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亏欠的不能如数补偿,但我又我的下半辈子任她挥霍。
苏洛站在原地,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站在原地不动,这个时候走向谁都是死路,苏洛最终把目光投向宫医生,希望他能懂得自己的求助。”她还有治疗要做,人我带走了,还有这里算是小型的医院,请保持安静。“宫医生面无表情的站了出来替苏洛解了围,苏洛眼睛里顿时充满了崇拜,而墨子晏和苏老爷子却无比的郁闷,两个人目光交汇,顿时火花四溅。
接受完宫医生的针灸治疗后苏洛在大厅看见墨子晏和苏老爷子正在下着象棋,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闲着无事苏洛索性坐在一旁看着两个人决斗,苏洛正看得津津乐道,宫医生走了过来,冷冷的看了一眼苏老爷子,“人你也见到,可以走了。”苏老爷子刚举棋子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脸上露出愧疚之色,苏洛看出了什么,起身拉起墨子晏就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苏老爷子和宫医生,“怎么多年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吗?”苏老爷子像个认错的孩子,“如果不是你,或许那孩子应该叫我一声父亲,或许现在我可以抱着她看着自家的女儿带着心爱的人回来看我们,但那些终究不会发生,我只能在梦里梦见那一片牡丹和花丛中她的笑。然后醒来的时候一脸的泪。”宫医生的眼里流露出一脸的向往,苏老爷子在一旁低着头,他知道这辈子自己亏欠他的太多。
这边苏洛拉着墨子晏出来之后苏洛就后悔了,看着墨子晏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苏洛就知道自己完了,“那个,我可以解释,我是无辜的.“苏洛一脸的赔笑,”恩?“墨子晏只是简单的发出一个单音节,”真的不是我的事,我也没想到外公会摆我一道呀。“苏洛有些恼羞成怒,墨子晏突然伸手抱住面前嘟着嘴的女人,”怎么说,你不是故意的?“墨子晏把唇放在苏洛的耳朵边上,轻轻的呵着气。苏洛点了点头,也不管墨子晏究竟能不能看见,”我很担心。“墨子晏紧了紧放在苏洛腰间的手,,苏洛却在看不见的角落偷笑,幸福的偷笑。
”你不应该再插手的,别在让悲剧重演了。“宫医生说完转身就要走,走到楼梯口的位置又停了下来,“你的房间在一楼,腿脚不好就不要走来走去。”苏老爷子望着宫医生消失的方向发着呆,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先要挽回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这次自己绝对不会走曾经的老路了。
“什么时候能离开?”墨子晏和苏洛两个人坐在秋千上轻轻的荡着。“不知道,宫医生没有说。”苏洛手机把玩着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狗尾巴草。“哦”墨子晏陷入了深思,“外公好像不太喜欢你。”苏洛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是吧,不过应该不是我的问题,如果是别人站在你身边,我估计他老人家应该只会更加的讨厌。”墨子晏伸手握住被风吹到自己脸上的秀发,脸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那你接下来可要努力了。”苏洛不去理会苏洛话语里那满满的自恋。“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他亲手把你交给我的。”墨子晏趁机吻了吻苏洛的耳垂。苏洛发现如今的墨子晏像个孩子一样很缠人。
“洛洛,你来,我有事情告诉你。”苏洛疑惑的跟着一脸严肃的自家外公。到了外公的房间苏洛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好奇,“什么事呀?怎么严肃?”苏洛很随意的坐在了窗边的椅上。苏老爷子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给苏洛看,后来发生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只知道苏洛从房间里出来就直奔宫医生的办公室,俩个人在里面聊了很久,两个人出来的时候苏洛亲密的挽着宫医生,后来苏洛就再也没叫过宫夙宫医生,后来苏洛一直叫他爸爸。
那天苏洛知道了很多,知道了宫夙就是母亲心里的那个人,知道当初是外公从中阻拦俩个人最终做了苦命鸳鸯,当初苏家的实力虽然很雄厚,但还是出了问题,为了能够让苏家更稳定苏母选择了更有帮助的安远晨,而安远晨则是看中了苏母背后的苏家,可苏母心中一直都有个心结,那就是宫夙,以至于结婚后苏母心里怨恨自己的父亲就再也没有和苏家联系过。为此安远晨也闹过,不过好在苏母是个娴静的美女。久而久之安远晨也就接受了事实。可宫夙自从知道苏母结婚后,就一直没娶,两个人就这样错过了一辈子。直到苏母离世心里依旧想再回到两个人见面的地方,洛阳。苏洛心里为母亲不值,为母亲和宫夙感到可惜,心里更是心疼宫夙的坚持。后来也找到了宫夙,相比于安远晨,宫夙更像自己的父亲。
苏洛找宫夙的时候,苏老爷子找到了墨子晏,“她所遭受的那些苦,你应该都知道了。如果你只是心有愧疚所以和她在一起的话,那我想你们并不合适。”苏老爷子闻了闻墨子晏递过来的茶。“我的确心有愧疚,也因为心有愧疚,以后对她会更好。但我不会因为愧疚和她在一起。和她相守的日子很幸福,很心安,是别人给不了的感觉。看见她笑会觉得高兴,又喜欢和她斗嘴看着她暴跳如雷的样子,我想这是爱。”墨子晏的脸上有一种甜蜜,“她的身体,你应该知道的。”苏老爷子追问到,“我知道,她喜欢养狗我们就养狗,她喜欢猫我们就养猫,她如果想要个孩子,我们就去领养,如果她什么都不想,那我陪着她也不会让她孤单,我会努力活的比她久,不会让她含着泪送我离开,不会把她孤独的留在世上。”墨子晏流露出一脸的向往,仿佛已经看见两个人拄着拐杖互相搀扶的样子。苏老爷子默默的走了出去,看来苏家的姑娘眼光都是极好的,找到的都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