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真是相当可怜,与她相比,可是差得远了!
施镜子一只手搭到了公冶晨的肩膀上,毫不客气的说,“我才不管你是对是错,是留是跑,如果不解下水晶锁,我让你变成药人!”
谁是药人?就是南宫昔的小桃子,她只是随口说说,却感觉到公冶晨的肩膀在颤抖,慢慢缩回手,奇怪的俯下身,不会被吓傻了吧!
公冶晨突然起身,吓了她一跳,不自觉的后退,反被握住肩膀,动弹不得,立刻戒备的看着公冶晨,准备随时收了他。
“你……不是士郡主!”公冶晨喃喃的说,慢慢伸出手,抚向施镜子的脸边,冰凉的手,像是没有了生命。
“可是,你却与她长得一模一样!”公冶晨苦笑着,慢慢缩回手,“取下水晶锁?我一直受它的折磨,却没有办法解下!”
“没有钥匙?”施镜子心头一凉,难道她要一直带着?可是妖魂的力量仿佛在安抚她,一定另有办法。
公冶晨苦笑着,“当然没有!”踉跄的扑向施镜子,来不及躲闪的她被抓个正着,“因为你就是她,她就是你,锁到你,和锁到她,是一样的!”
这家伙喝醉了吧!施镜子心里闷闷的想着,但又不像,半梦半醒间,说的恐怕都是实话,令她气解的实话。
“我不是她!”一把推开公冶晨,施镜子弄了弄头发,翻了公冶晨一个白眼,冷冷的说,“她已经轮回了,毫无牵挂,她没有将任何放在心上!”
除了太子!这一点,施镜子也突然变得不再肯定,像小桃子与君枫,一直等待着,如果真的是将对方放在心上,真的会选择离开?
“是吗?太子呢?”公冶晨笑着摇头酒壶,我是可怜人,你也是,我们都是,谁都是可怜的人,都可怜!”
他在装疯卖傻,施镜子的直觉告诉她,公冶晨想让她同情他,然后将她留在身边,永远的做士郡主的替身。
无奈的双手摊开,摇着头,“只有你可怜,不过你知道,我就告诉你,谁都不是士郡主真正担心的,太子应该算是份量最重的,但不是最重要的!”
果然,公冶晨顿住,盯着施镜子,双眼慢慢变得深沉,突然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上上下下仔细的揸着她。
施镜子也任由她打量,以后被人看的机会多了,自己是镜妖,时常会被人看,也会时常看虽人。
突然,公冶晨仰头大笑着,又是一顿,随即冷静又冷漠的说,“你不一样了,与当初真的不一样了!”
“当然!”施镜子也不否认,“一切,还是要多亏你们这些痴心人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试着将水晶锁取下来?”
“我……”公冶晨才说了一个字,就华丽丽的晕倒了,施镜子感觉到其他人的到来,微微皱眉,公冶晨的晕倒,
恐怕是妖魂在使力,可是她竟然毫无察觉,来不及细想,立刻将公冶晨扶起,随便打了一间没有人的屋子,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