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也是我的生日。我悄悄地溜回了皇甫家。
我走进客厅,看了看周围。
咦?佣人呢?唉,不管了。先回房间再说。
我拉着行李箱走进房间,刚坐下,哥就走进来说:“哟,我亲爱的梦梦回来啦!”
我笑着说:“嘻嘻嘻,哥。我想死你了!”我刚伸手要抱他。
他说:“stop!想我?你怎么不会来陪我?让人家独守空房。”
我给他一个爆栗说:“什么独守空房!用词不当!”
他笑着说:“梦梦,走我带你买东西去。”
我笑着挽着他的胳膊说:“好啊好啊,走吧走吧。”
他宠溺的揉揉我的头说:“呵呵,我的梦梦好活泼啊。”
我坐着哥的车。
哥带着墨镜,启动车说:“梦梦,你离开家都去哪了?”
我笑着说:“去上学了。”
哥又问道:“在哪上学?”
要是告诉你讲,你肯定来陪我。我的身份就会被识破,我才不会告诉你呢。除非,我是蠢蛋!
我笑着说:“不告诉你。”
哥笑着说:“呵呵,我的梦梦会撒娇了。”
梦梦,离开家的这些年,你长大了。不会再为慕容羽霖的死而忧郁了。
我指着车窗外的樱花树说:“哥,你看,好漂亮啊。”
哥宠溺的看着我说:“梦梦,你要是喜欢,哥在后花园亲手给你种几棵。”
我狐疑的看着哥说:“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哥揉了揉我的头说:“哥以前因为你嫂子,而忽视了你。对不起,梦梦。”
我笑着说:“关系的哥。”
哥停下车说:“到了,走吧。”
我点了点头。
哥给我开车门,拉着我的手。
我抬头一看,脸顿时黑了。
什么嘛!竟然是来买衣服的!
哥对前台的女生说:“给我妹妹挑一件晚礼服。”
女生花痴的点了点头说:“好的好的,帅哥你等一下。”
女生拿出一件白色的抹胸晚礼服和一双蓝色的八分高跟鞋。
我换上抹胸晚礼服和高跟鞋,在镜子前转了转圈。
黑色的齐肩秀发,一条蓝色水晶项链,白色晚礼服,晚礼服的左、胸、口放着一朵蓝色妖姬,蓝色的八分高跟鞋。
我笑着看着哥说:“好看吗,哥?”
哥宠溺的看着我说:“好看,我的梦梦穿什么都好看。”
哥对女生说:“抱起来。”
我们回到了家,一进客厅就见到了爸妈。
我笑着说:“爸妈!我想死你们了!”
爸揉了揉我的头说:“呵呵,梦儿长高了。”
妈说:“宝贝,我也想死你喽!”
爸看着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宴会地点了。”
我回房间换上晚礼服,坐着车来到了‘延宏’。
我坐在角落里品红酒。
爸走过来说:“梦儿,走爸爸带你去看看欧伯父和欧伯母。”
我挽着爸的胳膊,走到欧伯父和欧伯母面前。
爸笑着说:“越,别来无恙啊。”
欧伯父笑着说:“你也是啊,呵呵呵。”
欧伯母看着我说:“这就是羽梦吧,长得真漂亮啊!”
我笑着说:“伯母,你过奖了。”
欧伯父说:“我那个儿子啊,也不来。真是抱歉啊。”
爸对我说:“梦儿,你最近不是在练歌吗?上去献唱一曲吧。”
我走上台:“各位来宾,谢谢你们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为了答谢你们,现在我来献唱一曲。”
音乐响起······
“这颜色的太华丽,太完美的羽翼(凌乱华丽--单色凌)
是我衬托不起,这忧伤的背景
单色的让我觉得有点可惜
当我慢慢变成回忆
你淡忘的合情合理
其实你不懂我的在意
找不到你的踪迹
电话也一直关机
偶尔通了也只是无人接听
我很想通过他然后找到你
用手挡住了眼睛
害怕看到他吻你
然后拉开彼此的距离
只是我还放不开,对你的爱
我一直在重来
你根本不懂我的爱
说到底只是依赖
到最后只剩我一半
只是我还放不开,对你的爱
也无法再重来
或许是我太过无赖
对你无法不依赖
凌乱了我们的节拍
灰蒙蒙的天空,乌云它也不懂
用阴天来遮住我
谁懂我的痛,安静地放空
凌乱的华丽在骚、动
只是我还不开,对你的爱在重来
你根本不懂我的爱,说到底只是依赖
又怎么能让我们的回忆到了最后
只剩永远擦不掉的另一半的另一半
如果你想起我,我还在我还在
忘记了我,我明白我明白
我总是需要等待
只是我还放不开,对你的爱
我一直在重来
你根本不懂我的爱
说到底只是依赖
到最后只剩我一半
只是我还放不开,对你的爱
也无法再重来
或许是我太过无赖
对你无法不依赖
凌乱了我们的节拍
只是我还放不开,对你的爱
或许是我太过无赖
对你无法不依赖
凌乱了我们的节拍”
台下掌声雷动········
我唱完之后,向来宾躬了躬腰,就走下台。
哥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说:“唱得很好听,不愧是我的梦梦。”说完,哥拉着我的手走到水池边。
水池里的水波光粼粼。
哥说:“梦梦,我前天看见一个女孩,长得很可人。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我心动了。”
我笑着说:“她是谁?”
哥挠了挠头说:“她叫许若允。”
呵呵,本来想把她介绍给哥的,现在看来不必了。
我笑着说:“许若允她是我的朋友,本来想把她介绍给你的,现在看来你们有缘千里来相会了。”
哥说:“她的家境不好,我怕爸妈他们······”
我接哥的话说:“没事的,爸妈知道你离婚的事情,他们不会再干涉了。所以,你放心吧。”
哥揉了揉我的头说:“梦梦,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我说:“那是。”
哥说:“自恋。”
‘突然下了一场雪······’我的手机响了。屏幕显示‘苏寒阳’
我接起电话:“苏寒阳,你有事吗?”
苏寒阳说:“没什么事,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好些了吗?”
我笑着说:“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
苏寒阳似乎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我说:“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苏寒阳‘嗯’了一声。
哥狐疑的看着我说:“谁啊?”
我笑着说:“不告诉你。”
苏寒阳,不要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