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的语气,似乎对南宫久是异常的不屑,原因未知,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江湖上对南宫久与士郡主的风言风语。
施镜子缩缩肩膀,提起脚步跟了上去,可能是由于他们太专心于自己的话题,并未感觉到后面的异动。
“朋友?真是难得,我以为他,除了所谓的皇族恩人,就没有其他朋友了。”
南宫晗的语气极酸,酸得身后的施镜子直揉下巴。难道说南宫晗对士郡主,怀有敌意,或者根本是怀疑她的作风?
为什么刚才又把她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要从马背上跌下。
气得牙痒痒的,施镜子轻轻咬咬牙,又迈开步子,紧跟着南宫晗的脚步,无意中瞄到墙灰,用力的往脸上蹭了蹭。
提起裙摆,集中精神,继续跟着南宫晗,不仅将他们话听进心里,而且还要将他们的话记住,希望以后能派上用场。
“少主……”南宫晗的属下似乎饱含犹豫。南宫晗对他的属下自然是极为了解,看他的神情,微笑道,“有话直说!”
“听说,小少爷的恩人,就是士郡主,并且士郡主已同意嫁给公冶晨子,却在选婚期的时候逃走,如今太子娶妃,士郡主又要……”
真是……施镜子跺了跺脚,男人也喜欢在背后说八卦,甚至比她分析得还要透彻,太过分,施镜子拼命的记住南宫晗属下的样子,以后要好好教训他。
“的确很怪异,多派些人手查查!”南宫晗点点头,似有应和,不过注意到,任何到了他面前的人,都会注意绕行。
莫非他们是不可阻行的车辆,无论是人是建筑,都要向他们行注目礼,再装作看不见他们,直直的离开?
果然有古怪,南宫晗又说,“派人跟着士郡主离开方向,多派些人手,将她的行踪一一报明,本少希望能听到最准确的情报。”
“属下明白!”眼见着密谋的两个人,窃窃私语,走进有门无墙的小径,施镜子不觉奇怪自己的听力怎么会长进这么多。
看来,南宫久对付自己的手足,多少会吃力,希望秦凌可以同他参谋,可是,他们之间真的没有发生比较过分的事?会不会真的有断袖倾向?
傻笑的施镜子,打算从门旁透过,顺着小径旁的草路跟上,却被无形的“墙”弹回,疼得呲牙裂嘴,捂着额头后退。
“镜子,应该说有墙的!”小妖儿标准的马后炮,施镜子恨得直跺脚,“如果再不跟上,可能就找不到路了。”
抬眼就是曲曲折折的小径,一派绿绿葱葱,与秘城的干枯荒芜形成对比,真是有着天与地的差距。
施镜子摸了摸看不见的“墙”,顿时瞪大眼睛,手上竟粘上墙灰,又退后几步,不禁发现,所谓的绿树嫩草,完全是假象。
门上印着曲曲折折的小径,一望以致千里,原来根本就是画匠所绘,害得她无故出糗,好在周围没有人注意她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