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喝这种黑糊糊的东西。”海伦别过头,躲开碧环递来的汤药。
“娘娘,您现在是有身子的人,这安胎药是一定要吃的。”碧环规劝的口干舌燥,都是无济于事。
“我说不喝,就不喝,味道难闻死了,把它拿远点,呛死我了。”海伦背过身,捏着鼻子,怎么也不妥协。
“娘娘。”
“好啦,好啦,烦死啦,离我远点。”装怀孕已经够狗血了,还要被没完没了的灌些苦涩的药水,那还要不要活了。
“烦什么呢。”沼泽翰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内殿。
“皇上万福,”碧环行礼。
“下去吧。”沼泽翰见海伦还背着身,不转过来,就知道又在闹别扭,从她被确诊怀孕后,就为了吃安胎药这件事,两人不知吵了多少次,现在还是每个结论。
“是。”碧环如释重负,放下药,匆匆退下。
沼泽翰从后面拥住海伦,下巴摩擦着她的肩膀,柔声道:“不想喝就算了,但是心情一定要舒畅些,你这样动不动就动火,对孩子不好。”
“又是孩子,你眼里就只有肚子里这块肉吗?”海伦本来就不是真的怀孕,只要听沼泽翰说起,对孩子不好什么的,她心里就不爽。
沼泽翰表示无奈,早就听太医说,这怀孕的女人,不好惹,看来此话未参半分假,无奈的点了点额头。
“你慢点,他不是我们两的嘛,我怎么可能只在乎他一个。”沼泽翰小心的扶着海伦,将她扶到软榻上坐好。
“今天外面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看看琼花,都开了很娇艳呢。”沼泽翰柔声道。
海伦被困在这屋子里好几天了,一听了可以出去,像小鸟一样,赶忙站起来,拉起沼泽翰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慢点….”
…….
御书房中。
“陛下,家父身染重病,这几天一直昏迷不醒….”
沼泽翰看着眼前的奏折,想起今早朝时,金丞相的儿子金玉,说金丞相身染重病的消息。
沼泽翰将手里的奏折递给,默默站在一边的古袁义,古袁义就是古雅芝的父亲,也是沼泽翰亲身母亲的堂兄,也算是沼泽翰的表舅。
“陛下,这消息可属实。”古袁义拿着手中的奏折不敢相信。
“你觉得呢。”沼泽翰挑眉反问道。
“若是真的,哪可省去了许多麻烦。”古袁义摸了摸胡须,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朕,做了那么多准备,可是最后却得了个这么个,意想不到的结果,也太意外了。”沼泽翰意味不明轻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