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猫首领的魔核据说能卖两三金币,公主的这个可能稍微差一点,不过也能卖一金币吧……想一想这就快凑齐五个金币了呀,“同志们,我们马上就能开公会啊!”
我高兴的说。
最爱鞭打摇摇头:“不,我总觉得其中肯定有阴谋,不会让我们这么容易就开公会的。”
公会属于一种力量,和佣兵有点像,也应该是处于国家控制范围的,那就不会有国家让冒险者们随便浪着开公会。大公会容易凝聚,小公会却散散松松,肯定是要保持一个平衡的。
不然人人都去开公会了,五个金币就算低级冒险者,天天刷最低级的普通怪,一年也能赚到啊。
像是我们这样十几个人一起的,找那种精英刷,收益就更多了。
问梅贝尔,梅贝尔也说不出个道道,爱丽丝倒是一挑眉:“我父亲说过,开公会本身需要的花费很少,但是真的想做好,要不停的砸钱进去,那就不是普通人能想的了。”
再问具体一点,她也说不太清楚,只是说每个公会的福利很重要,不然留不住人这公会开了白开过几天就散伙了。我想想也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
要是真的开公会,我们看来也得再等等,万一五个金币花出去了只买到一个头衔,空壳子,那不就亏死,不过可以先去暴风城看看情况。
我想了想,大声说:“我还是想搞一个公会,咱们到时候还在一起吧?”
我的同伴们对我报以善意的微笑:“那是,为你而战,我的小公主。”
我:“……小公主这个梗你们是能玩多久!”
不仅仅是我们这一群,爱丽丝也举手说要加入,用她的话说我们对她有知遇之恩,以后如果她跟别人跑了,就觉得很对不起我们。这姑娘太实心了。
把公主一头大猪给处理干净,总共花了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大家一起干活还是很快的。中间托米?乔?斯通菲尔德来了一趟,很不好意思的从兜里掏出二十个银币:“真是抱歉,让你们看了一场笑话……”
我就收下了。梅贝尔问他:“哪来的钱?”
托米说:“今年去城里裁缝店打工赚的。”
期间梅贝尔的弟弟比利?马科伦又跑这里浪了一圈,看到托米就叽叽歪歪的说他是斯通菲尔德家的坏种,被梅贝尔揍了一顿屁股,哭着跑了。
梅贝尔说:“我就特别担心比利会长成一个混混。”
我安慰她:“混混其实还好,别长成比利王就行。”
然而梅贝尔完全不知道比利王是何方神圣,只是我们这队伍里的绅♂士们笑成了狗。
在梅贝尔家里休息一会,我们就收拾好准备回去旅馆。梅贝尔和托米送我们到小路上。
我又想起来梅贝尔的情书这个任务,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梅贝尔是怎么成为战士的。她的情书怎样了?她的隐形药水好用吗?最后他们有没有去私奔?这些问题都不好问出来,只好咽到肚子里去了。
“公主是九级的,我们杀了九级的怪呢!”这种兴奋感,一直到旅馆附近都没有消去。
然而旅馆的氛围很不同寻常,我听到有很多人在吵闹,还好像有哭声。我们对视一眼,都觉得可能发生什么大事了,赶紧挤入人群。
是上次那个在闪金镇说过我们的冒险者和他的团队。当时他们接了围剿狗头人的任务,还用不太好听的话告诫我们低级就不要碰高级怪,我还记得他们队里有个法师还是牧师还是啥的大姐姐挺温柔的,告诉我们这周围有野猪很适合我们这样的冒险者。
当时看他们不过是七八级,比我们可强多了,那时候炒鸡羡慕。
现在我们这群人……基本上也都到了四五级,距离到是拉近了很多。
爱丽丝的等级是最低的,也有两级了。我有种错觉,就是似乎我们升级会更快一些,不知道是不是玩家和土著的区别。
因为这个冒险团也来刷狗头人刷了两天了……他们还都是七八级的样子。
之前嘲讽过我们的那个战士现在神情萎靡,他的一条腿摆放的很不自然,好像是断了,血染湿了整条裤管。法师还是牧师还是啥的姐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十分真情:“你是个傻?逼啊,这下好了,你成这样了,我们可怎么在半个月后回去交任务呢?”
……等等姐姐你是因为啥哭的啊……
战士低垂着他高傲的头颅:“噫,要是能现在给我一瓶中级治疗药剂……”
法师还是牧师还是啥的姐姐继续哭:“这不是说废话吗,你倒是变出来一瓶药剂啊……”
目瞪口呆.JPG
一脸懵逼.JPG
……不过我大概也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人受伤,伤势只要不会很厉害的,吃药或者用治疗技能就能好,甚至中级绷带也能搞定很多在我们那个世界都要开刀动手术的病痛,所以就算是骨折,只要没有彻底腐烂,还是很快就能治好的。
问题是,低级治疗药水两个银币一瓶,只能治疗皮肉之伤,能治疗骨头的至少是中级治疗药水或者专门的骨科药剂,那就得几金币了,很贵,这群七八级的冒险者们才一共带了一瓶,昨天有个人手臂被打折,已经用掉了。
没有药水,战士就好不了,问题他还是个盾战,他们这个团队没有他就没法继续做任务,最后又要交一笔违约金,雪上加霜。
对此我的感想是……妈个鸡药水真贵回去一定要学习采药和炼金。
他们团队里有个牧师,苦着脸给战士不停的刷治疗,她的治疗术比胸一甩好太多了,至少人家施法时间就少很多,但是只能止血镇痛,对于骨头伤没啥用。
人们议论纷纷,我挠挠耳朵,猴精凑到我耳边:“你说要是问他们要钱,我们去帮忙做任务,人家会愿意么。”
我眼睛一亮:“猴精说得好!”
然而周围的人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们,躺在担架上的战士一抬头,看到是我们几个,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了:“怎么又是你们几个小娃娃啊,说了低级冒险者别想去狗头人那里作死怎么就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