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山贼本应不拘俗礼,可是二当家却不同。二当家至今未取,只为等到自己一生挚爱。当二当家见到霍然的瞬间,内心变得火热,沉寂多年的情感之火被点燃,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每时每刻,心里都是霍然。在二当家眼里,成亲就是天大的事,拜天地,入洞房,天时地利一样都不可少。山寨的大堂变得喜气洋洋,鞭炮声,奏乐声,道贺声,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只可惜,苦了霍然,山贼一直用绳子绑住霍然,嘴里还塞着东西。霍然不知流了多少次泪水,之前的她从未经历过无助,连死都不由自己做主。可一想到苏扬和张毅的安危,苏州疫病患者的性命,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起了霍然,霍然决心逃出山寨。霍然艰难的从床上起来,一步步跳到桌子,用头把茶壶挪到桌角,随后摔到地上,把一个碎片藏进了自己的袖口,山贼闻声赶来,以为霍然要逃跑,把霍然扔到床上,并警告霍然,如果在敢逃走就杀了苏扬和张毅。
吉时已到,拜堂开始。山贼之中,只有大当家闷闷不乐。到手的媳妇转眼间就成了自己的弟妹,大当家越想越生气,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借酒消愁,谁都不见。二当家想让大当家做在高堂之位,只可惜每次派去请大当家的人都被打了一顿,只好作罢。
拜堂之后,霍然提心吊胆,腿开始莫名发抖,一步也走不了。二当家见状,抱起霍然,走入洞房,大堂之中,只剩兄弟们夸赞二爷心疼女人。
洞房之中,二当家小心翼翼揭开霍然的盖头。雪白面容,淡淡胭脂,一抹红唇,红妆的霍然更显美艳动人。二当家血脉愤张,难掩内心****之火,把霍然压到自己身下,亲吻霍然。霍然早已揭开绳子,趁着二当家忘我之时,从袖口拿出银针。
银针刺到半空之时,霍然的手被拽住,任凭霍然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二当家稍稍起身,反手将霍然的手压到床上,说道:“你就这点能耐啊!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岂会不知?美人,新婚之夜我可不忍心伤了你,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今后一心一意待你。”
霍然回道:“想都别想!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者,我一定找机会杀了你!”
二当家说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
霍然大喊道:“士可杀,不可辱,既然体贴了心要侮辱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说完,霍然准备咬舌自尽。
二当家慌了神,生怕霍然真的自杀,给霍然一巴掌。霍然趁机一针刺入山贼头部穴位,二当家全身麻木,动弹不得。
“你···你想干什么?你若是杀了我,你也别想活着离开,山寨里的几十个弟兄一定让你过得生不如死!”
“我不想杀你,我只想和同伴离开山寨,你别耍心眼,我略懂医术,只要我再往里面扎一寸,你就没命了。”
“我答应你,你别冲动!”
霍然松了松银针,说道:“那好,我走一步,你走一步!”
霍然想起了乐江之前说过的话,于是问道:“你是否从他人手中夺过一支玉笛?”
“有,就在床旁边的箱子里。”
霍然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你床旁边?没有箱子啊?”
二当家突然给了霍然一掌,将霍然打出数丈之外。
霍然擦了擦嘴角的血,捂着胸口,说道:“你···骗···我!”
二当家一声冷笑,拔出银针重重扔到地上,“就你还想跟我玩心眼?”说完一步步走向霍然,霍然一步步退到墙角,眼里只有恐惧和绝望。
山贼牢房中。
霍然被带出牢房之后,三人一直挂念霍然安危,眼看山贼锣鼓奏乐声渐渐结束,苏扬心急如焚,张毅坐立不安,连乐江有些安奈不住性子。
“师兄,你说,霍然这个时候都还没有任何消息,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别乱说,霍姑娘一定会没事的。”
“不行,我等不了了!霍姑娘是为我而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能心安?我怎么和霍然的父亲母亲交代?”
苏扬念起了咒语,指尖出现了火光。
乐江赶紧上前拽住苏扬的手。
“你要干什么?你这样做不仅就不了霍然,说不定还把山贼引来,到时候霍姑娘没救着,还要把自己烧死在牢房里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在这里等着霍然被山贼侮辱吗?”
“行了!我用瞬移之术带你们一起去找霍然,然后我们一起出去。”
“张毅,你可想好了?强行驱动法术会危急你的性命。”
“管不了那么多了。”
张毅一遍又一遍尝试启动术法,可是,三人依旧呆在原地。
“师兄,你别试了!你的脸色都变青了!”
“看来我现在的真气无法带动你们,可否让我先去救出霍姑娘,在想办法带你们出去?”
“你尽管去,一定要注意安全。”
张毅继续施展起了法术,瞬间消失在了山贼的牢房。
新房中。
二当家掐住霍然的颈部,正走向床前,就在这时,二当家身后出现一道法阵,随后张毅出现,看着二当家对霍然动手动脚的,大吼道:“禽兽,住手!”说一剑刺向二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