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文见此,连忙捡起了礼服,快步追上邹弋浅,张澄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怒及反笑了:“好,你们很好!”咬牙说完,接着负气离开邹家。
他好不容易从爸爸那里逃出来,却想不到外面原来有这么大一个“惊喜”等着他。张澄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地发泄一番。返回自己车上的时候,张澄看着自己为邹弋浅准备的礼服觉得刺眼,想起一浅今晚会穿李亚文为她准备的礼服,张澄就恨得牙痒痒,越看越气。
听着张澄车子发动的声音,邹弋浅眼睫毛颤了颤,进门后把门关紧,把李亚文锁在了外面。
“姐,你让我进去。”李亚文锲而不舍。
“你走吧。”邹弋浅说完这句话便挨着门板缓缓蹲下,胸口一阵阵窒息的感觉袭来,过了好一阵子,邹弋浅的呼吸还是没有顺畅,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水。门外李亚文还在,邹弋浅伸手,用最后的力气把门打开。
“姐!”李亚文进来见邹弋浅缩在玄关的地上,顿时暗叫不好,见了邹弋浅的脸色后更是被吓的惊慌失措。
“药,药在我房间的床头柜里。”邹弋浅原本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脑子里回想起过往的甜蜜,回想起那时候答应爸爸配合治疗的心情,加之门外李亚文焦急的敲门声,邹弋浅一下子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所以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门打开,为的就是让李亚文去拿药,她已经没有力气上二楼了。
“我知道了,姐你千万不要有事。”李亚文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奔上了二楼,脚步凌乱的不似平时的玩世不恭。
“姐,张嘴。”李亚文取来喷雾,捏开邹弋浅的下巴,对着她喉咙里喷了数下,邹弋浅的呼吸才算平稳下来。
“谢谢。”邹弋浅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感激的对利亚文到:“没想到我有一天会欠你一条命。”邹弋浅喃喃道。
“姐……没事就好……”李亚文没有发觉,他的声音在颤抖。
“好了,扶我到沙发上休息一下。”
“哦,好。”李亚文听了连忙把邹弋浅扶起来,直到将她安顿在沙发上抬手一抹额头,上面竟然全是汗水,后背更是一阵汗湿。
“你也坐下来吧。”邹弋浅对李亚文的态度有所转变。
“姐,要不咱去医院?”李亚文想了很久,才试探性的问道。
“不了,我已经没事了。”邹弋浅摇头,其实她对医院还是有一种恐惧感。自从五年前那件事情后,医院变成了邹弋浅最不想去的地方。
不久后邹城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被落在地上包装盒,眉头邹了邹。俯身捡起后才进屋。
“爸爸回来了?”邹弋浅听到动静,转头的时候邹弋已经来到跟前了。
“叔叔好。”李亚文见到邹城手里的东西后,脸色微变,刚刚情急之下随便放,后来便想不起这码子事了。
“浅浅,礼服试过了吗?”邹城没有提礼服为什么丢在玄关那里,只是关怀的问了一句。
“嗯。”邹弋浅点头。
之后,邹城再坐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便打电话喊了几个化妆师过来,帮邹弋浅打理好后,便带着邹弋浅出发去张家的本家参加晚宴。
一般宴会不会在本家举办,除非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让业界的人知道,这次晚宴的目的邹城猜到了几分却不敢对女儿说。李亚文从邹家离开后便返回哥哥的公寓,和哥哥一起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