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地区的最大家族沈家,竟然被一夜之间被神秘势力所覆灭,这个消息几乎传遍了整个大地。沈家,立足了三百年的风雨飘摇,可以说是根深蒂固了,却被一夜之间被灭,深厚底蕴的大家族,可以说是在这个势力面前,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其他大家族也是人心惶惶。
“这里应该是云沙城了吧。”说话的男子是一个十五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可是掩盖不了眼神下的锐利,少年像是受了很重的伤,踉踉跄跄的走过了街市,也不管周围人的目光,问了一个人,知道了这里的门派有一个剑灵宗。少年只轻声的说道:“看来我要避些风头。”少年走得很艰难,不过好在到了云沙城的郊外。一座宏伟的建筑坐立在这城郊的半山,不过门前的道路却是延伸到了山脚下,有几个白衣的男孩在扫地,少年走过去,还是打了几个趔趄。扫地的男孩们也看见了少年,上来问道:“你是往哪里去?”
“请问,这里是剑灵宗么?”
“是。”
少年虚弱的一说,“能否通报一声,我现在受了重伤,希望剑灵宗主施个好心,救我一命。”
“这.好吧,我去通报一声,师弟,你扶她且去后院,我去禀告师父。”
少年被其中一个扶去了后院,躺在床上,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响,一股鲜血喷了出来。这时,一位中年男子推门而入,点了少年胸前两个穴道,血总算止住了,但中年男子却露出十分凝重的神色,“受这么重的伤,奇怪,知道受伤却找不到根源,真是怪了。”中年男子最后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玉青色的小瓶子,打开来拿出其中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入少年的口中,少年只感觉一片幽香,但吃下去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待少年醒来后,睁开眼睛,看见一位小女生,正打扫着这间屋子。“这是哪。”
女孩明显被吓一跳,看见少年有些迷糊,轻声笑到:“这里是剑灵宗,你啊,昏迷三个月了,要不是三长老救你,你早就没命了。”
少年哦了一声,问:“三长老在哪,我要去见他。”女孩也是很热心,说了道路,说自己还要扫地,不能抽身走开。少年也很通情达理,自己寻了道路,来到一座武斗场一般的场地,里面人却不多,但少年很快就看到了一位中年男子,正是先前对自己进行救治的三长老。
“谢谢搭救之恩。”少年见长者的目光已经投向这里来,马上应了话。
“醒了?感觉怎么样。”中年男子笑了笑。
“承蒙前辈搭救,在下已经觉得好多了。”
“还没知道你的名字?”
“沈浪。”少年不卑不亢,非凡的气质使得刘田一愣。
“好名字。你的伤还没好,需要多加休息。”
沈浪道了声谢,不过接下来的话却让刘田一愣。“谢谢多日照顾,不过我这次来是来辞行的、”
“伤还没好,况且我听徒弟说,你来的时候也好像是第一次来,哪里寻得到安生的地方,这年头外面也不太平,强盗土匪的多,若是不嫌弃,要不做了我一个入门弟子,来这里安养身体。”刘田觉得这沈浪不错,身体挺拔,举止文雅又得体,不骄不躁,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刘田这人就是爱才,所以它的地位也不高,就是不会巴结达官贵人,作了一个小小的三长老。
“前辈说的在理,晚辈怎么嫌弃。平时做做活儿就行,等伤养好了再走。”
“如此甚好。”
两人说到一半,这时候却跑过来一个娇小的女子,一袭白衣,手里拿着一把软剑好奇的看着沈浪。一双大眼神特别水灵,白皙的皮肤映在了剑的寒光上,使得这眼前的女子又多了一份英气。
“父亲,这是谁啊?”
“我新收的徒弟,你可以叫师兄。”刘田看见这少女,满脸的宠溺。
“在下沈浪,见过小姐。”
“凭什么,我比他入门的早,我要当师姐。父亲。”
“不得无礼,快快请人家游览一下宗门,这是待客之道,我平时教你多少回了。”刘田没生气,看向沈浪是有些歉意,“小女有些刁蛮,你多担待一点。”
“无妨,师傅。”这一声叫得刘田是满心欢喜。“好好好,徒儿,你随你师妹去熟悉一下。”
“父亲,我不要。”这时候刘若曦倒是不肯了。不过却是偷偷撇过眼神看着沈浪。
刘田还想说什么,沈浪说了句:“不用难为师妹了,我自己逛逛就好。”
刘若曦也不是刁蛮之辈,只不过看沈浪新面孔想调戏他一番,让他想自己求个情,再拜自己做为师姐,可这货居然索性不打理自己了,自己是长那么差吗,进来介绍后都没好好看过自己的。
“走啦,我带你。”刘若曦扯了沈浪的衣角,拉着他出了房门。沈浪也不知道这大小姐想的什么,怎么突然变了模样,奇怪,世间上的女子最难猜中心思。不过接下来刘若曦更觉得沈浪是不是七老八老的老太公,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总是别过脸看着周围的景色。
“喂,你怎么不说话?”
“这宗门确实很美,建立在半山腰,空气也很好。”沈浪依旧淡然地走在刘若曦身前。
“你从哪里来啊。”刘若曦也许是第一次对眼前的这位异性朋友起了兴趣,只感觉走在他身边很是轻松,即使两人都没有说话。
“洛阳。”
“那很繁华啊,有没有什么大宫殿。”
“有是有,不过都是太浮夸。更新换代太快,并没有什么艺术价值。”
“老迂腐,我不陪你了。你自己玩吧。”真是凑上去都说不了三句话,刘若曦气呼呼的走开,这真是哥榆木脑袋。
沈浪看着她走远,叹了口气,眉宇间是浓浓的忧愁,大仇未报,怎么能轻松的起来呢。随即沈浪的目光又坚毅了几分,手里突然出现了一小块骨片,“这到底是什么啊,父亲,你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