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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空隙

1月23日言峰教会

9:00am

“不错,卫宫士郎,就是本次圣杯战争的第8人”

“难不成他召唤出的,也是Saber职介的Servant?”

“我的孩子,你为那对父子重逢创造了机遇呢”

养父强抑的欣喜,通过飘忽不定的目光隐晦的出露于外

“亚瑟王吗?”

“不然呢?能让叛逆骑士欲罢不能,念念不忘的人还能是谁呢?”

“晞……”一股强烈的灼伤感从右臂传来

“令咒,又填满了?!”

“好好享受这场争斗吧!莱茵哈特”

来不及品味养父言语的含义,监督者离去的脚步渐行渐远

“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呢?话说这个男人向来就是信奉孤立主义哲学的人啊!”

推开教堂正厅的侧门,我心事重重的迈出

“啊!”

不及片刻,囿于外力的逼迫,我被迫匍匐在地,整张脸因此和绿莹莹的青草坪发生了亲密接触

“说,第二个令咒是怎么回事!”

痛楚尚未流于全身,来自不良少女的龙爪紧紧攥住了我的衣领

“Saber,想知道答案的话就先松下哟”

“油嘴滑舌的家伙,量你也不敢瞒着我”

不知道哪里来的古怪灵感,望着接近暴走的Servant,我竟想起了大哲学家苏格拉底在悍妻面前唯唯诺诺的可怜模样

“哼……哼”尽管努力排斥着那样离经叛道的想法,可终究不经意的颤动泄露了我的坏心思

“可恶,看来单凭劝解只是一厢情愿啊!”

左钩拳,干快利索

右钩拳,毫无脱泥带水

“Saber,谢谢你,依然手下留情了”

从衣兜中掏出纸巾,根据创口的大致方位抹了抹

“打到Berseaker的时机还不成熟!”

一个踉跄站起,我友善的主动提及Saber在意的话题

“所以呢?一个令咒顺应我的本意施加魔力援出,另一个违背我的本意限制行动”

双手叉腰的不良少女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只好无助的点了点头

“先回屋里说吧!Saber”

—————————

教会内室

“为了维系暂时的平衡吗?”

“恩,剩下的还有Assassin和Caster,虽然依照往常的经验不是很强力的职介,但本着慎重的考虑,留下Berseaker是很有必要的!”

咽下一口清茶,我颇为严肃的说到

“而且,万一那一击无法取得预计效果,提起退场的可是Saber你哦”

放下常备的消毒液和纱布,'家暴'现场遗留的罪证得到了有效匿藏

“那么这玩意又算什么?单凭意念就能沟通了,为什么需要中介物”

刚上市不久的翻盖手机被所有人很随便的抓了出来

“为了'更好的体会这个世界',Saber不记得了吗?”

“我确实说过…吗?”

“就是你降临的那个夜晚,Servant的记性就那么差吗?”

“哦……,大概是这样吧”

沉寂,足足持续了多个半响相加的沉寂,相对而坐的两人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面面相觑

“呐,Master,我刚才太不理智了,请原谅我”

骄横轻佻的眉间不再,小鸟依人的既视感跃然而吃

“其实我也有错啊,归根到底还是我们没有形成良好的默契,作为基本问题却疏忽大意了”

“不,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

正如演讲前的宣告,歇斯底里,丝毫无保留的意图

“杂修,你以为你能负责的起吗?!竟敢对本王认定的友人出手!”

目空一切的语言风格

唯我独尊的表达方式

那是旁人无与伦比的自豪

全身运动装风格的英雄王破门而入

“吉尔先生,请您息怒,事情的起因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一个激灵横在两位有“犯罪前科”的异人中间,生怕内讧又起

“不用担心,只有笨蛋才会在意偏爱偷听的笨蛋!”

“杂修,你三番五次侮辱本王,现在是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等等!两位尝试下平等的沟通不行吗!消除误解总比保留隔阂要强的多吧!”

——————

间桐邸地下室

在属于间桐家富丽堂皇的洋馆下,

坐落着一整间非同寻常的魔术工房

不止阴暗潮湿

不止暗无天日

对于部分****丰富的常人来说,他们

可以忍耐污秽

可以欣赏丑恶

但他们不愿身临其境

尤其是他们习以为常的都市区

“爷爷,Rider那家伙太不像话了,战斗的时候丝毫不顾及我的安全”

“慎二,你没想过Rider的感受吗?”

回复恶俗少年的是干枯,萎缩如木乃伊的令人作呕的“真皮面具”

“什么吗?Servant就是被役使的工具啊!”

“不不,慎二,即使是最乖巧的宠物也有自诀权,何况你是很不称职的主人”

“爷爷,我……很努力了!”

语无伦次中包含的急躁,迫切,愤恨

渴望虚荣的间桐慎二是如此在意类似的言辞

“慎二,让樱下来吧”

老气横秋的脏观摆了摆手,示意孙子即刻离去

“哎,我这就去”

落寂的情感中,一丝嫉妒若隐若现

——————

“杂修,本王现在倒是觉得你比你那个迂腐父亲要有趣的多啊!”

品酌过一杯来自普罗旺斯的红酒,意兴阑珊的英雄王连连点头

“你们认识吗?”

“何止认识,十年前的时候,她差点委身于我啊!”

“你开什么玩笑!父王是不可能看上你这样肤浅的人!”

对于莫得雷德来说,即使有向其父发起反叛的污点,不代表屈居第12骑士时仰慕于王的情感化为乌有

“那她看上谁了?你吗?背后捅刀子的部下?”

集嘲弄,轻视,讽刺为一身的短句,听上去却让眼前的交谈者无力回击

“像你这样的外人懂什么!我只是…只是…”

“认同感!对吧,亚瑟王的逆子!”

“把手拿开!你这个混蛋!”

“不要紧,莱茵哈特是不会像我一样偷听的”

空武有力,白皙如玉的大手按在少女瘦弱的双肩,红宝石般艳丽的妖瞳肆意游荡在对方某个有着碧绿色空洞的角落

“其实,她比你还要无力,比你还要怯弱”

抚摸着那淡金色的发丝,像是在以此凭吊故人

不羁的少女却未做多余的反抗

“用你的心好好体会吧!”

男人随即粗鲁的推开怀中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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