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柳师伯,全都听你的。“姜樱喜道。
林媚儿看到阿雨也在,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阿雨只当没看见。
“我们都背对背围成一个圈。媚儿在周围都撒好毒,谁敢上来先让他尝尝毒的滋味!“
“是,师父!“林媚儿应声答道。
“姜樱冯习你们两个负责远程法术攻击!“柳二娘见过冯习和陈甲的那场战斗,大战在即,也不挑挑捡捡,嫌他是个外门弟子了。
“我和媚儿负责策应,都明白了吗?“
“明白!“
“那我呢?“被人忽视的感觉并不好受,阿雨忍不住问道。
“敢进到我们圈内的,你就用拳头揍他!“
柳二娘虽气阿雨吓到了林媚儿,可她心里明镜儿似的,阿雨身上有种特异的本领,以人们惯有的眼光是看不穿的。
以阿雨的力量看,他一拳打到一个筑基期修士身上,都不知这名筑基期修士能不能受得了。
“是!“
阿雨也领命,拳头紧握,真的做好了准备,来一个,揍一个!
这时车宓那边的人由于群狼的助攻,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和上风,渐渐把弓雄和他的支持者们分割包围成几处。
弓雄和弓虎,弓豹在一起,背靠背形成犄角之势,亦是三人合练已久的'三罡五雷阵法'应对着白年的猛烈进攻。
弓飞燕则与儒衫中年人汇合在一处,手中的车仲行的人头已不知去向,浑身上下都溅满了鲜血,快成了一个血人了。
连续几场下来的比赛,已经大量消耗掉弓飞燕的体力了,尤其面对车仲行的那场,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不得不催动某些秘法,勉强支持。
如今车宓已经疯了一样,指挥着人等,更有他自己,拼了命的向弓飞燕进攻个不停,非要杀弓飞燕而后快!
若没有那位儒衫中年人的全力保护,恐怕弓飞燕早已命丧当场了。
“柳师伯,我们去救飞燕姐姐好不好?“
柳二娘不由暗叹一声,这姜樱和这弓飞燕还真是姐妹情深,自己的安危情况尚不明朗呢,还想着去救别人。这边若不是没有妖狼的进攻,恐怕情况也乐观不到那里去,那些妖狼可真是太可怕了。
“我们整体移动过去接应她!“
柳二娘口内发出命令,人也率先向弓飞燕的方向移动过去。
“飞燕姐姐,快向我们这边退!“
姜撄高声向弓飞燕呼喊道,弓飞燕听到后,精神一振,想不到都到这份上了,姜樱那边还能过来支援她这边。
“快派人拦住,不要让柳二那婆娘过来助阵,否则杀这贱人可就难了!“正是车宓在高叫着指挥道。
很快有几名云师和弟子围拢过来,有几位还是熟识的。
“你们竟然敢肋付为虐,就不怕陈国的王法了吗?造反可是死罪!“柳二娘怒喝道。
对方冷笑一声道:“那得看是谁做了陈国的国君!如果是车宓车大人,那我们可是拥立新君的有功之臣,按律我们应当加官进爵才对!“
“什么?“
“装什么傻,臭婆娘,这话都听不懂吗?'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我们都要拥立车宓做新国君了,少吴算得了什么,还不是得听王后的亦或是我们大人的,还不如让我们车大人直接做了国君好!“
“你们这群乱臣贼子,竟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看我不杀了你们以正国法!“
“死鸭子嘴硬,看你怎么杀我们!“
说着双方就都大战在了一起,你来我往,杀的是昏天黑地,竟然无法去救弓飞燕了。
姜才樱心中焦急,眼看弓飞燕渐渐不支,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这场大战车宓准备的更加充分些,也更早些。
车宓在拥立少吴做新君时,是做的伪诏。前国君令清虚保护少吴的事被身为当时身为中车府令的他意外得知了,他擅长摹仿人的笔迹,管理国君的印玺,便开始留意此事。
等到国君病重期间,他便用印玺印了数封伪诏藏于自己家中。
等到朝中弓雄势力以压倒性优势拥立了王后侍女之子后,车宓本为为再无做为的机会了,谁想天老爷偏偏让这位侍女之子早早的夭亡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车宓紧紧抓住了这次机会,私下联络了一些弓家的反对势力,一拍即合,拿出伪诏,拥立了少吴作新君。
谁知少吴年纪稍长,已有了自己的主意,却不任车宓摆布,只学着如何保护好自己,不与弓雄对着干,处处忍气吞声,令车宓大为不满。
车宓见扶植傀儡不成,又敌不过弓雄,就动了勾结国外势力的念头。
中山国是少数妖族掌权的小国,地处偏僻,修炼资源也不丰富,一般的修真大国根本没放入眼中,只要他们岁纳年贡即可,任其自由发展,只要没有结丹期修士出现就行。
然而中山国土虽小,志气却很大,狼子野心,一刻也没忘记扩张领土的野心,壮大狼族。
中山国主要以狼族为主,是狼就得吃肉。车宓竟以每年数百牛羊的大礼贿赂中山狼王,并许之以陈国国土的三分之一作为借兵之用。
少吴一直隐忍,并非不想作为,侍立了清虚为云师观主以后,也开始了自己势力的培养。
赵原是少吴的姑姑,陈国长公主的儿子,这是他天然的支持者。他令赵原多多留意外门弟子中有多少可用之人,以备将来不时之需。这也是除赵原本身侍人和善外,为何愿意借阅书藉并鼓励阿雨修炼的原因之一。
实现了这些目的以后,少吴开始对云师观三年一次的大比开始动上了心思,那些完全被陈国贵族所操控的比赛,少吴想改变这个局面,想从中选出为己所用的人才来,这才想出这么一个'不拘一格降人才'的赛制改革来,原本会受到各方势力的反对呢,谁承想车宓第一个跳出来支持,倒让少吴大大的意外了一把。
弓雄这一次竟也含含糊糊的同意了此事,少吴如何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