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黑暗洒向大地时,云家议事堂里早就已经坐满了云家高层,人声鼎沸,欢声笑语。
云允惬意的坐在主座之上,时不时的抿一口茶,听着下面的议论声,不住的哈哈大笑。
云飞觉满脸喜色的对着云允说道:“爹,当初祁家抢我东蒙精金矿时,可曾想到今日之祸,我云家强大了,也该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云飞帆也阴森森的笑着,迎合着说道:“本来我们云祁两家并无矛盾,可他祁家好死不死的杀了留守矿场的老十。这个大仇,不可不报呀。”
云飞帆刚说完这句话,大堂里瞬间便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是一脸的阴沉,这是每个云家人的心结。
云家本来就人丁单薄,老十又是云家兄弟里最小的一个自小便受尽了宠爱,云飞帆可谓是和老十关系最好的一个,老十的死对他的打击也是最大的,也一直以来是他的一个心结,当初自己和众多兄弟皆言报仇,哪怕鱼死网破,可是可能吗?不能,云家没有实力,对于当时的祁家来说,云家顶多算是一个满月小孩,如果当时冲动了,那老十的仇就真的永远都报不了了,所以只有隐忍,现在好了,云家强大了,角色颠倒了,报仇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云允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面充满了落寂,老十的死又何尝不是他的一个心结呢,可奈何实力真的不够呀,如果孑然一身他可以不管不顾的去报仇,但是他还有着孩子,还有着爱自己的,,,,,,妻子,以及恢复云家的梦想,如果自己去报仇,那他们怎么办,不能冲动呀,不然一切真的都会毁了的。
现在好了,云家终于恢复了几分元气,可以动动了,三十几位洞藏境高手,几百位玄气境高手,祁家现在不过是笑话而已,凭云家的实力,占领两郡之地都绰绰有余。
想到此处,云允的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容,仇也该报了,现在的云家不是他祁家可以惹得起的:“飞明,飞山,飞齐,飞觉,你们四人准备准备,三天后率领云家玄气境高手三十人,卷云军六百人攻占后山精金矿,如遇抵抗格杀勿论。”
飞明,飞山,飞齐,飞觉是云家二代的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除了云飞觉是洞藏后期其余三人都是洞藏初期的高手,可以说云家二代中除了神秘莫测的老大之外云飞觉是最有天赋的一位了,号称云家武痴。
听到云允发话,云家众人的脸上又泛出了喜色,被点到名字的四人更是大声应诺。
满意的扫视了一下堂下众人,云允忍不住地点头,今日,云家终于开始报仇了。
“荀墨,三日后你找一位得力干将领那六百卷云军吧,也让祁家人瞧瞧我们卷云军的厉害。”
荀墨是云家卷云军大统领,身材五大三粗,络腮胡,说话虎里虎气的,本身修为洞藏境。东蒙县人,在云家待了一甲子之数,衷心耿耿。
荀墨听到云允此话立马回道:“族长,不如我亲自领兵前去吧。“
“你一个大统领还抢这份差事,行了,我们云家今后还有的是仗打,你呢,是作为底牌的,不能轻易出动。”对付这种人是不能弯弯绕的,你得直接给他说,云允对于荀墨的总结就是这,当然,也是一直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他的。
荀墨听后憨厚的笑了笑,表示明白,对于未来的仗那是异常的期待。
看着荀墨明白了,云允颇为严肃的对着众人说道:“此战,是必胜之战,祁家那点老底,我也知道,所以这次去不光是抢夺精金矿报仇,更重要的是锻炼云家后辈,让一些天赋出众的云家子孙提前感受一下征战的气氛,因此凡云家子弟十五岁及其以下的且修为达到太初境的孩童必须参加。”
云家高层齐齐一怔,这样也太危险了吧,不过,让小孩提前感受一下真正的大战也好,对以后的成长有好处。
议事不知不觉就进入了尾声,云家高层尽皆信心满满,没有人认为祁家会是自己真正的对手。
也只有他们清楚,云家平庸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恐怖的实力。
云允轻轻地抚摸着额头,显然在思考着什么,猛地攥了攥拳,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堂下的众人皆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云允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都回去准备自己的事情去吧,飞帆,你留一下。”
眨息之间云家众人都陆续离去,云允对着等待的云飞帆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
云飞帆跟在老爹身后,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事,便索性不再去想,只管跟着。
七拐八折的路径有一种苏州园林的感觉,几乎贯穿整个云家,人员渐渐地稀少,防守越来越密,不时就可以看见卷云军士手拿利刃不间断的巡逻,而这居然只是第一阶段,第二阶段防线是由云家的五名洞藏境客卿和三十玄气境客卿组成。
这里便是云家的藏经阁,云家最重要的底蕴,甚至可以说比每一个云家人的性命都重要。
云飞帆一脸迟疑地看着云允道:“父亲,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学习功法?”
云允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带着云飞帆走进了藏经阁,关上了大门。
与此同时,云允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卷云玉佩,催动功法朝着青石地板照去,白蒙蒙的雾气瞬间激射而出,一声轻微的“噗”声,地板缓缓开启,露出了长长的阶梯,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有多深。
云飞帆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可能即将看到的绝对是云家最大的秘密!
云允回头看着云飞帆,不由的笑道:“还愣着干啥,赶紧进来吗,还怕老爹害你不成。”
云飞帆连道不敢,只是心中却很迟疑,老爹到底要带自己看什么,又为什么让他看,云家那么多实力高强的怎么偏偏选中了自己,这可真是想不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