点都不敢看张封。城楼上的石修也看出门道了说“哦,这是在比赛啊,这弓与弩的较量,确实挺有意思。”马玄彬说“张封悬了,这会他的心里压力肯定很大,我就纳闷了,胡峰都准成这样了,他还比什么啊,如果是我就自动认输了。”这会半天没说话的耿恭开口了,说“不试怎么知道呢?”马玄彬一听大哥说话了,听大哥的意思张封还有机会,但马玄彬是不信的,于是就故作表情的使了个颜色给耿恭,没有说话。

大家这时只见张封看了看四周,感受了下风,然后就搭弓上箭,左手紧紧地握住自己那裹满了坚硬犀牛皮的弓,右手紧拉着箭只的尾羽和弓弦,慢慢张开他那看上去也劲道十足的弓。石修说“这么远的距离,也亏张封的弓上面有那么多韧性十足的皮甲,不然啊,我估计就算他拉断恐怕都不行。”没一会,张封就斜着腰,把他的那把弓几乎给拉成了椭圆,箭头微微向上。大家看了都屏住了呼吸,只是范羌还是不敢看。

瞬时只听一阵弓弦声回荡在四周,张封的箭就从天空射出一道弯弯的弧线,箭尾由于力道的关系,还在空中有规律的摆动着。不多时大家都静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范羌突然睁开眼说“完了。”城楼上的马玄彬惊道“啊!!!”旁边的石修被吓了一跳,叫道“你啊什么啊,吓我一跳。”马玄彬叫道“张封居然没射中,一点声音都没听到。”马玄彬说着望了望城下的胡峰和张封,又望了望耿恭。这三人表情不一样,耿恭和张封是微笑,胡峰是惊愕。

因为胡峰知道,张封赢了,而且赢的很不可思议。为什么大家会突然都静下来了呢?为什么马玄彬说张封输了呢?原来啊,张封射出的弓箭并没有直接射中树干。由于弧线的关系,张封的弓箭是从胡峰弩箭的上方直接斜插下的,不偏不倚正好把树干上胡峰的弩箭给抵掉了,自己的箭头则插到了胡峰的弩箭留下的箭孔里面,由于这样的关系,所以箭头撞击树干的声音就被抵消了很多,并没有直接撞击树干来的响亮,加上时间太快,距离又太远,所以很多人都没看出来,也没听出来,以为张封的箭没射中树干,反而掉了下来。

正在大家安静的时候,突然胡峰手下的那些弩机手和李彦都高兴的欢呼起来,道“强弩将军赢啦。”“胡将军赢啦!”等等口号开始传扬起来。突然这时在大树边负责记录的小兵跑过来激动的叫道“张将军射中啦,张将军把胡将军的箭给抵掉,张将军的箭头插在了胡将军的箭洞里面,张将军赢啦!”这会大家一听都愣住了,刚刚还兴高采烈的李彦顿时不知所以。原本已经焉了的范羌一听,瞬间来了精神,一蹦三尺高的大叫道“哈哈哈!!!我就说张封能赢嘛,你还不信,看到没有,张封的弓箭直接把七百步之外的胡峰弩箭给射穿啦,这有多厉害啊,张封赢!张封就是神弓将军!”这时张封手下的那些弓箭手都蹦起来了,高呼“神弓将军!神弓将军!”范羌呼喊后对着李彦笑着说“李哥!李哥!愿赌服输啊。”说着就伸出了手,李彦一脸的沮丧,不情愿的掏出了一块金饼扔给了范羌,范羌那叫一个得意啊。

城楼上的马玄彬一听张封靠着弓箭在那么远的距离居然把胡峰弩机射出的弩箭给抵掉了,还直接插在胡峰弩箭的箭孔里面,顿时语塞。耿恭此时笑了出来,张封回过头,耿恭向他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胡峰这回说“我早就知道你赢了我,哎,我技艺不精,心服口服。”张封说“弓箭和弩箭都是守城的重要力量,尤其是胡哥的弩机,弩机的作用弓箭是永远比不了的,我这次也仅仅是险胜,说实话我还要谢老天的保佑啊。”说着张封笑了起来,胡峰也笑了起来。城楼上的马玄彬这回说“没想到我身边还有这样一位绝顶高手,我怎么就一直没注意到这个张封居然有这一手呢?”石修听了,笑着说“马大公子要不要拜师啊?”说完笑着走开了。马玄彬自言自语道“我才不拜师呢,我要自成一派。”

第二天,耿恭叫来胡峰对他说“金蒲城城墙狭窄,四门又都能受到攻击,你现在手里的一千多人弩兵,不适合再列三排。”胡峰听了,想了想也是,就说“恩,将军说得对,那我给缩减到两排好了。”耿恭说“一排。”胡峰一下愣住了,说“一排?”耿恭语气沉稳的说“是的,一排。”胡峰一时没弄明白,说“将军,你也是用弩机的高手,你知道的啊,一排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啊。”耿恭说“恩,这个我懂,但现在我们兵少,又有四面城墙要守卫,只能这样做,把这一千多弩兵分成单排,平均分布在四面城墙上御敌,我会让张封手下的弓箭手配合你的弩兵,你们弩机放完箭后就立刻下蹲上箭,这样利于掩护,当北匈奴人冲到一箭之内时,由张封手下的弓箭手负责射杀给你们提供时间,这样你和张封就可以在城楼上形成一道由远及近的防御地带。”胡峰听了,点了点头,说“诺,一切由将军决定,末将一定照做。”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胡峰就把自己手下的弩机部队分成了四组,每组都单独训练下蹲装箭,站立放箭这样一系列简化的动作规范。

不知不觉中,汉军主力已经走了二十多天了,北匈奴部队已经开始在边境聚拢了。王后得到这个消息,再次来到金蒲城,此时王后看到的金蒲城和汉军主力刚走时看到的金蒲城已经是完全的两样。只见现在的金蒲城四门紧闭,旗帜招展,守城将士军容严整,大汉威力无比的弩机也都一字排开架在了城楼上,王后不由得暗暗称奇,说道“耿恭果然没让我失望,帕米尔,前去叫门。”“是。”帕米尔道。

帕米尔来到城下向城楼喊话道“车师后王王后驾到,请速开城门。”城楼上的守军看了,说道“请等候,我先去通报一下。”帕米尔一听这话郁闷了,心想这是车师的地盘,自己国家的王后来看看居然还要通报,想着想着又回头看了看王后,王后倒是没什么反应,于是帕米尔也就没发火,站在城门前等着。就在王后等人等候没多久,耿恭就亲自驾马出城迎接。

耿恭来到王后面前,拱手道“如今情况微妙,所以不得已关闭金蒲城,不知王后今天驾到,还望恕罪。”王后笑着说“不妨事。耿将军大才,我这前后才没多少天,金蒲城如今看上去已经大变样,如同一座铜墙铁壁一般,耿将军果然治军严明啊,本人十分佩服。”耿恭谦虚的说道“哪里,这都是靠着车师王和王后的支持才能如此顺利,王后切莫抬举在下,此处不是说话之处,王后请进。”王后说道“耿将军,不必进去了,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金蒲城的情况,如今已经知道将军有了应敌之策,在我车师的地面上能看到如此严整的城防,我也很是高兴,我这就回去向大王禀告,耿将军,告辞。”耿恭楞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但也只能拱手道“如此在下就不远送了。”于是王后又原路回去了。回到王廷的王后很高兴,绘声绘色的向安得讲述金蒲城和耿恭的一切,把大汉和耿恭狠狠的表扬了一番,安得听了,心里也有底了。

这天春光明媚,太阳晒的很是舒服。耿恭和手下几个兄弟正在太阳下探讨当下的西域形势。石修这时走了过来,耿恭说道“先生,情况如何?”石修说道“回将军,密报显示我大军刚走,北匈奴就已经开始在边境集结部队,如今已有不下两万骑兵。”耿恭说“他们可真急啊。”石修说“如今我们只有区区不到九百兵马,算上刚招募的两千多人车师新兵,也不过刚三千出头,关宠将军和陈睦都护离我们又太远,而且人马也不多,路途艰险,调援兵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们想抵抗北匈奴人,确实非常吃力。”李彦说“先生可有良策?”石修捋了捋胡子说“如今只能牲畜进圈,紧闭城门,联合车师后国共同抵抗,同时快马飞书关宠和陈睦将军,让他们尽快与朝廷取得联系,早作安排啊。”

范羌说“咋们现在联系一下旁边的乌孙国和焉耆国,大家合兵一处,还怕他北匈奴吗?”石修说“这些西域国家都是靠不住的,前几****已经试着联系了,但都如石沉大海,毫无回信。”李彦听了怒道“陛下对这些西域国家也真够仁慈的。”范羌晒着太阳说“不仁慈又能怎样?总不能你现在变身成白起,把他们都给坑杀了吧?”说完大家都乐了。耿恭看了看大家说道“这些不利因素也是我这几天一直在考虑的,看来一场恶战免不了了。”马玄彬听了,就看着大家的反映,然后压低声音问“北匈奴这次来了这么多人,你们怕吗?”

范羌这时根本没看马玄彬,自顾自的边闭着眼晒太阳边说“早就知道要来了,有什么好怕的,要怕我当初就不会来服兵役了。”张封说“虽然北匈奴人多,但在我看来都是匹夫蛮勇,只要我一箭解决掉他们的单于,他们自然作鸟兽散,不足为惧。”胡峰听了,点点头说“你的箭不如我的大黄弩射的远,他们的单于还是要靠我来解决,当年我大汉先人陈汤将军就说过,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此时说来正应景,我们和匈奴人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有何惧哉。”李彦也握紧拳头怒道“如果这次北匈奴敢来再犯,我愿当先锋。”这时张封说“我说玄彬,你是怕了吗?”这时众人的眼光都投到了马玄彬身上。马玄彬一听,说道“怕?怕我早就随大军回去了,我就要做出功绩给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我要让他们知道我马玄彬不是靠着当朝皇后的关系上来的,而是靠着自己的实力。”说完看了看大家,说道“你们也别小瞧我,就算你们都投降,我还是要和敌人死战。”这时大家齐声嚷嚷说“我们可没说你是靠皇后的关系啊,是你自己说的啊。”于是都哈哈大笑,这时的马玄彬脸胀的通红。

耿恭看大家说的热闹,就招招手,让大家安静,然后说“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都是大汉的勇士,如今我们孤身在异地,前路未知,大家有些害怕和担心都是自然的,何况北匈奴这次是数万大军,但我要你们记住,我们是汉人,我们身上留的都是汉人的血,如果我们这次战败,大家都听清楚,不许投降。”众人听了皆齐声道“诺。”耿恭接着说“其实如果要真打,我们并非没有胜算,北匈奴人最怕我汉军什么?”这时胡峰立刻说道“弓弩,这还用说嘛,我们大汉的弓弩对于匈奴人来说就是他们的魔鬼。”耿恭笑道“对,北匈奴人最怕的就是我大汉的强弓硬弩,尤其是你胡峰手里的那把大黄弩,在我们大汉和匈奴过往的交战中,他们在我们的强弓硬弩面前可没少吃亏,只要我们有足够多的强弓硬弩,坚守待援,北匈奴人就拿我们没有办法,我们还可以给他们好好的痛击一顿。”

石修这时说“将军说的是,从人数对比来看,野战我们是毫无胜算的,靠着我大汉的强弓硬弩,坚守城池,这是一招好棋,只是将军不要忘记了一点,我们需要有足够多的箭只啊。”众人一听都开始若有所思了。石修看大家都没说话于是接着说“想当年李广将军之孙李陵率部卒五千,深入匈奴腹地,与相当于自己十六倍的匈奴主力骑兵相遇,结果他们硬生生坚持了十天,转战千里,杀敌数万!他们靠的就是强弓硬弩啊,只要有足够的箭只,那些匈奴铁骑就无法靠近他们,但最后李陵箭尽被擒。据后人传说,被俘前他曾说:只要再给我的将士每人三支箭,我们就可以坚持到汉朝边境,可惜他们那个时候一只箭也没有了!无奈投降,据说他们当时一共射出五十万支箭啊!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要马上准备箭只,我们现在的储备还是远远不够的。”大家听了都茅塞顿开,。胡峰说“先生说的太对了,我这个弩机统领居然忘记考虑这个了,真是该死啊,我这就去准备。”耿恭也说“先生提醒的很及时,我也大意了这点,就按先生的意思办,大家现在加急制作箭只,胡峰张封你们俩就不要做别的了,还是训练这些新兵,尽可能在北匈奴人来之前形成战斗力。”胡峰张封皆“诺。”耿恭接着说“我和范羌负责督造箭只,马玄彬和李彦负责筹备物资。”大家均无异议,于是就开始分头准备了。耿恭对石修说“先生还是写封信提醒一下关宠校尉和陈睦都护,让他们早作准备。”石修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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