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雨墨拽到自己身边,雨墨便直接和他的肚子相撞了,酒水伴着一股臭味沾到了雨墨脸上,恶心地雨墨想做出呕吐的动作。
雨墨使劲地挣扎,无论是用脚踹还是用牙齿咬,男人都和没事人一样,反而雨墨越挣扎他高得越嗨。
不过男人也没有想到得是,雨墨在慌乱中抓住了一个椅子,并用劲全身的力气把椅子抬起来,一下朝男人的额头抡下去。
一声脆响,男人倒在了底下,就算皮再厚,这样子都没事是不可能的。
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雨墨不断地深吸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天哪,就这样砸下去还不得出人命。
男人的手指动了一下,然后突然两只手臂抬起来朝着地面怒轰一拳,将他的身体振起来。
此刻男人怒火中烧,额头左边被砸出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血窟窿,两眼睁得和绿豆一样大,雨墨听清晰地听到他磨牙的声音,还可以看得见有黑烟从嘴里冒出来。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爆吼一声,一道火焰从嘴里喷出。
雨墨看蒙了,没错是火焰,是一道货真价实的火焰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更让雨墨吃惊地是,火焰已经和她近在咫尺的时候突然面前出现了蓝色的玻璃,不对,不应该说是玻璃,用墙的话更贴切一些。
火焰和蓝色的墙相撞后被迅速熄灭了,这是全息技术?雨墨用手碰了一下蓝色的墙,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冰凉的感觉,这是水?
同时某处传来一个严肃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今天居然有人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
声音的来源是在二楼,雨墨抬头便看到一个穿得非常妖艳的中年妇女从楼梯上走下来,她的脸好像抹了很重的妆,嘴唇也红的吓人,穿着一身敞开的衣服慢慢地下楼。
从中年妇女后面跟上来的是一个比雨墨年级稍微大一些的女人,看模样恐怕也就二十出头。
中年妇女斜看了后面地女人一眼,女人便像收到命令一样,将手一甩,雨墨前面的由水筑成的墙一下子撒开了,全泼到了地上。
按道理来说男人不应该怕女人的才会,更何况这这种脸皮厚了人,但是这男人见到中年妇女后就换成了另一个人。
“哎呀,老鸨,好久不见啊。”
这就是他之前说的老鸨。
男人轻轻地了拍一下中年妇女的肩膀但是随即被她用手拍开了,中年妇女从跟随的女人手上拿起一个红色的手绢,朝刚刚被男人碰过的地方擦了擦,然后厌恶地丢到地上。
气场看上去就已经变了,男人尴尬地看着周围同样在看着他的人,有一种想骂人却又不敢说出口的感觉。
“老三。”
沉默了许久老鸨才说出话来。
“你把房契都赌输,还敢来我这。”
“我这不是最近挣了些钱。”
“还来我的楼里闹事。”
“这个。”
男人很自觉的沉默了,这种事情只能越说越乱。
“砍断他一条腿,然后拖出来。”
老鸨厉声大喝,男人吓得脸都白了,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老鸨的旁边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脸上刻着刀疤的女人,穿了也很暴露,她手里那把大砍刀散发出的寒气让这个楼里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不可思议的是柔弱的身躯竟然一脚将男人的左腿踩断了,只听男人倒在地上的哀嚎,血噗滋噗滋地往外狂喷。一刀抬起随即立刻砍下去,雨墨闭上了眼睛,实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了。
“吓着了吗?”
声音来自雨墨的身后,是那个那个老鸨。
雨墨有些心虚地点头。
老鸨此刻怎么轻轻地捏揉着雨墨的皮肤。
“你的皮肤挺白的,你的衣服也很特别啊。”
“谢谢。”
“你是从哪里来的?还是就生活在都城里?怎么会进这里来。”
“这是什么地方?”
虽然问题可能有些白痴,但是雨墨觉得最好还是问下,老鸨和跟旁边的几个女儿相互看了下。
“这里是怡春院。”
旁边一个女的回答。
怡春院,听到这个名字雨墨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如此有场面感的名字,联系之前的男人,还有她们的服装,已经很明白了,这里是青楼啊。
她看得老鸨的眼色一直盯着她便感觉到了似乎对她有那个意思。
“你应该不是都城的人吧,你是哪里来的。”
雨墨回答是中国,但是老鸨却说并没有听说过,怎么可能,世界第三大国,还是有五千年的文化,居然没有听到说。
“是七十二小国里面的国家吗,不过我在里面好像也没有听说过中国。”
七十二小国是什么玩意,全身雨墨根本听不懂的话。
老鸨看出了雨墨的心思,两只冰凉的手搭在肩膀上雨墨肩膀上。
“这么说你可能来自很远的地方,可能是在神海之外,那么应该累坏了,脸上全是灰尘,衣服还湿湿的。”
她拍了声掌把之前把蓝色墙解掉的女人叫了过来。
“牡丹,你带着女孩上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
“为什么?”
雨墨感觉这个老鸨对她好的有点渗人。
“你没有工作吧。”
老鸨突然说道。
“不要听到青楼就这么厌恶,都城的物价不便宜,而且你好像不识字,找不到工作的话就得饿死,这就是这个社会的规则。你年龄太小,所以我不会让你做娼妓,你只要能传个菜就可以了。”
老鸨的话的确让雨墨开通了一点,的确现在全身都湿透了,而且东西都还没有吃过,应该先把肚子填饱才是真的。更何况老鸨说话的时候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阴险,好像不顺从她的话就立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感觉。之前的男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