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后……
一位十六七岁大,一头墨黑色长发微微扎起,好看的眉眼犀利如箭,玫瑰色的薄唇,眼神中少了分稚幼,多了分刚意的少年正呆呆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子,没错,他就是云宝,别名:流云。
寒烟那干净利落的短发经过岁月的“侵蚀”早已长达腰部,那布满鞭痕的脸颊也早已恢复。
流云看着在床上熟睡的寒烟,用手指抚摸她的轮廓,卷翘浓密的睫毛,挺立的鼻子,小巧的嘴唇……
流云眼中原本对寒烟的依恋之情不知何时早已变质,变成了对男女之间的爱恋,他当然也知道这种情感本不应产生,可……
流云看着寒烟那娇小的嘴唇鲜艳欲滴,眼底竟慢慢泛出了一丝***。流云咽了口口水,动作及其轻柔慢慢的将脸颊靠近寒烟,两片薄唇不断靠近,最后慢慢吻合到一起,两片薄唇吻合的弧度显的如此柔和。
流云呼吸不断加重,就在差点要失控之时,流云才赶紧离开了寒烟的嘴唇。流云喘着粗气,额上满是细汗,眼睛不安的看向地下,两颊绯红,嘴角展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整个人就跟一个情窍初开的少年一般。
流云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寒眼,才拿起放在床头的千年琉璃珠离开了房间,去到后山修炼。
流云走后寒烟才悠悠转醒。寒烟揉了揉睡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才就此起身洗漱。
寒烟洗漱完后,从书橱中拿出一本关于玄阵的书后便来到后院摆起了一盘棋子,开始研究起来。
正午过后,老者叫唤寒烟与流云来到了清修殿内……
流云一进清修殿后,便毫无形象的坐到老者前右旁的位置上,而寒烟也坐到了流云身旁那起一杯茶缓缓喝了起来。
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你们!唉,看来真是老夫太过骄纵你们了。”
寒烟抬头微微朝着老者一笑,不语。
“唉,算了算了,老夫就讲正事吧。你们在这陪老夫也三年了,是时候该让你们回去看看了呢!”老者轻轻顺抚着自己那花白的胡子,低声说道。
寒烟握住茶杯的手微微一颤,眼神里满满的感慨,低声嘲讽道:“是啊,三年了,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啊,也不知现在世间到底何样了呢?”
流云抬头望向老者,声音悠悠向起:“老头,你的意思是……”
流云话还未说完,老者便点头肯定了他心中的想法。
“你们明天午时便出发吧。”说完便走出了殿外。
房间内……
红烛倒燃,两抹身影倒影在烛光之中,寒烟轻轻撩起流云额前的一缕长发,看着铜镜中的少年,手掐了掐流云那绝美的脸颊,非笑似笑的说了一句:“呵呵,我家云宝长的真水灵。”
“唉呀,娘亲,那有人这样形容男孩子的!”流云不满的看了眼寒烟,嚷嚷道。
“好好好,是帅气是帅气。对了,等下山后你可不能管我叫娘亲了哈,知道么?”寒烟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不叫娘亲,那叫…那叫…烟吧,好不好?”
“嗯”
烛光中的少年脸颊涨红,眼神里满满的兴奋之意。烟……烟……烟……多少次曾梦里这样的呼唤你,可是不敢表达自己的心意,因为你一心只把我当成弟弟。
第二天一早……
这次破天荒的流云竟比寒烟醒的晚,寒烟洗漱完毕后进到了流云的房间之内,发现他竟还在躺床铺上。
寒烟走进流云,掐了掐他那精致的脸蛋,本以为他会就此醒过来,可没想到他竟只是翻了个身,然后……然后又睡了过去。
因为翻身的原因,流云身上的被子缓缓滑落下来,露出了他那黄金倒三角比例的身材(咳咳,忘了说了,偶们家流云睡觉习惯光着膀子了哈),小肚上的六块腹肌不大不小,周围紧实,无一丝赘肉,合着他那俊俏的脸庞,压根是在引入犯罪嘛。
寒烟好奇的点了点他的腹肌,手感好的出奇,竟忍不住开始把玩起来。
流云的眉头不断蹙紧,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小肚上不断传来酥麻的感觉。底头一看,发现寒烟正对着自己的小肚“研究”呢!
流云瞬间感觉睡意全无,伸手拉起被子就往身上盖去,整个人躲到了床角处,惊讶的问寒烟:“娘…烟,你…你干嘛呢?”
寒烟尴尬的咽了口口水,缓缓站起,笑了笑,并未回答流云的话,而是讪讪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不久,流云便换洗好衣物,走出了房,与寒烟来到了悬崖边上,而老者也在那久侯多时了。
老者看向寒烟两人不语,只是微微一挥袖,一条悬浮着的石路便从山顶连接到了山下。
寒烟走进老者微微鞠了一躬,从怀中抽出一本孙子兵法递给了老者,老者会意一笑,接了过去。
流云经过老者面前,一把抱住了老者,用着威胁的语气说道:“老头,一定要健健康康的等着我回来欺负你,知道么?”
老者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流云才渐渐松开他,与寒烟一起下了山。
老者站在崖定之巅,望着正下山的两人,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明的情绪………
(事后,六云才知道,原来那本孙子兵法是那老头拜托寒烟撰写给他的,原因竟是为了三年前寒烟的那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