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起静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女儿回来呢,苏樱一进门,就听到温起静问:“樱子,这个姓许的是什么来路啊?家里人都做什么的?”
苏樱道:“家里做生意的,您问这个干嘛?”
温起静道:“傻丫头,怎么能不问?哪天你跟路彦飞离了婚,这个姓许的可是你最好的人选。”
“妈!”苏樱推了推母亲的肩,“妈,你想的太多了……”
*
早上起来,路彦飞有点儿没精神,昨夜那个梦把他吓醒后,他半天没再睡,一个人坐在床边吸烟,吸完一根烟,继续躺下,转眼睡着,可是那个情景又在他的梦里继续了。
孩子们抱着他的腿,爸爸爸爸的喊着,那个姓苏的女人,她挺着个看起来马上就要生的大肚子,挥着鸡毛掸子说:“路彦飞你过来!”
梦醒后,路彦飞彻底彻底的失眠了,怎么会做了这么个奇怪的梦,想是送苏樱回家时路上的那一幕刺激了他的神经吧!
路彦飞怕睡着后,再继续把那个梦做下去,不敢睡了,天亮时,他整个人都没精打彩的。
打电话吩咐秘书,让通知各高层,今天的早会取消。他得在家好好休息一上午。
秘书照做了,路彦飞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一晚没怎么睡,太阳穴都是疼的。都怪那个死丫头,连梦里都不让他消停。
门铃响了,路彦飞揉着太阳穴去开门,周虹冷笑的面容出现在门口,路彦飞惊讶,“是你?“
“怎么,不欢迎吗?”
周虹走了进来。
路彦飞道:“不是,只是没想到。”
他把房门关上,“你不上班的吗?”
周虹道:“你不也没去吗?”
路彦飞没说话,身形坐在了沙发上,手仍然在太阳穴上按摩,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萎靡的。
周虹冷笑,“是谁让一向精神奕奕的路大总裁这副吸了大烟的样子,苏樱吗?”
“你别乱说。”
路彦飞皱了眉。
周虹道:“那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病了。”
“我没病!”
路彦飞的不悦写在了脸上和声音里。
周虹道:“这心转的可真快,前一刻说永远不会离开我,早晚会跟我结婚,后一刻又爱上别的女人,路彦飞,你说你是不是很贱?”
“我很贱,你早就知道的。”路彦飞心头烦躁起来,竟是没了跟周虹继续说话的耐心,
周虹见他起了身径自往卧室走去,气得跺了跺脚,“路彦飞!”
可是路彦飞却将卧室的门关上了,周虹被晾在了路彦飞的客厅里,她气不过,举起茶几上的水杯朝着地板上狠狠掷去,砰的一声响过后,解气地哼了一声,离开了。
路彦飞靠在卧室的门板上叹了口气,对于周虹,他感到深深的无力。
一早,许就就把车子停在了苏樱的楼下,苏樱腰已经不疼了,背着挎包,如一只小蝴蝶飞下楼,欢快地向着许就的车子跑过去,许就的车窗敞开着,露出他温和干净的笑脸。
路彦飞的车子也开了过来,一大早,母亲就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看苏樱的伤好些了没有,顺便送她上班。他虽然有几分不情愿,可也奇怪地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