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门前站了有十几分钟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打开它。李胖子着急的抓耳挠腮,“他奶奶的,这墓门怎么合这么严,连条缝都没有。”
我一想也是,这是人家建墓的时候留下的入口,等建好之后,整块石门落下,周围的缝隙全部用铁汁浇灌,将石门连同这石道都封的严丝合缝的,怎么可能有缝隙呢。
“我说胖哥,这墓门肯定是封死的。你见过谁的墓会敞开墓门,所以盗墓的一般都是打盗洞进去,谁会在这墓门口费劲。这玩意儿,没有百八十斤火药,休想炸开。”
听我这么一说,李胖子说道:“也对。他娘的,白费力气了。早知道这还有个墓门,哥也不下来了。没有家伙,怎么能打开呢。”
我说道:“那不一定。你看这石门旁边的墓墙,是用青砖砌成的。虽然也用铁汁灌死了,但是这里有水印。说明之前这里有积水,青砖不像这石门,是一个整体。经过积水的浸泡,这青砖再结实,也是会泡透的,你之前见过没有,家里的红砖在水泡的时间长的话,都会被侵蚀,所以从这青砖的墓墙上,也许可以打个洞进去。”
李胖子一拍脑门儿,说道:“也对,我怎么没想起来呢。呵呵,还是大学生的脑瓜好使。嘻嘻!”
我说:“少他娘来奉承我。这洞口估计是不久前形成的,就算有积水,估计也没那么容易将这青砖侵蚀的跟豆腐渣一样,所以还是先看看再说。”
李胖子说道:“也对,真不行的话,我们还退出去,到时拿上家伙,大不了再来一趟。”
我说好。李胖子将手电筒递给我,他则弯下腰去敲这青砖。
也真如我说的那样,这青砖似乎在这地下被积水泡的时间不短,用手在上面一抠,都能抓掉一把豆腐渣似的砖沫出来。
李胖子笑道:“还真让你猜对了,这青砖真是跟豆腐渣一样,”
我说:“别高兴的太早,这外面的青砖肯定被泡透了,都粉了,所以才这么烂,里面的倒不好说了。”
李胖子说道:“那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道:“没有工具,我们也只能将外面这一层拆掉,里面的倒不好说了。估计这墓墙厚的要紧,打开它,也不容易。”
李胖子说:“你这话说的也对,如果这墓墙一两米厚,用手扒的话,手扒烂也不会扒的开,更何况里面那一层肯定更加坚固,没有火药,肯定还是打不开。”
我又想了想,说:“这墓墙还不会厚到那种程度,既然能打开外面的青砖,里面的那一层自然可以打开。”
李胖子说:“那现在咋办,用手扒?”
我说:“先不忙,上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能用的东西,就算是一根木棍也好。”
李胖子想了想,说行,咱们赶紧上去找找,早点将这墓打开,弄点东西。
这厮三句话不离明器,见了东西之后,就更加挪不动步。人常说,倒斗忌贪念,但是做人何尝又不是如此呢,
我们又从洞口上来,找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称手的家伙。于是,我俩又转了个圈,来到那大巴车撞毁的位置。李胖子眼尖,他看到之前那摔死的人背后背着一个帆布旅行包。
他将那包从尸体上取下来,从里面翻出来了几根钢管状的东西,我一看有戏,就凑了过去。
李胖子说道:“他娘的,没想到这车上的这人,跟咱们是同行。”
我看了看,说道:“何以见得?”
李胖子将那几根钢管拿出来,放到地上之后,又从包里面倒出来一个洛阳铲的铲头,还有绳索,以及几个用布包裹的瓶子。
这瓶子上尖下大,不像是一般饮水用的瓶子,由于不是透明的,所以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最后李胖子又从旅行包的侧兜里又掏出了一捆火药的引线。
李胖子说道:“诺,你看,这是洛阳铲,还有尼龙绳,火药,引线,看来这家伙的装备比咱们准备的还要充分。”
我说:“好吧,咱俩此次可不是专门奔着倒斗去的,而是到云南找人的,要不咱准备的能不充分吗?”
李胖子咧嘴笑了笑,说道:“其他的不说,看来这个斗,咱们是手到擒来了,他娘有炸药,有洛阳铲,不要说是那青砖了,石门我都信心搞开了。”
我也笑了笑,“你丫的,还真是信心爆棚,其他的暂且不论,有家伙是要快上许多。不过咱们碰到的问题,还是少不了。”
李胖子努了努嘴,接着,他将那洛阳铲的铲头拿起来,将那几根钢管一节一节的拧在了铲头上。
我看了看,这种洛阳铲还真是携带方便,每节钢管都可以用螺纹连接,这样可以节省了不少空间,而且放在这旅行包里,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李胖子又拿了两瓶炸药,将一截引线插到瓶口,然后又引出一个捻头,将两个瓶子串联起来,制成简单的炸药瓶。
这样就算是,挖开那外面的墓墙之后,也不怕里面的墙体坚固了,大不了,到时将炸药瓶埋进去,炸开一个洞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俩拿着工具从原路返回,重新回到洞里。
李胖子将那洛阳铲在墓墙的砖缝里,使劲一戳,那最外面的青砖,皆成为了松动的雪块一般,簌簌的扑落在地上。李胖子一看有戏,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儿,石门旁边的墓墙,被李胖子给掏出来了一个能容得我俩通过的洞来。
我见李胖子收了手,从他手里接过洛阳铲,可是他却摆了摆手,冲我说道:“这外面的这一层青砖弄开了,但是里面有一个夹层,全是石板,看来我们还是失算了。”
我用手探到那洞里,确实能够摸到,里面确实有一层光滑的东西横在那里。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李胖子刚才挖出的洞口,深有30厘米,这样看来,如果这墓墙是个夹心的话,这石板之后,恐怕还有几十厘米的厚的砖墙了。
我合上手电筒,跟李胖子会意,“这咋办,看来这墓墙够厚的,远远超过了咱们的预期。”
李胖子摸了摸额头的汗水,说道:“不行就用火药炸,我不信炸不开它。”
我回头看了看地上的两瓶炸药,就这点分量,想要炸开这石板,无异于痴人说梦。我跟李胖子说了这一点。
李胖子叹了口气,说道:“不管了,炸开炸不开,就在此一举了,炸开了,咱进去,日后在云南好吃好喝的,炸不开,就走。等到从云南回来,咱哥俩再来这儿走一遭。”
但是我心里却想到,如果炸不开,那片林子都出不去,何谈再来一趟,这样的话。唉,看来生死成败,的确靠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