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的散播也随着四殿下白烽的意图很快的整个都城里的人都知道了,到后来就连小孩都知道了,白烽见时机成熟就让礼部尚书刘德全找个时候参五殿下白胜一本,白烽也就坐等鱼儿自己落到网了,自己只要收下网就可以了。
这日白胜也是像往常一样上早朝去了,白胜路上遇见了自己的四哥白烽,而白烽对着白胜诡异的笑了一下,就独自往前走了,白胜本是想上前礼貌的问候下自己的四哥,但是自己四哥却,白胜无奈的苦笑了下。
昨晚白胜又找了一次竹染,因为最近谣言可谓人竟皆知了,自己最近一直该干生么就干什么,但是始终不见有人对自己四哥对自己下手,这么一颗心悬着总感觉别扭,想问问竹染这到底什么情况。
“五殿下你也不必如此着急,四殿下还不着急对你下手呢,你急什么劲头呀,要我说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听到外面都在说青鸟阁和五殿下你密谋皇位么。”
白胜见竹染这么说到是不知道下面该说些什么了白胜就低着头想自己该怎么应对四哥的事情去了,半响谁都没说话,竹染见白胜一直低着头想事情,就随口说道“好了,五殿下你也不要多想了,这里月底还有十天,在这十天之内四殿下必定会向殿下你动手,你到时候就做好一些准备就行了,记得那个时候不要冲动,做什么要想好了再去做,免得到时候在出些什么乱子,我觉得到时候就算四殿下证据确凿的指向了你,你最多也就会坐山几天的牢,顺便也减减肥吧,感觉你最近胖了。”
“唉,平日里觉得你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直到今日遇到这种事情才知道也有你竹染做不了的事情,看来我真的还是要坐上几天牢了。”
“你以为我是神仙呀,你想要什么我就能给你么,要不是你上次被你父皇叫去下棋没有暴露出些什么,现在也就不用四殿下对你下手了,你父皇早就把你处理了,还好你现在心思简单其实这样挺好的。”
“唉,好什么,有时候老被你骗,既然你都说了最近四哥会对我下手,我也就放心了,不用老提心吊胆的等着了,我这就回去了。”白胜披上斗篷就出了天香楼,竹染看着窗外的月色独自喝起茶来。
由于白胜来的比较早,早朝还没有开始,白胜见无聊想和一些大臣聊下天,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在躲着自己,就好像自己得了什么怪病会传染给他似得,白胜见如此也就这能找个位置站着等着早朝开始了。
“各位爱卿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皇上看着下面的群臣问道。
礼部尚书刘德全占了出来“臣有要事禀报皇上。”
“爱卿请说。”
“臣着有一封信,不敢有所隐瞒,还请皇上亲自过目再做定夺呀。”说完礼部尚书刘德全拿出一封信双手举着。
白明旭装作糊涂的样子其实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想看看这群人怎么演这场戏,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到底笼络了多少朝中大臣“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快递上上来让朕看看。”
李公公也就下去接过礼部尚书刘德全手中举着的信又快步的回去递给了皇上,白明旭接过信后打开看了下,信中直白的写道五殿下白胜有夺位之心,并且和青鸟阁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并且为了皇位尽然可以牺牲掉不知用多少将士鲜血的土地换得狩猎场越王不追究老二射伤自己儿子的事情,要是之前看着封信皇上可能会半信半疑的就信了,但是自从跟白胜下过一场棋后也不在怀疑那么多了,毕竟一个人的棋法跟一个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阴险之人下棋时步步疑云,而心胸坦荡之人就比较直来直去了,上次就能看出白胜不是那种诡计多端的人,就是一个直肠子有什么就是什么,但是白明旭还是对白胜有所怀疑的,毕竟越王的那件事情说来也蹊跷,谁能料到自己最看不好的的儿子老五尽然可以解决越王这件事情,谁都知道越王这个人有个不好的缺点就是贪,而且是那种小珍奇东西根本就看不上眼,必须是天大的好处才能让越王不在追究老二射伤自己儿子的事情,自己儿子老五不说,当父皇的也不好亲自过问,所以也就一着没有问白胜这件事情。
要是白胜知道自己父皇心里这么想的,早就想办法编一个理由告诉自己父皇自己是如何解决越王这件事情的,也就不会每次父皇都忐忑的等着父皇问自己话,而且每次去了都是喝喝茶,处理处理杂事,也就没别的了,弄得白胜每次跟自己父皇在一起的时候老是紧绷这一颗神经也怪累的。
白明旭看完后先是收起表情,严肃了起来看着礼部尚书刘德全问道“这信你是从何而来。”
刘德全暗自庆幸自己在四殿下送越王宝物的时候想起来要是皇上问自己这信从何而来时该怎么回答,刘德全就让四殿下在多送越王些宝物,附加一个条件想必越不会不答应的,毕竟那么多的宝物,条件就是到时候有人问起关于你和白胜交易的事情的时候,要说确实是有一场交易,等事成之后还会在送些宝物给越王你,越王收到白烽送给自己信打开看了下,就笑了起来,这件事情还不简单,事实也是如此,也不怕得罪白胜,毕竟自己实话实说,就是交易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儿子越承志,但也可以算是和自己做了笔交易。
“从越王那里得来的,宴会那天,越王也喝了不少的酒有些醉了,要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去,我本来是要向前服下越王的,毕竟喝了那么多的酒,要是越王在出些事情就不好了,于是我就走向前去,谁知道这时从越王的胸前衣内掉出了这封信,我等越王走远后才过去捡了起来。”
白明旭也不给刘德全多想的时间接着问道“那你为何当时不告诉朕。”
“其实我是要打算告诉皇上你的,但是我捡到信后的第二天就被五殿下威胁,说要是我透露出半个字就杀老臣全家灭口呀。”刘德全演戏演的也挺逼真,眼泪都流了下来,一边哭一遍说着。
“那你为何又现在说了呢。”
刘德全擦了一下眼泪说道“由于老臣可能和四殿下走的比较近吧,五殿下从狩猎场回来后要自己向四殿下下毒,这件事情我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于是老臣没有办法这才向皇上禀报在这件事情。”
白明旭见这礼部尚书刘德全说的滴水不漏,看来在之前就已经演练好了,不论自己怎么问也不会问你出些什么来的,现在刘德全肯定就等着自己给胜儿定罪或者押入牢中吧,想来想去胜儿在这件事情中都是个受害者,而且老四最近也是越来越嚣张了,本来呢之前看老四做事还是很稳当的,现在看来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倒是这个刘德全看来要处理一下了,顺便也要给老四一些警示,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给把老五的事情解决了,想来想去突然白明旭想到大理石的鲁泽远跟老五走得比较近,想必就算老五被押入大理寺的牢中也不会受多大的苦,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先让老五受下苦了,到时候在细问老五和越王的儿子越承志说了些什么,自己不问这老五也不说有的时候真的是气人呀。
“老五这件事情可真的如礼部尚书刘德全所说。”
白胜向着自己父皇拱手道“儿臣做事坦坦荡荡,不曾做过威胁刘大人和许诺越王三座城池之事。”白胜也是答得滴水不漏,自己可以说确实是和越王做了交易,所以白胜也就没有说自己没有和越王做交易而是说了许诺三座城池。
白明旭装作还有一些疑惑的样子说道“看来事情要在细查一番再做定夺,那就先把老五押入大理寺,等事情明了确定之后在听候发落。”
白胜苦笑了一下,知道父皇的用意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也么有反抗就任凭禁卫军押着白胜去了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