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在最后面,所以上面突然发生的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听他们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此时,也就李胖子跟老石先上到了上面。沈刚,文珊和我也还在这木梯之上。不过在听到上面有响动,他们两个也赶紧走上去。
“上面出了啥事了?”我有点着急。
但是上面却没有声音,我一急,紧走了两步,上到上面之后,却发现他们四个犹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石,文珊,……李胖子!”
我的声音传荡在这墓室里,但是他们却犹如没听到一般。
此时此景,有着说不出的诡异,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里。
“靠,你们别吓我!”我的声音有点颤抖,以至于在我自己听来,都有点不舒服。
“靳东!”
这声音陡然传来,让我猛的吓了一跳,“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现在给你说一件事,你要记住。”
“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记?”
那声音沙哑无力,就像是有人扼住鸭子的咽喉所发出的声响一样,在我听来有些莫名喜感,却又透着一丝诡异。
手电筒在我颤抖着的手中,光线不停的摆动着。
其实我并非是心生寒战,而是想要找出,这声音到底是从哪里传来,说这话的人是谁,他居于何种目的,文珊他们为什么连动都不会动了,还有要跟我说什么事。
但是在我还没有找出那人在哪里时,那声音又说道:“你千万不要进主棺室,一定要记住。”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提高了声音问道。
但是良久,都没有再听到他的回答,我大着胆子将手中的手电照了一下这四周,除了黑暗,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时,我看到老石的肩膀突然抖动了几下,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我走到老石身前,他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突然,他猛的直起头来,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堂哥……!”我吓的一个趔趄,惊叫了起来。
“哎,……醒醒!”我睁开眼来,看到一个肥硕无比的脸正趴在我眼前。
“靠,李胖子。”我直起身来,发现我此时正躺在墓室的地板之上,周围老石,文珊他们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有点尴尬,说道:“我这是怎么了?还有我为什么感觉我的脸有点发烧?”
李胖子正蹲在我面前,不过在听到我说话之后,脸上有些不自然,“我说大哥,你刚才不会是在发臆症吧,说了一大串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又突然自己摔倒,你刚才的表演都快赶上奥斯卡影帝了。”
我摸了摸脸,说道:“先别整这些没用的,我的脸这么烫是怎么回事?”
李胖子赶紧起身,支支吾吾道:“我不是说了嘛,你……你刚才自己摔倒了,还叫了一声。”
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为什么我明明听到有人对我说不要让我进主棺室。
这……?
“靳老弟,你没事吧?”老石蹲下身来,扶着我的手臂说道。
这突然发生的事,让我有点没整明白,头脑也有点昏昏沉沉的。
我说道:“老石,你跟我说一下,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老石想了想,说道:“我们四个都从木梯上上来之后,你在下面突然喊了我们几声,然后就自己上来,对着空气说什么事?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之类的话。我过去拍了你一下,你看到我之后大喊了一声堂哥,就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然后那个小李好不容易把你给叫醒了。”
听他说完,我想了想,难道刚才是个梦?可是我是如何睡着的?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我说小靳那,我们大家可都是来办要紧事的,你倒好,走个楼梯都能睡着了。睡着的话,咱也就不说了,你竟然还发噫症,啧啧,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李胖子又腆着脸,走到我跟前说道。
我最听不得别人挖苦,“李匹夫,咱俩先捋捋,我这脸为啥会这么烫呢?”
李胖子一听急了,“谁是匹夫?你说谁呢?”
我呵呵一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匹夫!你说我是不是该叫你匹夫呢?”
李胖子脸色大囧,嗫嚅道:“人家说的是兴,好不好!”
老石哈哈笑了起来,出言终止了我俩的嘴官司,然后他又一板正经的对我们说道:“刚才小靳应该是产生了幻觉,所以接下来大家一定得小心一点。在这墓里,可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幻觉?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什么时间产生的幻觉,上到那木梯之上。还是在想文珊的臀部时,我都不得而知。
于是,我站起身来,冲老石问道:“咱们现在的位置是在这一层的哪里?”
老石拿着手电将这周围细细的打量了一下之后,说道:“这里应该是我们进来过的第一间墓室。”
我也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确有些眼熟,因为这间墓室里有一个青铜棺椁,墙上也绘着一些壁画,瞧内容,的确跟我们刚进的第一个墓室十分相似。不过再一想,我却否定了,我们从盗洞里下来,进得第一间墓室,里面有青铜棺椁不假,但是我能清楚的记得那个盗洞应该是在这墓室的墙壁上。可是这里的墙壁完好无损,哪有那个盗洞的影子,所以我敢肯定这里绝不是我们进的那个第一间墓室。
没想到转了一圈,竟然又重新回到了起点。
老石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里应该不是那间墓室。”
我嗯了一声,文珊也点了点头。
李胖子道:“管他是不是那间墓室,咱们出去再说,在这里看着,啥也做不了。”
在我们走出这间墓室后,果不其然,我们跟前是一条两丈宽的墓道,往前看去,两只白玉石狮子正蹲在那里,后面是两扇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