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的意见?”宗慕枫狼狈的坐在地上,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堂堂的帝家大小姐,知道的还真多啊?兄弟?哈……我倒是不知道,从前你还有这么无耻的时候!”
帝倾尘觉得十分的莫名其妙,说起无耻,谁能比的上他啊?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都打算跟这打*战,还说她无耻。怎么滴,还这么一副不要脸的嘴脸。会不会太……欠揍了?
再说了。
在她的那个时代。
她可是一直以男儿身份存在的,他身上那玩意儿,对她来说,也就是一个吊烧肉的存在。
无耻,流氓?
不好意思。
她还真没这个自觉。
不过……
瞅瞅他这副湿身的模样,她但还真是生出了几分儿兴致。
想到折磨某人的千种法子,她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方才,你可算发泄过了?那么……该我了吧?”
她一步步靠近,爪子还没扣上男人的肩膀,就被另一只手阻止,随后清冷的四个字从耳畔传来,“发泄,过了?”
“是啊,他舒坦了,怎么着我也得讨回来……啊!”她不明所以得转头,看见的却是一张邪魅,顺便让她没出息的想逃跑的脸。
看着湿身的二人,北冥邪眼底的温度,一点点下降,丢下一句带她回去,就转身朝着外头走去。
“……”带她回去,是指,谁?
帝倾尘不解,等她回过神,身上多了一件外套,还来不及感激,就被人架了起来,“你们……”她条件反射的想要挣扎,却被一个冰凉的东东抵住了脑袋,“堂堂祁门第一杀手尘湮,不会不明白这把枪的威力吧?”
“尘湮……谁?”她想了一下,慢慢的举起食指,反手指向自己,“我?尘湮?”
“尘湮,你的身份,主人已经查的清清楚楚,再装,就没意思了吧?走!”男人抬脚,狠狠的踹上她的腿窝,摆了摆手,立刻有人把她架起,丢进了一辆车里……
帝倾尘知道,她是遭遇了传说中的高大上的绑架了,说心不慌,是假的。
可是她也知道,此刻应该蛋定,即使没有蛋,也应该定!
但想来想去,也特么想不通。
她不是帝家的什么大小姐,帝北仓的妹妹么,这咋又多了一个身份?
尘湮,叫阉人好不好啊?!
而此刻的帝倾尘还不知道,待她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她的命运,再一次被人改写了。
所有,在她眼睛一睁,发现自己被丢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就瞬间成为了那什么北冥家的下人,不,或者她应该给自己的定位是,女保镖?!
并且,面前花花绿绿的纸张告诉她,作为帝家的一个小姐,她在现代有了自己第一份工作,还有了工资。
额,虽然这是她出现在这鬼地方的第一天。
可是还是有了小小福利。
1438……
你是三八。
这不发工资也不用这么侮辱人吧?
你才是三八,你全家都是三八!
让她堂堂一个王爷,给一个贱民当暗卫,呸,保镖。
还能不能再跌份儿点儿。
要知道,在她得知自己是帝家小姐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做好了在现代混吃等死的日子。
无奈乱七八糟的人见的太多,让她忘了自己的初衷。
直到现在,她才想起这些日子,她都错过了什么?
结婚,退婚,还有什么凤鸣琴,统统去他妈滴,跟她一毛钱关系没有!
所以,拜托,不要再给她安一个什么杀手的头衔好不好。
心累啊!
不过,这还不是最糟的。
最糟的是,某个男人不时望过来的阴测测的眼神。
不待见她。
干嘛非要带着她啊。
他的保镖不是很多?
把她这么一个不知根也不知底的人留在身边,不就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定时炸弹,嗯,定时炸弹。
指不定啥时候就炸了啊!
实在不行,三下五除二了断了她也行啊,不要来这种身心折磨行不行?
这样想着,她手下的动作又狠唳了几分。
“尘湮,你还想做什么?杀人灭口吗,人都要被你掐死了!
主人说了,他要活的!*
帝倾尘皱了皱眉,看着手下欢蹦乱跳的——鱼,唇角抽了抽。
灭口。
嗯,的确是需要灭口,不过对象嘛……
她缓缓地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吩咐她的男人,如果她没记错,这男人应该是他们这些保镖的手下。
可是……
让她杀鱼的人,不是他吗?
能不能不要一副杀人未遂的模样。
这只是一条鱼。
也不知道这人突然抽什么疯,居然让她处理这条鱼。
笑话。
她前世是堂堂的风流王爷,今生是食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处理鱼?!
不怎么会啊!
说好的保镖,说好的北冥家的在编人员呢?
现在她做的,和保镖的差距,会不会太大了点儿。
这个工作,应该叫啥来着。
保……保姆……
不过,保姆的活动空间,应该是那什么蓝枫别墅吧?
怎么还包括……
她回身看了眼身后“泼妇鱼苑”几个大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家人的思维,还真是变态。
泼妇,泼妇啊!
为啥不干脆叫变态鱼苑啊!
变态。
“喂,尘湮,主人还等着你的鱼呢,耳朵不好使是吗?要不要我帮你治治?”
“你还会医术呢?”帝倾尘被他叫的不耐烦了,因着北冥邪那个变态的关系,她对他身边的一些个鸟人都没啥好感。
看着男人趾高气昂,一身洁净,再看看自己,这一身鱼腥,鱼鳞,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将鱼狠狠的摔在地上……
抬脚一步步朝着男人走去,“给本……给我治,治不好,这后果,还希望你想好怎么跟老大交代!”
“你……你想做什么?”她突然出现的威压让百川不自觉的后退,甚至悲催的发现,现在自己对着这女人,竟然会忍不住,想要跪地求饶,这女人,到底特么是什么来历?!
她真的只是尘湮吗?
这样的气息,根本和主人不相上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