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道风景引起了路过人群的注意,一个没有鼻子的人拉着一块棺材板,棺材板上躺着一个人,那人浑身被白布包裹着,只露出眼睛。棺材板上写着“千里寻亲,路遇盗寇。遍体鳞伤无以为继,望有人施舍些许银两。”他们走过一段路程,棺材板上已经有人扔了些许银两。在前面拉棺材板的姜日京心中气愤异常,他没有想到飞影会让自己做沿街乞讨之人,他长时间在尸体中混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活人,当这么多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脸色通红一味向前走。他按照飞影事先说好的路线向前拉着。当他们来到一处城郊时,棺材板上的银两已经很多了,姜日京停下来坐在石头上喘息道:“终于没人了,你所说的赚钱方法就是这个啊,早知道我才不陪你疯呢。”“这有什么关系,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把沿街乞讨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你假装重伤骗取同情心。你良心不会愧疚吗?”飞影嗤笑一声说道:“为什么要感到愧疚?你以为他们是真正想要帮助我们吗?那你就错了,他们只是追求一种心里安慰而已,你也不需要感到有丝毫不适。他们之所以给我们银两,并不能说明他们是多么善良、仁慈只是因为为了满足自己那颗同情心而已,他们自以为帮助穷苦人,其实他们谁也帮不了,为了自己那颗同情心而选择这么做。他们看到我们这么惨不是出于好心帮忙,仅仅是让他们觉得原来世间还有比他们更惨,这让他们自己心里好受不少。”姜日京看着飞影认真地说:“你让我第一次觉得原来人还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让我看看你的脸皮是不是城墙做的。”“曾几何时我也像你一样单纯,自从认识那个姓月的男子后,我的所有看法都发生了改观,有机会我帮你引荐一下。”姜日京耸耸肩道:“别有时间了,你让我把你带到这里做什么?”“这里以前是我一个朋友居住的地方,我害怕她会受我连累,特地过来看看。”姜日京指了指前方那个茅草屋说道:“你说的地方就是在前面对吗?”“不错,劳烦你能带我过去。”他们二人,来到那间茅草屋面前,房门紧闭。姜日京轻扣几声房门,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姜日京用手推开房门,他抬起头看到房间中的景象忍不住吓了一跳。飞影赶紧看过去内心也不禁为面前的景象所惊异。房间中已经生出蜘蛛网,在房间中央一个女子被悬挂起来,她的衣服被撕成碎片,头发散乱,浑身伤痕。原本洁白如玉的手臂此时已经漆黑不堪,她的面容还保持着微笑。饶是姜日京见惯尸体,当他看到面前景象之时也有些不适应。俗话说人死为大,还没有人对一具尸体做如此事情的。飞影努力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姜日京看到后连忙说道:“你身体还没有康复,你想做什么?”飞影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自言自语道:“抱歉,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说着泪水就将他的眼睛溢满。
赵国宫殿中,赵武看着面前的奏章听着手下人的禀告,那人说道:“启禀王上,我们按照您的意思日夜监视王后,我们发现王后近来要安定许多,她除了每日晒晒太阳就是呆呆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嗯,还有其他的吗?”“还有就是我们发现王上几位美人奴婢曾在王后宫门口徘徊,仿佛是在谋划着什么事情。并且王后宫中曾经出过一些事情,王后曾养过一只猫,也不知道被什么人残忍杀死,我们也在王后服用的水中也发现了一些致幻药剂。”赵武将手中的奏章扔在一边脸色有些难看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威胁王后?”“奴才不敢,不过据奴才手中掌握的证据来看,王上的那几位美人确实有很大嫌疑,奴才觉得他们为了霸占王上宠幸,完全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呵,谁给她们的胆子竟然对寡人王后动手,她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启禀王上不是她们活的不耐烦了,这只不过是人之常情而已。王上的那些美人先不说都是各个府中的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王上独独宠幸王后,其次论家世、背景王上想要动她们也要斟酌许久,她们这才有恃无恐。”赵武叹了一口气道:“怪不得每次寡人前去,若儿都是心不在焉的原来事情竟是如此。你继续保护王后安全,一定不要让王后受到任何伤害。”“奴领命,只不过···”说着那人看了看赵武脸色。“寡人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要你能保证王后安全你也不会有什么事。”“奴才遵命。”
“主人,属下已经跟慕清寒联系过了,她答应给我们竭尽全力给予我们帮助。”端坐在椅子上的月潇轻轻敲打着桌子说道:“哦?你觉得她的可信度有多少?”“属下认为她的可信度有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如何保存实力,虽然我们与慕清寒相同并没有伤筋动骨,可慕清寒手中握有粮草、军饷、精良装备,只要她愿意振臂一呼,想要为她卖命者数不胜数。而我曾听说她手中握有一支暗兵,那些人善于刺杀。只要我们能够好好利用她这支奇兵。最后胜利者定会属于我们。”“你有什么本领,让她主动与陈思两虎相斗,你聪明那两个人也不是傻瓜,他们也是久经死场的老狐狸。”“主人我都想好了,我已经打探到慕清寒手中那支奇兵与我们非常相似,只要我们做点小动作给陈思看。到时候就不怕陈思他们二人不上当。”月潇点点头道:“既然你已经打探清楚,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多谢主人,我定不会辜负主人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