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人,而且是让他极为厌恶的一个女人。
路彦飞一边帮她吹头发,一边蹙紧眉头,吹风机温度升高,吹出的热风烤了苏樱的头皮,苏樱啊唔了一声,路彦飞忙将吹风机调到中档位置,这下苏樱又安心地睡去了。
好不容易帮她吹完了头发,路彦飞松了一口气,却在一转头之间,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子,苏樱身上的被子被踹掉了,身上大片肌肤还有一条细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路彦飞呼吸一滞,反应过来,慌忙将被子往她身上一拽,夺门而出了。
不能不说,孤男寡女的,在特定的环境下,还真的爱出事。路彦飞不是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可是一看到苏樱的身体,他还是不能淡定了。他冲到自己的房间,直接进了浴室,哗哗冲起了澡,冲了半天之后,身体里那种涌动的原始冲动才被迫压了下去。
他想,他一定是太久没有过那种事了,所以有点儿,饥不择食了。从浴室出来,路彦飞心头仍然有点儿不能平静,他坐在床边吸了根烟,才躺下,然而这一个晚上,他的梦里全都是那个女孩儿的身影。她一丝不着站在他的面前,肤白如玉,笑脸如花,笑呤呤地对他说:“路彦飞,你真是个软蛋,哈哈……”
路彦飞醒来后这个别扭。他又坐起来,点了一根烟,寂静的黑夜,打火机燃着的那簇火苗刷地一下让眼前光亮,片刻又归于黑间,只留下一点火星在夜色下忽明忽暗。路彦飞心情好半天才平复下去,又是一根烟抽完,他把烟蒂碾熄在烟缸里,重又躺下。
这下算是睡着了,然而睡得很浅,虽然没有再梦到苏樱,和她的嘲笑,然而睡得也不怎么好。
时睡时醒,反反复复,这样天就亮了。起床后的路彦飞精神有点儿萎靡。他从卧室里出来,一抬眼,便看到苏樱穿着一件睡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他吓了一跳,“大早上的,你坐在这儿干嘛!”
苏樱蹙着眉尖,一脸的迷茫地望向他,就那么望着,却不说话。
路彦飞疑惑道:“你看我干嘛!”
“我的衣服是你脱的吗?”苏樱的目光里充满了迷茫,一醒来,她就看到自己的身体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窝在被子里,当时就被吓蒙了,因为是跟路彦飞同居一个屋檐下,她没有果睡的习惯,可是她的衣服去哪儿了?
苏樱想了半天,只记得昨天在饭店喝酒,然后好像是喝醉了,又想了想,有一幕情景在她脑子里印象很深,她被人按在浴室里冲凉水浴,而那个按着她的人就是路彦飞。
会是他给她脱的衣服吗?那么他还有没有做点儿别的?
苏樱很担心,也很不安。
路彦飞道:“对,你衣服是我帮你脱的,不过你放心,我没做别的,我对你提不起兴致。”
他说完转身,眼角的余光清晰地看到了她迅速垮下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