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一遍,实验品,181号,嗜血的狗,实验开始,完毕。”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实验的实验品,顿时心里夹杂着从未有过的绝望,我开始大叫,可是女人的手术没有采用任何的麻醉,她拿着手术刀,面带着一种像是看着小白鼠一般的眼神!就像我在战场上如何看待那些弱小的人一样,变成猎物的我心里迸发出一堆逃避现实的想法,这是梦啊!这一定是梦!
可,冰冷的刀划破了我的血肉之躯,血液像流水一般滔滔流出,好痛!真的是撕心裂肺,每每回想起来时,我都发觉那只不过是个噩梦,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是我!是的,我还是我!!
扭曲的想法和令人撕咬的痛苦不停地交错涌向着我,我甚至连呼喊的声音都没有,因为我已经连发出声音的感觉都丧失了,我睁大着嘴巴,带着失声地哑状呼叫,我的眼睛张得很大,甚至可以看到血丝,我的面部已经扭曲到了一种境界,因为那感觉,实在是痛不欲生。
之后,因为身体的痛苦太过强烈,强烈到无法用过多的语言来诠释和描绘这般痛苦,之后,我昏迷了。
当我起了身,喘着气,大口大口的贪婪吸着空气,眼前的视角混乱无比,看着周围,我被困在了一个还算干净的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盏油灯,一张床铺,其余的就只有一个放在门口前的饭菜。
我像是饿狼一样吃着,丝毫没有去在意自己的吃相合乎所谓的礼仪容貌,即便是饭菜里面有毒,我也不管了,像一个饿死鬼一样不断咀嚼着口中的“美味菜肴”,之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全身似乎没有力气一般,天旋地转,像是磕了药一样,只不过我没有感觉过多的兴奋,而这时,“吱呀”响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全身布满防弹衣,带着防毒面具的人,他们手上拿着枪束,而我在他们的拽扯下被迫离开了房间,四肢无力的我又一次被搬上了那架手术台。
当触碰台面的一刹那,我的神经全部都爆发起来,危机感越来越重,直觉告诉我,这又是一场不可避免的噩梦!我拼命挣扎着,冰冷的空气像是死神的尖刀一般架在我脖子上无法呼吸,原本还瘫软的像个残人一样的我此刻的神经绷紧起来,从未有过的力气令我发了疯一样想挣脱这个恐怖的地方!
又是那个熟悉的开门声,而现在,那个女人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次她的装束和她旁边的武装人员一样,我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有谁能够救救我!
“181还是挺精神的,是个不错的开始。”
混乱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女人的声音在讲述完后又一次冰冷地对对讲机重复着那些话语,而紧接着,“滋滋”声突然出现,我可以感应到那是电流的声音,他们要做什么!这是虐待!
“滋滋~~”
如我猜想的一样,不管我怎么哀嚎求救,电流就这么席卷全身,整个身体像焦灼一般,而我再度昏迷过去。
像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多天,我的精神状态越发朦胧,而有次,我被他们实验的时候因为无法忍受,而发癫一般的大笑,是那种已经绝望般的笑。
每每醒来之时,门口处都会放了些食物,我永远都不知道那些食物是什么鬼,反正我还是拼命的吃了,还有那杯盛满了血液似的汁水,不过随着时间的缓慢走过,我开始觉得那杯汁液越来越美味,就像是人的血液一样,充斥着新鲜而又美丽。
如往常一样,熟悉而又害怕的门声再一次被打开,我带着请求的语气,希望他们能放我走,不要在受那些痛苦了!
拉扯我的人无视了我的请求,这一刻,我所积攒的怨念像是爆炸一样,宣泄出来!
我不知我哪里来的气力,我只知道要宣泄,要杀了他们!我犹如猛兽一般失去理智捉住他们,我的力气像是熊一样将他们狠狠地砸在地上,被我砸在地面的那个哥们,他的面具已经被我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给砸碎了,我的拳头重重地打着他那副龌龊的脸蛋,这种快感使我兴奋,而在后面阻拦我的人见到我发疯的样子立即掏出了电棍,触电的感觉令我很不爽,但长时间的麻痹已经使我对电流产生了爱慕,甚至可以说是被虐倾向。
我回头捉住那个人的电棍,电流刺激着我的身躯,而我带着疯狂的笑声将电棍插在了他的身上!
看来那个哥们身体素质还真的是太差,只是被电了一下就倒地不起,而我看着自己灼热的手掌,轻轻地碰着,这种感觉比我童年时所遭受的磨难还要惊心动魄。
“尝尝他们的味道,那是你所渴望的鲜血。”
脑海里面突然回荡起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诱惑一般,我望着倒地的俩位哥们,嘴角慢慢地浮出一丝微笑。
而在监控摄像头里面观摩着这场盛宴的女人,还有那位名叫汤姆·史莱克的男人正拍手叫好着。
而此刻的我,宛如饥渴的饿狼似得食用着新鲜的血肉,而当我像一只怪物一样饱餐一顿后我才吃惊的发现摆在面前的尸体已经露出了骨头和脏器,而令我呕吐的便是我居然还吃掉了他们,这让我感觉肚子开始胀痛,不禁怀疑着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一个食用人肉的怪物,这种想法在这段时间里一直是我的噩梦,我常常回想起那些尸体又站了起来,朝我索命,还有他们那种如丧尸状的可怕面庞,即使是从小经历了战场的我,在面对这种情况也发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始终还是太卑弱。
而这时,门再度打开了,走进来的是那个女人!
看到她我就想起了自己被虐待的过程,那种仇恨感顿时由心而发,我发了疯一样伸出手爪冲向她,可令我吃惊不已的便是她身上的确是有钢铁组成,而我的攻击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皮痒痒!
女人开口说话了,而在说话之前,我已经被她的铁拳头硬生生地和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吻,她带着令我害怕不已的微笑对我讲述着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而原因非常简单,因为我只是个棋子,可又非常复杂,因为这涉及到了政治以及国家里面的阴谋。
她跟我事先说明在我体内已经被他们安装了纳米炸弹,这让我回想起手术台上的痛不欲生,那感觉该不会是他们在我体内做了什么手脚,而那个女人到没拐弯抹角,直接将我的疑惑给解答出来,她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们的实验的产物,不许反抗,只能遵守命令,要不然会让我重温一下什么叫做痛苦的滋味,而我一听到她的语气,我自然而然地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敏感的神经似乎开始隐隐作痛。
她开始说明身为实验品的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我已经被他们进行人工改造,变成了一个只为杀戮而生存的人,尽管我不相信,可是面前的景象,那俩副尸体已经告诉了我,你没有拒绝事实的理由。
当这一切宣告都结束时,我一个人孤零零地靠在墙角,竟思念起了自己的同伴,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眼前珍惜的时候没有珍惜好,现在物是人非了,只能怪自己太过自傲,愚蠢。
日子一如既往地过去,我像被打入地狱的囚犯一样哀嚎着,尽管离进入那个阴森的手术室已经有些时日,但仍然让我忌惮不已,而他们开始让我进行训练,我也不得不遵守他们进行这般毫无人性且没有任何休息时日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骁英的出现。
门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打开了,而这次开门的人不是那个女人,也不是其他的哥们,而是我的发小,骁英。
她伸出自己的手,在我还没明白一切的时候,她告诉了我,跟她离开这里,她要来救我出去。
此刻,我的神智已经越发模糊,甚至开始记不起以前的我曾是一名“恐怖分子”,在这里呆的每一天,已经使我忘记了自己原来的身份,逐渐地以为自己会永久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