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拉着莫怜心并齐走在小径上,一路上轻声细语笑声不断,引来无数纨绔膏粱的驻足。
楚欣身穿淡紫色长裙,三千青丝垂下,上面随意地点缀些珍珠,显得高雅万分,曾经有赋曰:
流光溢彩,紫气东来;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手如柔荑,颜如舜华;腮晕潮红,羞娥凝绿。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驻足浅笑,犹如风扶柳香沉北亭。
有诗曰:韵华初现积云端,凝睇娇柔似广寒。莫觉冰心软似雪,胸中亦有良玉田。
但是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乃楚欣身旁的莫怜心,长的那叫一个绝了。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一套素裙遮不住百斤赘肉,一张薄纱挡不住败世荣华。说实话,长得那么经典,实在是难得一见啊。但是人家老爹是铁云的一品大将军,统帅三十万兵马,连柳轻愁的面子都不给,哪还会有纨绔敢招惹他的女儿呢!
三年前,一个叫刘华的书生被莫怜心喜欢上了,没想到刘华也真是个人才,直接将她轰走,然后大骂败坏风气。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当天晚上莫战天带领一个接近一百人的小队,没干什么出格的是,也就是一人踩了那小子一脚。放心,那小子恐怕是得到老天的垂怜,没死,不过现在估计应该还在家里静养呢!
那件事情闹过之后,书生的朋友写了两句诗:胜其父舞刀弄枪,实在铁云好儿郎。
实际上两个人走在一起挺那个的,大家可以设想一下这样的画面:范爷牵着芙蓉的手,无奈芙蓉身后有疯狗啊。
言归正传啊。若不是二姐妹从小便是情同手足,若不是莫怜心身后有一个不可一世的老爹,若不是楚欣为人善良,谁都会以为这是衬托啊!
“姐姐,这次赛诗大会好像你的未婚夫也会来啊。”莫怜心在一旁调侃说道。
“掌嘴,这等话你也敢乱说。”
“姐姐息怒,姐姐息怒嘛,但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被许配给他了,难道不是吗?……啊,别打了。”
(旁面一群纨绔子弟扶着大树要吐出来了。)
“小丫头,可恶。”望着莫怜心跑开,楚欣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明白莫怜心对这个赛诗大会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她更喜欢刀枪棍棒。
她明白,莫怜心生来这样是无法改变的,在莫怜心的心中是宁愿战场上多一个随时会死的士兵,而不是整天躲在闺房之中,等待着时间一点点的消逝,然后强嫁给别人。虽然莫战天的功绩在铁云的历史上都是鲜有人超过的,但是这也不能像一个枷锁一样控制别人的行动,然后凭借着莫家的威望让后假惺惺地娶了,那有什么意义呢?
在莫怜心的心中,她一直想有真正的可以爱她的男人,就算是农夫,商人也行。
(正所谓人有九等,最贱为商,你懂的。)
“楚姑娘,不知可否与您同行。”一个文人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直截了当的说道,让远处的纨绔们直接吐血。我靠,敢不敢在直接一点,你失败了不要紧,我们怎么办!
楚欣说道:“多谢公子好意,但是奴家还是觉得一人便可,不想劳烦公子。”
“楚姑娘这说的是哪里话,什么叫劳烦不劳烦的,您的是就是我独孤北的事,这点小事算什么呢?”说完还极其放肆地向楚欣的玉女峰看去,让楚欣的眉头锁起。
此人,该杀!
当然了,这只是楚欣的想法,那些纨绔可不是这么想的。
独孤北是什么人也许不是太多人知道,但是他哥独孤囚是铁云二十带刀侍卫之首,被誉为:铁云第一神将。
不过这也许是独孤家的不走运吧,居然生了这小子出来。独孤北从小文武不通,双手不沾阴阳水,整天都是在青楼里晃悠,还有霸占良家妇女的癖好。独孤北的恶习虽然让独孤囚很难堪,不过这可是他亲弟弟,从同一个人的肚子里出来的,一起长大的,又能怎么样呢?
打,不行。骂,也不行,只能见一次教育他一次。有两次独孤囚亲自从青楼里抓独孤北出来,罚他跪了一晚上,但是一刻钟不到又和几个所谓志同道合的人战斗去了。狗还是改不了****,狗改不了****啊!
虽然这小子不怎么样,但是有一个叫作方正的墨客在他的门下当门客,又一次拐骗一个女子的时候被她的丈夫(一个寒酸书生)发现,本来想打他一顿的,但是这个叫作方正的人让他稍安勿躁,说道:才子这身打扮看起来是十分寒酸,恐怕连这位姑娘都看不起你吧,恐怕万一有了需要,也就是手持长矛,于心中运筹帷幄,在斗室之中,纵横挥阖,雄风凛凛,一枪灭尽亿万兵马,事后也只得喘一口粗气罢了(liao)。
之后好像这个书生弃文从武,居然当了一个小将领,不过在一次战斗中被砍于马下,正好二十岁啊!
(这个家伙的事情好像扯得又多了,还请见谅,这绝对不是凑字数,对下文很有帮助)
“公子还请回去吧,奴家还要散心,一人便可。”说完便转头离开,留下了一个让人有着万分遐想的背影。
独孤北挥了挥手,一个面若鼠猫的男子走了过来,说道:“这个女的我一定要得到,你知道的。”
方正擦了冷汗,心想:你看看这是谁的女儿好不好,什么女的都要我来抓,有什么事还要我来承担,到底是不是人啊。恐怕这小子的眼是瞎了,楚欣可是楚阎王的女儿好不好,让我来,还不如让我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