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
云初和寂都在昏迷中,云初在昏昏沉沉中有了点知觉,手指也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嘶……额……”即墨云初慢慢的坐了起来,醒来的时候,头就像是裂开似的一样痛。
“嗯哼?……欸?”在床边趴着睡着的雪渊也因为他起来时的动静给弄醒了,看着眼前坐着用手捂着额头的云初,雪渊不禁有些难过和心疼。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贝齿不由得咬了咬樱唇,“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挺好的。”此时即墨云初双的唇正狠狠的抿着,眉头紧皱,长发披在肩上,受伤后的苍白映衬在上面,居然不可思议的在他的脸上,呈现出妖媚这个词语的韵味。
“云初,你要是哪里不舒服要及时说,知道吗?”雪渊不放心的检查了一遍包扎好的伤口有没有破裂,“你先躺下休息,等会儿喝药。”
雪渊刚扶着即墨云初躺下,他身旁的夙沙寂也渐渐清醒,“寂,你怎么样?现在哪里不舒服?”
“渊……喝、喝水。”寂吃力的爬着坐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
说罢,夙沙寂就要走下床去,但是就一个起身的动作,身上伤的疼痛就不断袭来,又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哎……寂你别动,你怎么现在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要什么就跟我说,别自己起来。”雪渊看了看用手紧紧捂着伤口的夙沙寂,轻叹的一声,把他扶回到了床的靠背上,轻手轻脚的帮他盖好的被子,动作极其轻柔,生怕弄疼了他,“小心点!”
“我、我没事……”夙沙寂强忍着身上的疼痛,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想试图安慰雪渊。
“笨蛋,还说没有事,你自己看看,伤口都出血了。”雪渊看到已经染红了一片的纱布,气呼呼地说道。
“嘿……”夙沙寂苦笑了一下。
“哎……”看着眼前的夙沙寂,雪渊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坚强过头了就是逞强。
“我去给你倒杯水,靠着别动!”雪渊缓缓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夙沙寂抬头看了看房间的布置,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堆夜明珠,这几乎占满了房间一面墙壁的一半,那些镶嵌的花纹及好似从夜明珠后生长出一样,自然围绕其四周。
可见之处的地板则全部铺上了依然是同样花纹的暗色系软毯,还有各处摆放随手可及的各种水果和茶点。
除此之外另处无比醒目的便是环绕半个房间墙壁的错落别致的书架,书架的特殊设计没有因为它的存在使室内空间显的窄小,拥挤,反而拉伸了房间的空间层次感,也使房间看上去好像更加空旷了不少,书架上各种书籍分门别类有序的摆放着,没有一丝散乱。
说实话整个房间的设计让人有种匪夷所思的感觉,每件家居用品都有属于自己的不同国家、不同时代、不同风格的设计,但是它们此刻却诡异的协调在了一起,就好像雪渊本人一样,时而幼稚、时而成熟,性格不定,让人真是琢磨不透。
除了雪渊身上的鸢尾花香,似乎房间里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却很温和的栀子花香……
寂还在发呆时,雪渊端着两杯水走了进来。
“寂?你在看什么?”雪渊眨巴着眼睛,疑惑的说道,“喏~你的水。”
夙沙寂喝完水后欲言又止,但是还是下定决心开口问道,“渊,我们被绑架,我……”
“没说,就浩宇他们知道,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在这里休息。”雪渊调皮的笑了起来,“要是我没把握,就不会去救你们了。”
“渊,你去救我们的?!你没受伤吧?这里是哪里?”夙沙寂语气显得有些紧张焦急地说道。
雪渊噗嗤一声就笑了,避开怎么救他们那段,“寂这是我家,我自己在外面买的房子,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等你们把伤养好,我们再回去。”
“那……”寂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雪渊打断了。
“一周!一周时间,那些伤口就能好。我会跟我爹地妈咪说我们去阎珞家学习了,不会有事情的。”雪渊用命令的口吻,严肃的对夙沙寂说,“你现在是病人,要好好休息,我给你们做粥呢!过一会儿再来!”
说着,雪渊把寂扶着躺下后就离开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傍晚时分,雪渊悄悄地进了房间,把手上的小饭盒放在床头柜上。
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两个人,走上前去戳了戳他们,“云初,寂~起床啦!来我们先喝药,在起来吃饭。”
“好。”
“嗯。”
突然出现的两个声音,吓了雪渊一跳,“哎哟,你们没睡着?”
“饿了……睡不着。”寂无奈的指指自己已经扁扁的肚子。
“我也是。”即墨云初平静的说道。
雪渊把他们扶着靠在床头的软垫子上,伸手打开饭盒,拿出两个杯子,分别递给他们,即墨云初和夙沙寂打开杯盖一看,是一碗黑如墨汁的东西。
他们见状,咧了一下嘴角,额,这是什么鬼?
不过他们只是略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端了起来,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
甜的?云初和寂都略有些诧异,心想:应该是……稀粥吧,but为什么是黑的?
喝完,雪渊把他们的碗收起来,分别给他们又端了一碗,这次是白色的东西,好像还泛着一丝香甜。
他们又端起喝下,苦的?心里嘀咕着:这个肯定是药!
他们敢肯定,她这么做是恶作剧。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估计也只有雪渊可以把药弄成黑如墨汁还是甜的并药效百倍,把豆浆加药弄成貌似是甜却是苦的手艺!
他们喝完东西,又躺回那张床上,闭上了那双仿佛带着魔咒的眼眸,仿佛进入了梦乡般的宁静!
“晚安……”雪渊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