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白色倩影静静漫步在**空寂的街道。
皎洁的月光如流水静静洒在她身上,她的寂寞,她的忧郁,在月光的洗礼下仿佛透明一般。
“‘银狐’,我们又见面了!”一双黑色皮鞋隐现街角昏暗之中,戏谑的声音在空寂的街头响起。
女子没有理会无聊的搭讪,继续走她一个人的路。
“邱羽琳,你究竟有多无情。”女子的无礼刺伤他的自尊心,他的声音中有明显的怒气。
“‘**’,你是来杀我的吗?”邱羽琳停住脚步,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起伏。
“邱羽琳,你管的闲事太多!”“**”冷冷看着她。
“不对,蒋丛生不可能舍得杀我,他还得靠我取得那份资料。”
“这么说,那份资料确实在你手中。”
“即使现在不在我手中,我也有办法拿到手!这就是我‘银狐’的本事!”邱羽琳自信回答。
“‘银狐’,我的任务就是杀了你!一旦被‘**’盯上的猎物,这一辈子都逃脱不了!虽然我暂时还不能杀你,但是,等你失去利用价值,就是你死亡之日!”“**”目光冰冷,语气中寒气四溢。
“鹿死谁手尚未知分晓,又何必过早下结论。”邱羽琳回眸看他,眼角流转着淡淡的笑意。
“哼,希望你不是盲目自信!”
“‘**’,没有两下子板斧,我邱羽琳能走到今天的地位吗!”不是出于盲目自信,而是出于对自己能力的了解,“小心猎人被猎物反咬一口!”
“哈哈”“**”大笑,“我等着!”
“‘**’!”邱羽琳冷淡的目光扫过“**”嚣张的面容,“你只有一个人不会感到势单力薄吗?”
“哦,你‘银狐’不也是一个人嘛。”
“的确,‘银狐’只有一个,可狐狸的朋友,却不止一只!”邱羽琳唇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你一只老虎,吃得了那么多人吗?”
“不试过又怎么知道。”“**”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好!‘**’,我等着跟你对决的那一天!”
“**”,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雷展粤手中的一颗棋子,
双手染满血腥的刽子手!
总有一天,
我会把上次的债连本带利讨回来!
到那时,就是你的死期!!!
……
“银狐”,不愧是你呀!
——黑道中最傲慢的杀手!
难怪连蒋丛生都对你忌惮三分!
希望你的自信并非盲目,
否则,可会令我相当失望的哟!!!
……
平静中空气中,隐藏着汹涌的暗潮。
……
回到家,邱羽琳刚打开手机,就接到蓝若鹰的电话。蓝若鹰在电话中说北承羽有要事找她,问她现在是否有空。邱羽琳累了一天,本想休息,可既然北承羽急着找她,相信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决定先见一见北承羽。
她约北承羽在宛梦阁二楼等。然后,她略略梳洗了一番,就出门去。
当她到达宛梦阁时,北承羽早已恭候多时。
“对不起,我来晚了。”
邱羽琳在北承羽对面坐下,侍应给她送来一杯红酒。她接过,喝了口,放下,“找我这么急,什么事?”
北承羽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邱羽琳,你认识黄水冰吗?”
“嗯?”这个名字她没有印象。邱羽琳摇头,“为什么这么问?”
“黄水冰之死,你没有听说吗?”
邱羽琳依然摇头,最近她忙于工作,很久没有关心社会上的最新事件。
“今天,辰熙俊来找过我。”
“哦。”她应该得随意。
看邱羽琳的样子,她好像真的不认识黄水冰,可是因何黄水冰强调一定要将戒指交给邱羽琳?北承羽越发不解。
“黄水冰,我的小学同学,他在中国科技研究院从事生物技术研究开发工作。”
闻言,邱羽琳眼睛亮了亮,“是他?!”
“你认识黄水冰!”北承羽惊喜。
“啊!原来他叫黄水冰呀!”
“怎么,你不知道?”
“我只认得这个人,但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有什么东西让你转交给我?”
北承羽眼前一亮,“你果然知道水冰因何被杀!”
“啊!大概吧!是蒋丛生的杰作!”
“蒋丛生?!”
“黄水冰曾经帮蒋丛生工作,后来他发现了蒋丛生的阴谋,决定收手!蒋丛生当然不会允许,黄水冰便带着一份重要资料潜逃,蒋丛生为夺回这份资料而一直在追杀他。”
“什么资料?”
邱羽琳看着北承羽,“我想这件事应该由你告诉我。”
北承羽面露失望之色,“你不知道?”
邱羽琳不答反问,“黄水冰有什么让你交给我?”
北承羽从怀中取出钻戒交给邱羽琳。
邱羽琳接过,而露疑问之色,“戒子?”
“对。就是这枚钻戒。”
邱羽琳反复看,并未发现什么独特之处,她把钻戒交回给北承羽,“承羽,还是由你保管。”
北承羽意外,“我吗?”
“啊!你知道‘**’正在追杀我!这枚戒子放在我这里不安全。”邱羽琳解释。
北承羽认同邱羽琳的话,收起钻戒。
“承羽,今天你一定没有跟熙俊说真话吧?”邱羽琳肯定地说。
北承羽奇怪她竟然知道。
“其实你不用这么防备熙俊。”邱羽琳说,“他是朋友,不是敌人。”
“啊!”或许吧,不过在这个尔舆我诈的世界,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承羽,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我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邱羽琳起身欲离,突然记起什么,她补充,“以后有事,可以直接到CS人才公司找我。如果我不在,你可以告诉杨羽哲,由他转告我。”
“CS人才公司?”北承羽惊讶,“你在那里办公?”
邱羽琳回以俏皮一笑,“很奇怪吗?”
“啊!”有点吧!你已经不是CS人才公司的总经理,转行做了侦探,却还在那里办公,不是相当奇怪吗?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原因,凡事不必追根究底,不是吗?”邱羽琳意味深长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