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贤匆忙地赶上来,他现在是一点兵力都没有,之前关内的士兵全都被陈湛带去城都了,只剩下五十个亲卫,这些日子,他过得还算不错吧,张绣也挺好相处,只是投降后,无兵无权,过得有些不是滋味。
“哪里哪里,将军,我这就回应刘璝。”张绣提前跟邓贤打招呼了,尽量拖延他们一些时日。
张绣点头,示意他去回应。邓贤赶紧跑到城头。
关下那亲卫见这么长时间了,邓贤还没过来,心下有点起疑,不过他也没敢回去,于是等了一会,好在邓贤总算出来了。“邓将军,我家刘璝将军接到主公密令,需要借道涪水,望邓将军通融。”
“你家将军何在,请他出来相见。”邓贤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顾左右而言他。那亲卫不敢耽误,连忙往自己军阵奔去。
“报,将军,邓将军说要您亲自出去相见。”亲卫跑到刘璝马前,大声地说。
刘璝抽了一下马鞭,不解地说:“不对啊,这邓老弟怎么会要我亲自去呢?”
“将军,可能是现在战乱,邓将军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吧。”这是,一些部将纷纷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不对,主公信中写的清楚,陈湛是从阴平小道偷袭的。”刘璝想起张任给他看的信,随即又问那亲卫,“你确定城头上看到的是邓老弟?”
那亲卫思索了一会,回答道:“没错,小人眼力不错,只是刚才小人上前问话时,过了差不多半柱香邓将军才出来。”
刘璝皱着眉头,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嗯,天色已晚,大军暂且先扎营,待本将军前去看看。”刘璝不敢想太多,陈湛包围的城都现在生死未卜,不知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邓老弟,你可在关上?”刘璝在几个亲卫的护送下,来到了关下,大吼道。
邓贤早就看到刘璝来了,看着刘璝,他心里实在是复杂,可是他已经投降陈湛了,如果提醒刘璝,不仅他当场被杀,就连家中的妻儿也会被杀死。“呵呵,刘老哥,你不是跟张任将军征讨汉中吗?”
“哎,别提了,要不是那陈湛狡猾,唉呀,邓老弟,哥哥我接到主公密令,这两日必须赶到城都,现在见到我了,是不是开下关门,让哥哥过去啊。”
“哥哥啊,不是老弟不肯啊,这老弟也没有收到任何文书,实在是抱歉。”邓贤心下一横,为了家中妻儿,不管了。刘璝见邓贤不肯开门,急了,立马回道:“邓老弟,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不能及时赶到,哥哥其罪大矣!!”
邓贤没有开门,刘璝虽然心急,但是也不好强行攻城吧,可是任他在关下如何苦口婆心,邓贤始终摇头不语。刘璝无奈,只好退回军中。
刘璋最终顶不住压力,献城投降,同时派人召回了张任,严颜等大将。陈湛入主益州。
天下大势瞬间逆转,刘备这个织席贩屡之辈拿了荆州,孙坚占着扬州,曹操占着半个中原和河北。
砰。。
张任拔剑,一剑砍了身前的案桌,帐下的众将都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终究无奈地坐回位置,张任神情沮丧,就好像努力了好几年的付出,然而最终却一无所有,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哎。。传令下去,大军即日开拔,撤回城都。”张任哀怨地叹了一声,下了命令。不回城都,恐怕刘璋会有危险,陈湛并不担心刘璋,放心不下的是他们这些外放的武将。
城都北门城头,陈湛一袭白衣,迎着呼啸而过的寒风,嘴角微微扬起,凝望着北面的方向。
“孝直,你说张任会来城都吗?”
法正微微一礼,笑着说:“张将军对刘季玉忠心耿耿,为了刘季玉,他定然会回城都。”
陈湛咧嘴一笑,法正看起来好耿直啊,一个降臣如此赞扬一个忠义之将,看似贬低了自己,实则又暗中表扬了自己眼光独到。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世人如何说罢了。
陈湛哈哈一笑,拉着法正的手,往城内走去,调侃地说:“孝直便与湛,且看严张二位将军如何行事。”
法正笑答:“敢不从而?”
张任行军速度并不快,几万大军走了五六天才到了涪水关,来到关前,见了刘璝。
“将军。”刘璝亲出营寨迎接张任,张任点点头,带着众人往中军大帐走去。
众人来到大帐内坐定,张任淡淡地开口道:“刘将军,涪水关此时是什么情况?”
刘璝刚坐下,听见张任问自己,不敢抗拒,只好又站起来回答:“回将军,涪水关守将张绣似乎已于昨夜撤退,此时关内并无一人,末将已经派人查探过来,得知将军到达,末将不敢轻举妄动,望将军恕罪。”
挥挥手,张任让刘璝坐下,一手抚着额头,沉声道:“刘将军,传令下去,让将士们进关,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再出发城都。”
“喏。”
陈湛,好算计啊。待众人退下后,张任恼恨地锤了一下桌面,他本想带着兵马来涪水关,如果守将还在的话,趁着守将让出关卡的时候,生擒守将,占据涪水,然后再派人给严颜送信,让严颜进军广汉,对城都形成南北夹击之势,迫使陈湛放了刘璋并退兵,可现在,人家似乎早已猜透了自己的想法,抓了张绣,他张任就可以用一些办法,留在涪水关,可是如果这样,他留在涪水关的意义就不大了,而且还会被天下人耻笑,你主目前正被幽禁在城都,你却带着近十万大军逗留在涪水,是何用意?虽然想自立的人不少,但张任却没这份心思,他深知自己不是为人主的料,何况,目前即使他带着十万兵马自立,运气好没人来攻打,也就偏安一隅。
城都蜀侯府,现在已经改成了州治府了,益州刺史已经确定好了,会让白易来担任。只不过益州内部还未稳定,所以还没招白易过来而已。
“来来来,诸位虽然与湛不过见过几次,此次刘季玉能为了城都的百姓安危献城投降,诸位功不可没,湛在此敬诸位一杯。”陈湛举着杯子,对着大堂内的益州老臣环绕一周,朝这些人敬了一杯。
众人心安理得,什么为了百姓,还不是形势逼人,不过貌似这个司徒也还算客气,这些人一投降,就托关系四处打听,陈湛入主益州会给他们安排什么职位,不过目前陈湛并没有表态什么。
一杯酒下肚,陈湛又添了一杯,然后来到黄权和张松面前,对着两人微微行礼,“我虽得益州,却不喜,唯喜得公衡与永年也。”
黄权和张松连忙站起来,口称不敢,而下面的法正虽然面色如常,不过心里却是暗暗偷笑,黄权是名士,他有气度,投降就是投降,不过陈湛敬重他,他更会感激,而且会更快忘了旧主。而张松虽然早已和陈湛暗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张松此人有点爱面子,陈湛敬重他,也算给足了他面子。
一场酒宴持续了几个时辰,直至夜幕方休。
陈湛并没有喝多少,不过也是微微有点醉意,陈到作为贴身保镖,自然是跟陈湛形影不离的,酒后也是陈到扶着陈湛回去休息。
“好了,叔至,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走到了房间门口,陈湛挥挥手,让陈到回去休息,陈到见陈湛没什么事,心也放下,于是应喏,行个礼回去休息了。
进了房间,反手把房间关上,见桌子上并没有灯火,笑骂了声不懂事的佣仆,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事可做了,本想休息,隐约中看见桌子上有酒壶,拿起酒壶,倒了杯酒,喝了口,恩,果真是酒,于是自己就这样在桌子边干喝起来。
“将军气度不凡,莫非感觉不到妾身在此坐了半晌?”喝了有差不多半壶酒,床边传来一个清甜的声音。依着月光,却是隐约能见一个瘦弱的身形,虽说瘦弱,却苗条有致,不失风韵。
陈湛嘴角微微一扯,又接着倒了一杯,淡淡地说:“湛还道姑娘不会说话,不敢惊扰姑娘,倒是被姑娘冤枉了。”说完又拿了个酒壶,添了杯酒,接着说:“春宵苦短,姑娘可愿与湛共饮一杯?”
那女子闻言,似乎不甘被激,借着透过窗户的月光起身,从床边款款走来,在桌边坐下,拿起酒杯,“妾身谢将军赠酒。”
“将军就不怕妾身下毒吗?”
陈湛咧嘴一笑,下了毒的酒要是能进这房间,那魂灵卫是干什么的。“怕倒是怕,只是喝都喝了,就算怕又有何用。”
不明就里的女子还以为陈湛果然是胸襟宽广,便接着说:“将军气阔,妾身冒犯了。”
小小女子,看样子不过十八九岁,既然就如此大胆,敢孤身一人藏在这房间里,陈湛是猜不到她有什么企图,要说刺杀自己,那现在酒也喝了,自己也醉了八九成了,该动手也可以动手了,可是却好像跟自己聊得挺嗨,陈湛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估计是哪家士族送来的闺女,平凡普通女子没这个胆量。
想着想着,陈湛邪邪一笑,伸手把不知所措的女子拉到自己怀里,在那女子惊恐不已的惊呼中,吻住了那女子的双唇,起初那女子似乎是不堪受辱,双手拼命地拍打着陈湛的后背,陈湛力气大,岂是不懂武艺的人轻易可挣脱的,更何况还是个女子。片刻后又好像认命了,闭上眼睛,流着眼泪任由陈湛侵犯。
抱起那女子,把她轻轻放在床上,陈湛拉上丝帘,小心地压在她身上。
对待女人,陈湛一向都是温柔的,唯一行为有点粗暴的也只在自己的三个夫人身上经历过,当然,这些也都是在前戏过后,才有点放开。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对付女人,陈湛自然是手到擒来,这女子起初还只是躺在那一动不动,不过遇上陈湛想不动都不行,这不,这会已经羞红着脸,双手搭在陈湛肩上,略微娇喘了。
“回,回将军,妾身姓吴,唤苋。”
“那本将军唤你苋儿可好?”
“随,随将军意愿,妾身自当,自当遵从。”
还真是只小猫,如此尤物,陈湛岂有放过之理,待两人的衣裳都解除后,便长驱直入,惹得伊人惊呼一声。
那女子因为是第一次,痛得不行,勾着陈湛的肩膀,头搭在陈湛肩上,轻轻地说:“妾身第一次,望将军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