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寅时,南宫昃就早就回府,整个人疲惫不堪,还有那种**之后的慵懒,更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怒气,都让人不敢接近,让人生畏。
南宫昃自己甚至都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昨天明明喝的酒不是很多,而且还让自己的随从随时提醒自己要清醒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就赤身跟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唯一可以解释就是自己被人下药,但是屈指可数,能对自己下药的人,除了父皇,还有什么人,自己难道现在去找父皇说理吗?还是说自己本来就打算置于冷宫?
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问,只是心里感觉对不起雪菲,对不起自己所允诺的诺言,对不起她的期盼,更加对不起自己千辛万苦对她期盼的真心。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看到南宫昃有些不悦的踏进府门,有些兢兢战战的问道,心里却为另一件事情在担心,小姐不翼而飞了,而且至今未归,这个自己要在呢没跟少爷说。
“我要沐浴,然后去请雪菲出来,我要跟她用早膳。”南宫昃语气颇差的说着,语气里有着对于今早发生的事情的厌恶感。
“少爷…小姐她…”管家有些吞吐起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南宫昃说明现在这样的情况,真的是怕什么什么就来,少爷怎么不再太子妃那里多住些日子,那么自己就可以去把雪菲小姐找回来了。
“她怎么了?”南宫昃的神经紧绷起来,看着管家,脸上神色慌张,还有一种恐惧。
“小姐她不见了,昨天早上还在,下午的时候,就不翼而飞了。”管家不敢看南宫昃,但站在南宫昃的周边,也感受倒了,那种强大的戾气跟怒火正在迅速的膨胀。
管家心里颤了颤,太子是多久没有发这么大的火了,太子是多久没有这么生气了。
“你说什么?不翼而飞!!”南宫昃真的感觉有种急火攻心的感觉,既生气又担忧,生怕雪菲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想想,心里顿时没事疙瘩,昨天,那是自己大婚的日子,她难道是因为自己吗?难道是因为这样,她才会离开的?
南宫昃的心越发的颤抖起来,也有种失去的恐惧,还有一种即将要世界末日的感觉,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自己大婚的时候,全部打乱了,全部都悄悄的潜移了位置,自己不再其位,雪菲也不见了。
“少爷…”管家轻轻呼唤一声,把神经紧张的南宫昃顿时叫的奔溃。
“快去找,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不论花上多么大的代价,一定要找到她。”南宫昃彻彻底底的奔溃了,歇斯底里的朝管家大吼着吩咐道。
心里的疼痛越来越盛,整个人就直接直接瘫坐在了过道的台阶上,神情灰白,脸色也在红彤彤的灯笼的照射之下,越加的惨淡起来,整个人俨然就是失去灵魂的木偶。
“傻丫头,你怎么就这么离开了,我是爱你的…”南宫昃眼神恍惚的自言自语着,只是听着他清喝的只有冬日里微微的寒风跟那还没有完全亮透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