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诚整整睡了三天,他好久没有睡的这么痛快了,已经退烧了,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杨树林和班长,一班的班长是山东人,入伍五年了,他叫钱峰。
钱峰见何心诚新来就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摸了摸何心诚的额头;嗯,不错退烧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何心诚一脸惊讶的看着钱峰;班长,你怎么在这里啊。我睡多久了啊?
钱峰;你已经躺了整整三天了,杨树林昨天就醒了,从昨天到现在他一直在你身边守着。
何心诚看向了杨树林,在这个病房里,所以的东西都是白色的,墙壁是白的,床单是白的,日光灯特别的明亮,杨树林那黑黝黝的皮肤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杨树林看见何心诚醒来了,立马就笑了起来,那洁白的牙齿立马就露了出来,样子十分的滑稽。
何心诚看着杨树林的忍不住笑了出来,杨树林见何心诚气色不错,心里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你知道吗,指导员说了,我们出院以后就可以不用那么拼命了,可以和他们一样了,我们终于要熬出头了‘。
何心诚听到此话,心里十分的高兴,但是他看着杨树林那憨厚的笑容心里十分的愧疚,如不是因为自己,杨树林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受这份苦;树林,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杨树林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是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是我太冲动了,如果我不先动手的话也就没有这档子事了,是我对不起你。
钱峰看着这两个人,这样子说下去可没完没了啊,就赶紧插嘴;’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你们的胆子也真是不小,想当初我新兵的时候,见到班长比见到阎王还要害怕呢‘
何心诚和杨树林听后呵呵的笑着;’班长你开玩笑吧,哪有那么夸张啊‘
钱峰叹了一口气;‘你们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比以前要文明多了,以前我们还要给班长洗衣服,打洗脚水,你们现在的新兵比我们那时候要幸福多了。’
何心诚和杨树林半信半疑,微微点了点头。
钱峰坐回了椅子;‘你们明天就出院吧,马上就要进行授衔仪式了,你们也要分到各个中队去了,以后的路就要靠自己了。
听到自己马上就要下中队了,二人心里十分的激动,这一刻终于要到来了,新兵连三个,这三个月把以前所有十八年的苦都吃了一个遍,这三月他们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何心诚想起来陈栋,一想起陈栋心里就特不是滋味,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对陈栋到底是愧疚还是痛恨,但是一想起赵永东的话,就觉得自己特不是滋味。
何心诚看向了钱峰,最终还是问道;’班长,那个陈栋班长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当面和他道个歉‘。
杨树林一听这话就不爽了吼道;’到什么歉啊,应该是他向我们道歉,要不是因为他我们能受这罪吗?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何心诚;他是班长,说我们是对的,更何况我们不也把他胳膊给卸了吗,你还踢了他一脚,对了,你说你踢那不好啊,非要踢他嘴巴。’
杨树林;‘他就是那张嘴巴讨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钱峰呼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杨树林吼道;‘杨树林,你怎么说话的,陈栋一天是你班长,那他一辈子都是你班长,而且他虽然不是一个好班长,但那也是你班长,那首歌每天都白唱了(团结就是力量),论职务他是你班长,旦更重要的是他还在你战友,你知道什么是战友吗?战友就是在战场上,我是你的前胸,你是我的后背,我们都为彼此挡那无情的子弹。‘
钱峰此刻的心情十分的激动。
杨树林地下了头。杨树林是个军迷,他在家里每一步军旅电视剧都看了一个遍,现在钱峰说出这番话来,杨树林意识到了自己的话说错了。
钱峰见杨树林意识到自己的错了,脾气也就缓和了一下;这件事没有谁对谁错,关键是看你们自己怎么去想,你们要把人生的每一个挫折和遭遇当做是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这样你们才能进步,不要整天在那里想着谁对谁错,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了一起。这是毛主席在1944年9月8日在《为人民服务》一文中说的。什么是军人,你们知道吗?
何心诚和杨树林略微思索了一下都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钱峰确实摇了摇头;你们懂个屁,你们要是懂的话就不会输出那样的话来,我今年22了,17岁就来当兵了,那时我和你们一样什么也不懂。可是我的老班长用自己的生命让我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军人,军人的本质是什么?军人的本质就是奉献!当祖国和人民需要你的时候,你要毫不犹豫的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作为军人,最可贵的就是奉献精神,为祖国甘愿牺牲、为人民勇于奉献,是军人的本质特征和精神风貌。军人肩负着保卫祖国这个特殊的使命和艰巨的责任,把自己的前途命运同国家民族的根本利益联系在一起,铸就了军人特有的博大胸怀和坚定信念,正是在报效祖国的不懈奋斗和刻苦磨砺中,军人实现着自身的价值,展示着壮丽的人生。不是向你们这样,你们委屈吗?
何心诚和杨树林听了钱峰的话,心里十分的震撼,也十分的惭愧。
钱峰突然走近何心诚面前弯下要来,眼睛盯着何心诚撇了一眼杨树林;‘穿上了这一身军装,你们就要肩负起一个军人的职责,在前面等着你们的将是汗水,泥泞,奉献和牺牲。’说完钱峰就拿起了帽子走出了病房。
何心诚和杨树林都被钱峰这番话给感染了,是啊,我们现在是军人了,不在是那个在学校泡妞,委屈了,累了,就回家找找父母诉苦的孩子了,这一刻他们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军人。
今天是新兵分队的日子,也是他们授衔的日子,从今天起,他们就是真正的军人了,一名中国人民武装警察了。
36名新兵都穿上常服,那大毡帽子带的十分的不舒服,就像紧箍咒一样。如果带大一号的帽子的话,稍微动一下帽子就会歪掉,所有人的帽子都是一样,都刚好把头给顾的紧紧的,这样走起路来就不会担心歪掉,或者掉下来。
在授衔仪式完毕之后,然后中队长就在上面点名。
杨灿,
到,
二号车
是,
刘强东
到
五号车
.
等所有人都上车之后,剩下的就只有何心诚和杨树林,还有一个新兵周进。
他们三个站在那里等的十分紧张,怎么还没有到我啊。
不一会,有一辆黑色的吉普越野车和一辆绿皮大卡车停在了广场上,上面下来了三个人,为首的人何心诚认识,这是那位高明参谋长,另一个自然是赵永东了,但是另一个却不认识。
中队长见高参谋长来了,一脸微笑连忙走上前去;呵呵,高参谋长,您怎么亲自开车来了啊?
高明道;‘呵呵,我要去一趟靶场,就顺便把他们带上车,这不都是为了节省资源嘛。’
中队长;‘呵呵,来到我办公室去坐一会把,你的办公室已经搬到特战基地去了,上次支队长送了我几两好茶叶,平时我可舍不得啊,这次你来了,一定要去尝尝。’
高明摇摇手高兴;‘哦,不了,赶时间,下次吧,不过你可要给我留着啊。’
中队长;‘你放心,我就知道你这一口,回头我有时间亲自给你包一点。’
高明;‘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中队长哈哈大笑;‘您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啊。’
高明;‘’你小子、‘
在车上杨树林不解的问道;’这是要去哪啊,不会是让我们去养猪吧。‘
周进也是十分担心的说;’不会吧,
杨树林;‘怎么不会啊,我听说过,部队有农场,有养猪场,就我们几个人,我估计八成是去养猪。’
周进十分的沮丧;‘唉,我可不想去养猪啊,去养猪连枪都摸不到,我来就是冲着枪来当兵的,要我去养猪,那还不杀了我,唉,我真是倒霉居然跟你们两个在一起,我估计以后肯定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杨树林有点不悦了;‘什么叫跟着我们倒霉啊,你委屈不要拿我们出气啊,你信不信,我们一会把你胳膊卸了。’
周进也不是一个服软的主;‘我****个仙人板板,你们敢,我跟你讲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杨树林;’哎呀,我的这个暴脾气啊。’正要起身,发现何心诚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看着何心诚在一旁若有所意思,他知道绝对不会向他们说的那样去养猪。
’唉,老何,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先把这崽子给收拾了,正好出一口气?‘
何心诚;‘行了,你们不要再吵了,这件事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
杨树林和周进都看向何心诚。
‘这事你怎么看的啊,不是去养猪是去干嘛啊,难道是去消防队,消防队也没有枪啊。’周进急道。
何心诚看向了杨树林,你还记得上次那两个首长是怎么介绍自己的吗?‘
杨树林若有所思,突然眼前一亮;啊,我想起来,你是说我们。。'
何心诚微微点了一下头。
周进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他们是什么人啊?‘
杨树林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双手一抱胸,背往后一靠,歪着头奸笑的对周进说;’嘿,我就不告诉你,我气死你,怎么样,你不服气啊,来打我啊“
周进此时气了半死,但是又没有办法,干脆把头撇一边去,眼不见心不烦。
下了车,他们被眼前的惊呆了,这里是一个靶场,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靶场,这个靶场十分的庞大,但是那些在练射击的武警和其他武警不一样,他们身上穿的都是黑色的作训服,不是像其他的单位一样,其他单位都迷彩。
高明三人来到这三人跟前;’这里是西南省武警总队特战基地,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特战基地的一名普通特战队员了,这位就是你们的班长,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