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晨萍,那好,既然你宁愿喜欢一个小保镖,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是我有和别人都一样追求你的权利,还有就是伯父和伯母真的很想你,希望你能够快些回去。”
那个帅男焦急的将这些话全部都说完,与羽慧和黎艳道别之后,赶紧走出了房间,开着自己的奔驰车离开了。
那个帅男之所以会在林光的面前说伯父和伯母想他了,就是要在确立自己和冉晨萍的关系,不允许林光去追求自己的女人。
但是那个帅男没有想到的是,冉晨萍只是为了摆脱那个帅男的叨扰才认4林光这个男朋友的。
这个时候林光依旧在冉晨萍的旁边,享受着冉晨萍身体的芳香,而且还在肆无忌惮的搂着冉晨萍,从林光这一行为开始冉晨萍就感到了十分的不爽。
“请问,你搂够了吗?”
冉晨萍对着林光很是认真地说道,林光也许是自己入戏太深,或许还是自己真的实在是太喜欢冉晨萍了,没想到自己完全沉醉在其中了。
林光急忙将自己的手拿开,对着冉晨萍嘻嘻笑道:“哈哈,实在是对不起,冉姐姐,刚才我怕我演的不像,所以才这么粗鲁。”
“哼,你可拉倒吧,就你们男人谁不知道啊,你就是想占我们家冉姐姐的便宜,才这么做的。”
黎艳很是不满地看着林光,但是这一回却没有敌意,这让林光则很是意外,林光便回答道:“我只是想更好的入戏罢了,万一穿帮了,到时候你们不是还得怪我吗。”
黎艳看着林光那个很是得意的样子,就有些不满,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那个家伙得意忘形地样子,便说道:“那好吧,虽然你这回演的这么的像,那就放过你了,谁让你也搭救了冉姐姐一回。”
这个时候的羽慧岔开话题,直接看着冉晨萍说道:“对了,冉姐姐,那个帅帅的男生是谁啊,你为什么会那么讨厌他。”
“那个人是杭州有名的四大天王之一叫关跃辉,在杭州是个非常有名气的人物,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家人非得让我嫁给这个男人,我死活就是不同意,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男人。”
林光在一旁听着冉晨萍具有很大发牢骚的味道,感觉仿佛对自己家人逼婚一事非常的不满,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早就婚姻自由了,还让父母被逼结婚,实在是想不通。
黎艳此时又看着冉晨萍:“那你的父母为什么要非得和她结婚呢?”
“还不是因为利益的关系,如果我们冉家要是和他们关家联合,就可以成为杭州最具实力的一大家族,但是我的家人非得通过我来嫁给关跃辉来完成我们合作的最好通道,可是我就是不喜欢那个关跃辉,我为什么要嫁给他,简直就是拿我的幸福在开玩笑。”
冉晨萍语言里透漏出来的话语是越来越气愤,林光也听得出来,如果两家结成了亲家,那么生意上便可以自由的来往没有束缚,但是这需要一个女人的幸福来做筹码,原来生活在大家族也未必是幸福的。
比如身边的黎艳就不可以像别人一样随随便便的出去游玩,即使有钱也只能呆在家里,而冉晨萍却让自己的父母来掌握自己的幸福,对于这个现代社会来说这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
关跃辉开着自己的奔驰车,怎么想怎么不对,一个小保镖哪来的那么大的实力,竟敢能够将冉晨萍追到手里,这里面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而且那个男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小保镖。
关跃辉便拿出自己的手机,直接打出电话:“赵光文啊,听说你最近在SH可好啊?”
“哈哈,是啊,挺好的,请问,岳辉给我打电话何事啊?”
那面的赵光文也是四大天王之一,由于在SH有重要的亲友所以有时候经常来SH,所以关跃辉也是和他联系的重要对象。
“我想劳烦赵光文帮我调查一个人。”
“哈哈,我当时什么事情呢,我们赵家在SH查谁查不到,想调查谁关先生尽管开口。”
关跃辉想了想,并没有把自己女人被保镖抢走的事情说出去,那样的话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的,便直接说道:“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下黎氏集团华洲君庭的林光,据说是黎大小姐的保镖。”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我这面还有事,先挂了,有消息我会通知您的。”
很快,关跃辉找到了能够调查林光的途径,决定抓住机会一定将那个小保镖好好报复一番,自己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那么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你算什么东西,还起个逼名叫林光,一看就是个装比饭,找爱干那活的。
第二天一早距离开学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林光准备报名SH大学的科学技术系,而黎艳和羽慧则都通过父亲报名好了他们各自的系别。
只有自己要独自来往,知道当初的话自己也让黎义振报名一下好了,但是由于自己的身份很是隐秘,黎义振也不好和校方沟通,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说我认识这个人,把他给我报上名,那样的话感觉有些不讲理了。
SH大学是中国的名校,放眼望去这报名的人还真是不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名给报上。
这个时候突然从旁边传来一声很是熟悉地声音:“哥哥,哥哥,你也在这里啊?”
林光回头一看,还真是巧了,那个人不就是上次在商场救了那个老人的孙子赵信吗。
“啊,原来是赵信啊,真是没想到咱们真是有缘,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林光很是亲切地问道,赵信便摸摸脑袋:“哈哈,我也是来报名的,对了,哥哥,上次我爷爷的病让你治好了,一直都没有时间去感谢你,今天你一定去我家吃饭。”
“哈哈,真是不好意思,赵信,我现在得抓紧时间报名,然后啊,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