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贻萝嘲讽的看着宋离。宋离回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屋外尉迟长荥却是再怎么也听不下去了的。自顾自的就进了来,身后还跟着十五和月蝉。
“没有骗你,蛊咒的事是真的。本来你和昌和兄不待在一块,你的蛊咒是没事。只是他不想放你走罢了。两个相爱的人,按理说也是不应该分开。”尉迟长荥说着,意味不明的朝月蝉看去,“是吧,小丫头。”
月蝉瞪了他一眼,介于屋内的气氛,只得压低了声音骂道,“你少说点废话。”
十五微楞了一下,看了看尉迟长荥,脸色有点僵。
屋内的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兴许是都才注意到还抱着的两个人。
贻萝脸一烫,又气又恼的再要推开他。宋离却趁势把她抱得更紧了,顺着将她的头埋进了自己怀里。然后又看着尉迟长荥,皱了皱眉头。
尉迟长荥咳嗽着掩过,一手抓住十五的头顶强迫着他转过去。对着宋离道,“抱歉抱歉,我只是着急你老不说话告诉她缘由。”
宋离扯出一个冷漠的笑来,对尉迟长荥毫不留情的冷声道,“谢谢,出去。”
尉迟长荥撇了撇嘴。扯着十五出了去。月蝉脸红透出喜悦的也跟着关上门出去了。
贻萝被捆在宋离怀里,不知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或者也可能是憋得。一张脸如同西红柿一般。
宋离松开她的时候,她心中怒气直升。忍不住一个巴掌抬起就朝着他甩去。
宋离也不躲,清冷的眸子对应着她的目光。贻萝一愣,那个巴掌停留在了空中。良久,放了下去。
他却又一把抓起了她的手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一直盯着她的目光从未挪开半分,“有气就不要憋着,打下去。”
她心中一阵酸楚,不再像以前那般躲着他赤裸裸的目光了,满带恨意的回望过去,“你到底要怎样?是想折磨死我……”
话还没说完,只见男人的影子压了下来,直对着她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温热的触感把贻萝吓得一惊,刚要推开他。他已经离开了。
目光中还带着挑衅来望着她,“下次再说死,就这样惩罚你。”
“你要不要脸!”
宋离冲着她一笑,不再语。他是经常干不要脸的事,可唯独她敢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第二天的早朝。奴官大总管上前宣告,皇帝染病,太医整治,少则半月不能临朝。一应大小奏章皆由新任丞相****崖整理再呈上皇帝过目批阅。
又说这个新丞相,原是前朝林茳帝的亲弟弟。由于旧年涉及到武帝时期内定太子宋林木被谋杀一事,****崖在****茳登位以后就一直被幽静在了自己的王府之中。
虽然没有用任何定罪的名头,民间议论纷纷,却都是说这个三王爷杀害的内定太子的事。
只是如今,新帝宋离登基,又为何要如此重任这个杀父仇人。还是说,原先杀害宋林木的人不是****崖?宋离夺位****茳的事又如何说起?
皇家内部的事,太过繁琐复杂。即便是被砍头的危险,也丝毫抵挡不知民间的热议。
即便是朝堂上,也开始暗地里议论纷纷起来。不服****崖的也大有人在。
又皆因为是宋离旧部下的原因。宋离下的令,也都不敢违背。只是明着遵守,暗地里总是各种原头为难这个新上任的丞相。
****崖虽久不上朝堂,却也非等闲之辈。何况府内又有因为极其善于理事的夫人姬扶……
宋离以生病的缘由将朝政交由****崖掌管。****崖不负这个侄子的请求,也干得颇有条有理起来。一时,梁国朝堂又是一番新的景象。
只是这又是另外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