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月的威逼利诱之下,哦,不不不,只有威逼,没有利诱,左家主总算是写了三份让左月辰立刻继承家主之位的证明。
看着这一直满意的证明,舞月笑眯眯地收了起来,然后再次看向了左家主,“嗯,鉴于你的表现不错,我就给你减少点惩罚好了。”
“舞月郡主,你还要干什么啊!?”左家主都快要哭了,他现在趴在地上还不够惨吗?这个恶魔还想怎样啊!?
舞月的笑容十分纯良,但是左家主却是心惊胆战。
舞月摇了摇头,“这么点儿惩罚都受不了,哎,真是太弱了,我还想试试针刑呢。”
什么叫这么点儿惩罚?你丫的打了五十大板不说,还用星源压制他不让他用星源护身,现在这个中年老头已经经脉寸断了,能趴在这儿说话就不错了。
“呵呵,谁让你敢伤了我的队友呢,我这人啊,向来是有仇必报,没仇也要找点理由出来。”舞月转头,似是在询问左月辰的意见。
左月辰看着她纯洁邪恶莫辩的笑容,忍俊不禁道,“你随意,我看戏。”
他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没有任何感情,他从小因为失聪对家族没有任何利息而被抛在乡下独自生活,直到去年,他的实力被发现才被接回了主家,十四岁的九阶吟冥师也是十分少见的。
“那么,好戏开演喽。”舞月优雅地站起身,俯视着左家主,左家主的眼睛刺痛了一下,他总觉得,哪怕是俯视这个少女,这个少女给你的感觉也是你在仰视她,被她耀眼的光环所笼罩。
“珋妜忆钥,你们两来玩儿吧。”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等着看好戏。
珋妜和忆钥瞬间从屏风后面冲了出来,犹如一阵风般冲到了舞月面前,“就等你这句话。”
忆钥抽出几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银针,对着舞月晃了晃,“舞月姐,你就教我练习针这个暗器吧。”
“嗯,针的射程远,杀伤力强,和你狙击手的手法I很合,你先凭着感觉扔出去一根我看看。”
忆钥的两根葱指捏着一根针朝左家主扔了过去,左家主“啊”地惨叫了一声,却无力去拔那根针。
舞月走到她跟前,抽出一根银针,“你拿针的手法不对,暗器是要暗中取人性命的,一般针是藏在袖子里的,最好是用手指夹住针,然后翻手腕,甩去去的时候放手。”
为了更好的教习,舞月亲自示范了一番,那根针正好没入了左家主的手指。左家主再次发出了一声哀嚎,幸好这里隔音效果好,不然早就有人闯进来了。
左家主痛得只叫十指连心啊,她也未免太狠了。
“慢慢练,手法学会了我再教你下一步。记住了,拿到你手里的,不再是绣花的针,而是杀人的针,保命的针。”舞月挥了挥手,看向左月辰,“我们去别的地方谈吧,这里太吵。”
舞月的话,左月辰没有一丝的反对,绝对的服从。
(PS:纯属虚构,切勿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