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璇月一袭紫衣加一个独特的面具,引得路人频频回头,那高贵典雅的气质让他们不由得想,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出来游玩?却不带任何侍卫,想必是偷偷溜出来的吧。其实,冷璇月没有男扮女装,只不过年龄太小,前面平平的,,,,
冷璇月坦然自若的走在路人为他空下的道上,对她引起的现象根本不在意。这时,前面冲来一团白白的东西,好巧不巧扑在了冷璇月的怀里。
冷璇月低头看着自己怀里这个比她高多少的人儿,超淡定的开口说:“够了么?该出来了!”
即墨诗闻言立马从她怀里出来,冷璇月看着他,他大概15岁左右,到时和她差不多。【冷璇月:15岁】
即墨诗尴尬地摸摸鼻子说:“对不起,你没事吧!”
冷璇月一挑眉:“我像有事的么?不过,你是,,,呵呵!”冷璇月抬头看向前方,仅露在外面的红唇悄然勾起。
即墨诗看向冷璇月,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帮我的,帮帮我好么?”水灵灵的眼睛显得是那样无辜,让人想要好好呵护,但是身为黑暗之王的冷璇月看到了更深处的东西,那无边的黑暗似乎将要吞噬所以光明。
冷璇月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即墨诗却感觉他在死亡边缘走过一遍。冷璇月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幅面具,这幅面具整体是黑色的,但却有一个红色的蛇在眼睛的下面,那条蛇甚是逼真,似乎在寻找某一个时机,蓄势已发,猎物无处可逃,那蛇的眼睛泛着隐秘的嗜血。
即墨诗接过面具,盯着那条蛇看了好久,勾起不可察觉的笑,将面具戴在脸上,突然发现,面具的隐藏属性:隐蔽,增加攻击。这两种属性对他来说是最需要的,可她是如何得知的?
即墨诗戴上面具后说:“我叫即墨诗。”
冷璇月淡淡的说:“冷璇月!”话音未落,后面便有人追了过来。
一个身着黄色衣的人站了出来说:“你可有看到一个男孩跑了过来!”
冷璇月瞥了他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没有!”
那个人看向后方,似乎在等待进一步的指令。
冷璇月也不由得想:要不改天我也去培养一个实力试试?
冷璇月抬起头看向他们,不觉得抽了,这群人是用唇语交流,以为她不会么?冷璇月看向后方说:“对不起,由我直接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吧,要不,一来二去的,很浪费时间,我妈都叫我回家吃饭了!”
“哦,那你说吧!”后方传来一个男声,像出谷的黄鹂,甚是好听。
冷璇月不急不慢的说:“我戴面具是因为皮肤受伤,为了不把人吓着就该戴上面具,我老弟呢是因为,,,”
“因为什么?快说!”先前开口说话的那人不由得催促道。
冷璇月看了那人一眼:“这位兄弟也太急了,我都说了我的原因,猪也知道我弟是什么原因了。不过,你让说,那就说呗。我弟和我关系好,当然是陪着我喽!”
周围的人全都笑了,这话也太直接了,直接说那连猪都不如。
那人的脸,,,酱紫了,,,
后方又传来了那个声音:“希望真的是如此!”
冷璇月说:“看着。”冷璇月将面具稍稍抬起,,路人和他旁边的那个人直勾勾的看香露出来的部分,看清后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密密麻麻的疤痕比破碎的玻璃更甚,隐约还能闻到一种刺鼻的血腥味,仅仅是一部分便是如此,那其他的地方岂不,,?
即墨诗也不由得看向冷璇月,这在众人的眼中似乎是在怜惜他的“姐姐”,冷璇月看了他一眼,说:“弟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知道的,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冷璇月看向后方说:“不知这样你还可满意?哼!”冷璇月一甩袖,转身就走,“老弟,该走了!”至始至终,冷璇月都一直是那样的平静,只有在刚才对那人的话才带上了一丝不满,但那很明显是对他的不满。
即墨诗在一旁看着冷璇月在药摊前晃来晃去,不知在想什么。冷璇月突然看向即墨诗说:“老弟,给你,照着这药单卖药材,快!”但在即墨诗的耳里还有一句话,被冷璇月压得极低的一句话:“有人跟踪!”
即墨诗接过单子说:“咱妈不会是打算让咱们把低级药材全搬回去吧!”
冷璇月看了他一眼:“不是打算,而是根本就是,我都说了我不想炼丹,为啥老逼我呢?为啥不去逼你啊?老天不公呐!”
周围的黑衣人听到这句话便褪去了。
但周围的人却看向了冷璇月,可以成为炼丹师,还不想要,哪来的破孩子!
冷璇月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
即墨诗则在一旁开始与药摊奋斗起来了,冷璇月在一旁看着即墨诗叫价,砍价。不由得说了一句:“老弟,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那勤俭持家的优点!!!我以后的生活就靠你了!!!”
即墨诗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冷璇月一眼,咬牙切齿的说:“过来拿着!!”
冷璇月屁颠屁颠的过去将所有药材都收拾进空间戒指内。即墨诗挑了挑眉,她到底是谁?为何会有空间戒指?看样子还不小!
他们将药材全部卖完后,留下一群欲哭无泪、风中凌乱的药贩,那男的砍的也太恨了!他们没有利润可赚啊!!
冷璇月说:“想好去那没有?”
即墨诗摇摇头说:“还没有!”
冷璇月眼睛一亮,说:“要不,跟着我混呗!”为啥那么像地痞流氓???
即墨诗看向冷璇月,将这话题避开了:“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冷璇月满不在意的说:“被炸到了!”这话也没错,冷璇月在逃的时候,被萧天宇自爆所引发的余波炸到了,还有那谁的攻击虽未实实在在打到她身上,但也照成了伤害。
即墨诗充满疑惑地看向冷璇月,她的话及其平淡,却有一种思念与恨在里面,虽然很淡很淡。冷璇月笑着说:“先回我家吧,想好了告我。跟着我也确实很危险,比你以前有过之而不及。”
游戏刚刚开始,岂会轻易结束?逆命,成笼;顺命,成囚。命运的玩偶如何才可以挣脱束缚?有一种方法,那便是成为命运的主人,逆命?不。顺命?不。那么路该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