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个……”麻蛋,怎么每次醒来都能遇见一个变态啊!
帝倾尘挠了挠头,想说什么,就看到男人唇角突然溢出一丝血红……
‘(??皿?`)又一个碰瓷儿的?她真——没钱啊!’帝倾尘觉得自己终于到了那种欲哭无泪的境地。
她看起来很像他们这儿的垃圾桶么?
是个人就跑到她这儿来吐血?!敢不敢再坑一点儿?
下一刻。
她清楚滴知道,还能再坑一点儿,尤其是……那只抚上她*口的爪子让她额角跳了跳,‘老天,我不挑了成不,他们这儿是个人都爱吐血,能不能申请一下,换个女人啊?’
她身上淡淡的温度让北冥邪有着片刻的怔愣,刚想将她揽进怀里,好好汲取一下这让他贪恋的的温暖,却没想到身体跟他天生不对盘,先是吐出一口黑血,紧接着整个人开始瑟瑟发抖,甚至从发顶,开始,一点点的染上寒霜……
帝倾尘看了一眼,显然被他的怪异吓住了,条件反射的把自己缩到墙角,离那慢慢结霜的男人,远远的。
“现在正是夏天,谁待在你身边,一定灰常幸福吧?”原本着房间有些闷热,因为他的到来,竟然觉得冷气无限,这种感觉,一个字,‘爽啊!
至于为啥不管他死活?
不好意思,她可不是救苦救难以怨报德的观音大士,同情心那种东西。
皇室的人啊!
向来奇缺!’
有些天然冷气在,帝倾尘毫不客气的翻了个身,悠哉悠哉的睡了过去,等到不小心掉下了床,抬头一瞅,才发现男人已经成了霜白色,她愣了愣,不禁长嘘一口闷气:“唉……你这样,该不会是打算结成冰吧……”
她心里有些挣扎了,要是死在这儿,落了一个见死不救的罪名,以后,死了,会过的很凄惨吧?十八层地狱?
‘咦……’她打了个哆嗦,慢慢的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的在着北冥邪的肩头戳了一下,“我说,那个……你要不要,出去啊?这里……啊!”
看着一把扣住自己手腕,将她拖倒在地,紧接着翻身而上得男人,帝倾尘脊背一凉,“不、不会吧?”
她用尽吃奶的力气蜷起腿,想要将他踹开,却被男人那好像铁做的膝盖狠狠的磕了一下……
她伸手,用力的在他肩膀一戳,想要把他点住,随后溜之大吉,哪曾想,穴没点住,倒把她的食指和无名指戳出了点儿鲜血。
她翻起大白眼,‘果然,吖直接成冰块儿了,她点个毛线啊!’
还不等她为自己那可怜的手指止血,就看着眼前的冰块儿人身上的冰一点点开始融化,待他全身的冰块儿化为汗水一点点的透过衣服贴上帝倾尘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了那难以忽略的滚烫……
‘不,不是吧?这不是未来世界吗?这不是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么?这特娘的不是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毒人吗?
这鸟男人是怎么回事?!’
帝倾尘眉头拧成一条条山川,如果她没见过相似的状况,或许也就随他这病人抱一抱,可是现在,她已经知道这种变态的毒和那北冥澈身上的根本是两个概念……
一旦沾染了他的血,她就要跟他一起玩儿完了啊!
她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还没好好享受一下就要归西。
“不行!我不能让自己一直这么点儿背!”帝倾尘紧闭着双眼,握紧了拳头,那好像小榔头一样的粉拳照着北冥邪身上用力的锤了下去。
北冥邪却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赤红的带着杀气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随后一点点游曳到那半遮半露的馒头上,那原本的杀气一点点消散,换上了一股难言的朦胧,“看不到了!”
他低喃着,火热的大掌粗鲁的从她的衬衣下探了进去,盖上她胸口,只听“撕拉”一声,那在帝倾尘各种怨念下穿上的bra,瞬间变成了她口中的两个碗。
胸前的美好瞬间暴露在他火热的视线之中……
帝倾尘急了,原本想着这男人应该是个正人君子,趴在她身上,又是个冰块儿也就忍了,谁叫她有哥们儿义气呢,谁曾想他竟然这么禽兽!
看着他一点点低下的脑袋,她脊背一凉,“喂,禽兽,色狼,淫*贼,王八蛋,你想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你**,二郎鸡,托着裤子上飞机。
降龙十八掌,送你回香港,香港没有人,你要上厕所,厕所没有灯,掉进屎毛坑。”她把师姐教她的话,麻溜的甩了出来,却不想男人无动于衷,反而有些厌烦的堵住了那有些聒噪的小嘴儿,突兀地一口*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
“唔……滚……唔唔……”
北冥邪皱眉,有些粗鲁的横驱直入地卷起她的舌尖。
帝倾尘虽然经常流连与各种花楼之中,看过这样羞羞的事儿也不少,可轮到她自己还是头一遭,尤其是想起那些被压在男人身下叫的凄惨的女人,更是吓得小脸发白,“大哥,祖宗,神,你饶了我吧……我嘴贱,不该招惹你的,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作一个球,踢了吧……”
北冥邪哪里听得到她的话,他只觉得身下的这具身体这样柔,这样软,这样暖,好像冬日里的太阳一般,给予他不可多得的温暖。
他恣意揉捏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亲吻着,真希望能从她身上找到热源,好永远的霸占它!
男人的唇一点点往下,只知道自己距离的热源越来越近,想要贴上,却被一只手阻止……
“把手拿开……”北冥邪的声线越发沙哑。
尼玛,世间最变态的人,最不要脸的混蛋,咋就让她遇上了?!
她这一躺下,连正反面都分不清楚的啊!敢不敢这么饥*渴?
看着他腾出手,又要作乱,帝倾尘急了,来不及多想,就在他身上点了几下,本意是让他痛到清醒,痛到销魂,以为没用呢。
谁曾想,他竟然真的被她点住了,一只右手还停留在半空……
“唉……差点儿、差点儿晚节不保啊!”帝倾尘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