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遗忘过去之人,也更易堕入黑暗。
——空名。
我不知过去,更不知未来。
我所经历的,只是现在。
于是我沿着这条街道,走了进去。
……
人们常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至死也没有可相信,可寄托的东西。
那么我呢?
弥漫于空气中的一点尘埃,有什么是可以让我相信,让我寄托的吗?
于是,我走着走着,便感受到了大地般的厚暖。
……
风一直涩涩的刮着,带来了迷茫与悲伤。
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前方不是善地。
风涩涩的刮着,纸片与墙壁仍在磨合。
我撕下了一张,又撕下了一张,将之扔掉。
风会带它们出去,逃离这里。
这黑暗无暖的地方。
我仍是走着,撕着一张又一张的纸片,让它们从手中滑掉。
我像是迎合着风的意愿,向前行走。
但真正的是,这迷茫与悲伤在催促我快离开。
我仍是走着,直到前方出现了光亮。
……
我不得不承认,女人是最会勾起人欲望的生物。
我便是这样,被勾引。
于是,心中便有了不知名的冲动。
假装惊慌失措,假装我不知道那是酒。。
我狠狠的拧了一把,又迅速的逃开。
女人仍在身后喊着,我的欲望却反而熄灭。
我又回到了来时的路上。
这淡淡地熟悉感,已是原罪。
我迅速的跑着。
跑过了光明,进入了黑暗,然后又迅速离开了它。
小巷出口的纸仍在盘旋,其中一张顺势而来,贴在我的脸上。
我狠狠的拿开,想要扔掉,然而当目光触及纸上,却又呆立了。
极右翼·雪华。
悬赏·三千绪之晶。
下面是一幅模糊的画像。
募的,我的泪便掉了下来。
滴在了纸上。
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
境界线。
……
连断按住了后颈。
空名笑看着他。
三七又端来了两个板凳。
杏佛从厨房中出来,端着两碗饭,大说着:“吃饭咯!”
而冥六,还在路上。
当剑鞘吞吐剑身,我们,究竟还在,等什么?
……
诚如,导向。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可思议,而我之所在,便是如此。
的确,我要说的就是器。
器是失落的亡魂,它们迷茫而不知方向,却有锐利地不同凡响,我不能很好的去定义它们。
但凡事有利必有弊,如同妖的恙;器中安无,同样能之人于死地。
我聆听着雪音的所有情绪,却什么也帮不了他。
他的失落与愤恨,深深地刺痛着我。
或许,我快死了!
于是,我紧握住了重剑的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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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吗?自己的所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