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尴尬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任朝阳拍拍他肩膀道“徐兄,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们还是先找个人问问吧。”
徐然点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们向外走走看吧,这…这…这情景都快把我弄蒙了。”
四人沿着江边走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是遇到了一个形色匆匆,看上去像是渡口的运工的路人,便拦了下来,徐然对那人道“这位兄台,这渡口怎么一条船也没有啊?”
那人看了四人一眼道“你们几位是外地来的吧?前几日江中突然来了一大群鳄鱼,此时正把入渡口的路堵的死死的了,它们个头又大数量又多,逼得我们没办法,所有的货都要去客运渡口发,我们这的人啊,一大部分都去客运渡口装卸了,剩下的几乎都在驱散鳄鱼呢。”
“有这种事?为什么会突然来一大群鳄鱼呢?”徐然又继续问到。
那小哥道“这我也不知道了,各位,对不住了,我还要去叫人,先走了。”小哥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开了。
徐然道“奇了怪了,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大群鳄鱼呢?”
任朝阳看了看远处道“我们还是去现场看看吧,在这里想也想不出什么来啊。”
任朝阳没来过这里自然是不认识客运渡口,还是徐然带着三人赶到客运渡口那里,此时三人是不再怀疑徐然的话了,此时的客运渡口岸边的货船一个挨着一个,搬运工们正七手八脚的往就近的船上装卸东西,而这一排船的后面排的船队长的眼睛都看到尽头…照这个进度三五天也走不完这些船只,更何况每时每刻还都有来过来的。
“徐兄,你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办?这样子这船只只会越积越多啊!”任朝阳看到这么多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切入。
徐然看了看江面上划着船去冲击鳄鱼群的船只,叹了口气道“这样强行驱散根本没多大作用,我们在这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还是先去找徐家在渡口的负责人吧,去他那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
“那好,那我们陪你一起去。”现在的任朝阳潘欣怡薛盈盈内力都相当于正常人修炼到而立之年的水平,除非是遇到前辈高人,反正在同龄人中已经算是佼佼者了。所以他们此刻其实挺期待来试验一下自己的。
徐然点点头,反正一路上都是任朝阳三人保护他过来的,让他也有些习惯了。
景泰阁…
“徐少爷,您怎么来了?”此时一个下人见了徐然赶紧热情的迎了上来。
“鲁大啊,钱仁呢?”徐然进来景泰阁后找不到管事的就问了问这个打杂的。
“钱老大他…他…他…”鲁大没有防备,一时被问的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的。
“老大?你给他叫老大,给我叫少爷?你好大的胆子!”徐然一进来立刻发了火。
“这…这…这,小的该死,不过小的真的不知道钱老…钱仁他在哪里啊!”鲁大虽然忌惮徐然,但是他更不敢得罪钱老大,所以此刻只能对徐然撒谎。
“不知道?哼哼,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徐然还没想好不然后面怎么说,任朝阳一剑把鲁大的头发给削掉一把,任朝阳看着鲁大道“不说实话,下次我的剑就不知道削哪了。”
鲁大一见这场面立马给徐然跪下了道“徐少爷,我该死,钱仁此刻应该正在丽春院喝酒呢。”
“哼,滚去把他找回来,渡口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还在花天酒地!”徐然此时是真的生气了,徐家经商这么多年经营起了“儒商”的招牌,不能让这些蛀虫给毁了!
鲁大跑出去找钱仁以后,徐然对任朝阳道“刚刚多谢任兄了,要不是你那一剑把话接过去,我后面真没话可说。”
任朝阳摆摆手道“徐兄怎么这么客气了?你放心,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我任朝阳能帮得上忙绝对义不容辞!”
徐然双手抱拳道“任兄,大恩不言谢,今后有什么徐某可以为你做的,徐某一定义不容辞!”
鲁大从景泰阁出来立马赶去了丽春院,敲开了正在里面云雨的钱仁的大门,钱仁一巴掌把鲁大打在地上道“狗奴才,是不是嫌命长啊?”
鲁大无故被打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把来此的正事说出来“钱老大,不好了,徐家的徐然少爷来了!”
钱仁漫不经心的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你怕他干什么啊?”
鲁大赶紧把徐然怎么去景泰阁怎么任由手下把他头发削掉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钱仁一听当时怒上心头,自己的底盘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毛孩来指手画脚了?当下回房间拿起自己的衣裤穿上就跟鲁大回景泰阁。
景泰阁…
“不知徐少爷前来,鄙人在家中思索如何驱散鳄鱼,招待不周,希望徐少爷就别跟我计较了。”钱仁一回到景泰阁就看到了坐在这里徐然等人,立马打招呼道。
“呵呵,你还真是撒谎连脸红都不带!你是在家想计策呢,还是去喝花酒去了?”徐然一见景泰回来还拒不承认就反问道。
“当然是想计策了!渡口变成这样,我难辞其咎,所以我才想怎么重新把渡口管理好。”钱仁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好啊,那你说说你都想出了什么计策了?”徐然问到。
“这…”钱仁急得脑门子上布满了汗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钱仁!你好大的胆子!我徐家待你不薄,给你一个这么重要的职务,你居然假公济私,在渡口危难之际你还跑去喝花酒,这样吧,这渡口管事你就别干了,自己离开这吧。”徐然见钱仁来了这以后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立刻怒了。
“徐少爷!你别开玩笑了,这才多大点事。我立刻去解决江边的事。”钱仁以为徐然跟他开玩笑呢,还在讨好徐然。
徐然咬着牙道“我说你听不懂吗?我让你带着你自己的东西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