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关于青春的故事,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里有我们所憧憬的爱情,当然也有我们所看重的友情,还有我们一直拥有的亲情。
在这样的年纪,谈到情感,和大人比起来显得幼稚,和孩童时期比起来又显得懵懂。可是这样刚刚好,不是吗?多了一份纯粹,多了一份青涩。总觉得我们不懂爱,可是我们却又太懂爱,因为那并不复杂,只是一种安慰,一种陪伴,一种情感上的寄托。
有一种朋友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有一种朋友是,十年,可是十年的朋友也会走到尽头,遭到背叛,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是否还能像原来一样,只求牵着手一起走?还有一种朋友,为了对方而坚强隐藏自己的软弱,为了对方做最好的自己。
还有亲情,没错,这个年龄正是叛逆,正是张扬。当然大多数的家长并不理解我们的所作所为,于是有些人选择争吵,有些人选择顺从,有些人选择和谈,只是,你会想到还有最美好的一种就是大家像朋友像知己一样的理解,包容吗?
“无论怎样,我们都没有错啊,我们都在一心付出,直到最后甚至忘了曾经如此掏心掏肺的理由,可是,这已经成为了习惯了啊,改不了了呢,如果一切真的没有办法回到过去,那就重新开始吧。”
“傻傻的,其实直到现在,我仍然无法说出什么样的感觉是喜欢,是爱,所以我从没有说过我爱谁。可是我知道有一种感觉叫,依赖。”
“如果,我也可以没有这么多的包袱该有多好,那样我便可以像你们一样敢爱敢恨了。”
“对不起,不是我不喜欢了,不是我不在意了,如果我的命可以由我做主,那我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抱紧你。可是现在,我不可以让我剩下的岁月里充满你的泪水,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只想许你一世欢颜。”
“没有你,要我怎样好好的,没有你,我从此便再不会有欢颜了。”
“我答应你,我会拿我的命来护你······我做到了。”
“你知道吗?我一直是因为你而坚强的,直到他走进我的生命中,我便为了你们两个坚强,可是,可是我的性格造就了我是一个软弱的人,以后,你要替我坚强。”
夏瞳:爱笑美好如她,敢爱敢恨,拿得起放不下,“假如生活给了你一记狠狠的耳光,你会怎么办?”“我会哭,但是我会在哭过之后再回敬它一记耳光。只是我却并不怨恨。”
刘梓(zǐ)星:冷眼世界如他,桀骜不驯,重情重义,“原本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可以做好,可以让周围的所有人高兴,可是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最终却是我伤害了所有人。”
木之奇:聪明帅气如他,完美无瑕,最矛盾最糊涂,“其实每个人都不是一个完整的自己,都会有些分裂,这并不可怕,但要是可以分裂到我这个地步,那,恐怕就无药可救了。”
祝攸(yōu):漂亮泼辣如她,友情至上,固执起来又不可理喻,“我们都是太矫情了,总以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直去追求那缥缈未知的未来,可是却忘了珍惜眼前已经拥有的。直到错过,直到失去。”
吕文博;温柔体贴如他,无怨无求,静守一方,“原来,我以为我错过的,一定可以挽回,顶多不过是拿命来换,可是错过的,它只能过去,却不能回去。”
艾可可:内向自卑如她,懦弱胆小,“我永远都做不到像你一样,击败一切困难,因为我现在已经连还手的资本都没有了,我性格终究懦弱,因为你,我坚强了那么久,现在让我再软弱一回吧。”
你是否会经常做梦?你肯定做过一些很真实的梦,但你有做过有声音,有气味,甚至有感觉的梦吗?你是否知道一个所有人都知道,却心照不宣的传言——假如一个人今夜失眠,那他将会出现在另一个人的梦里?
骄阳似火一般烤灼着整片大地,公园里的几棵自以为傲、挺拔的佳木也顺势低下了昂贵的头颅,知了习惯了这酷热,懒得鸣叫,枝上的鸟儿却不懂人的心意叽叽喳喳地大吵大闹,扰得人心烦。可公园里的游人却还是那么多,打牌、下棋、唱歌、演奏乐器、闲聊好不热闹,空气中更多的还是弥漫一些嘈杂。唯一能使人感到心静的恐怕也只有那一座有六、七层楼那么高的假山以及那假山上哗哗的流水了。正对假山的是一座小亭,小亭是建于另一座颇为高大的假山之上。在假山附近的小花园里一年四季都会有鲜花盛开。身处小亭便可平视这水帘洞般的景色以及大半个公园了。只是因为偏僻和一些谣言却很少有人光顾这个世外桃源。来到这里竟会有一种脱离世间喧嚣的奇妙感受。
回眸一看,小亭内的一袭白裙,长发齐腰,因为是背对着,所以并看不清面容,只有一个并不真实的背影。只觉得是那样的与众不同、那样的安详,似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应是在等待什么人吧。是清新脱俗?还是来自天国?再走近些看,高挑的身姿略显清瘦,黑发如泉水倾泻下一般,那么柔,那么直,那么自然,这长发的主人应该好久没有打理它了,有些蓬松,有些凌乱。任它随意披散,任微风轻抚。那一身白裙会让人觉得不真实,好像一尘不染,好像是一个天使罢,更准确地说应是折了翼的天使,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悲伤缓缓流淌,或许也只有这样才会觉得,她,只是陨落人间天使的泪而已。
“夏瞳。”冷冷的语气,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肯定,这声音多么好听,如泠泠的泉水声,如滴答的细雨声,这短短的两个字却尽显疲惫。
“梓星,你······”喜忧参半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尽管如此还是丝毫不掩她语言的甜美,以及透出的一点可爱。不算姣好,但却算清秀的面孔映入眼帘,瘦瘦的面庞,有些惨白的肤色,黑色的斜刘海并未盖过修长灵秀的眉毛、微风吹过刘海被轻轻吹起,额头上有近2厘米的伤疤倒像是一小个月牙,大大的眼睛那么清澈透明依然掩不住那如丝一般的忧伤。“你,想多了。”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让人无法看出他的半点悲喜,刘梓星好像早就知道夏瞳所想一样。面对着夏瞳,却一直不肯正眼看她,顶多只是偶尔一瞥。他就真的这么厌恶她?她不懂,为什么?刘梓星的大半个身子被阴影遮住,看不清面容,只有一个模糊的不能再模糊的轮廓。
“我来,只是为了把这个还你。”说着伸出手来,修长的手指轻握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玻璃瓶,里面装满了五颜六色的星星。躲避,眼神中只有躲避。到底在躲避什么啊?是她做错什么了吗?顿时太阳隐藏了它的光辉,天忽地沉下来,不知是谁打翻了墨水瓶,倾倒出这大量浓浓的墨汁染黑了天边所有的云朵,公园里的人也像会瞬间移动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本来就人烟稀少的世外桃源更显得荒凉,我想也可以说是阴森,黑,漫无边际的黑。压抑,空气中满满的压抑。再看夏瞳,久违的笑容淡淡地凝固在脸上,时间瞬间定格,晶莹的液体瞬间填满了她的眼眶。
“梓星,你,把它留下吧。算······我求你了。好吗?”夏瞳顿时哽咽了,请求,不,算是乞求,但又像是要求。此时夏瞳已泪眼模糊,但却比刚才多出了一份倔强,和两年前的夏瞳一模一样。比刘梓星要矮上一截的她昂着头,瞪大眼睛,那份坚定,那份执着。目光正好与刘梓星相对没有任何的尴尬,一切都那么自然。反倒是刘梓星觉得惶恐,不安。刘梓星啊,刘梓星,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连夏瞳都看不懂你呢?天更黑了,不用言语,一场暴风雨是在所难免的了,六、七月份的天总是这样多变,起风了,不算很大的风中带着一些躁动不安还有残留的一缕闷热。
“我、不、要。”看到夏瞳倔强的眼神和即将流下泪水,刘梓星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伤感,不过只是一刹罢了。外面的风比刚才要大许多而且一下子变得冰冷,公园里的几棵树被这无情的风肆意的摧残蹂躏,树枝被风吹弯,却又像弹簧一样再直起来。这时外面已经和晚上没什么分别了。
“还给你。”刘梓星没有余地说,极力掩盖那令人难以察觉悲伤。刘梓星把玻璃瓶递过去,夏瞳的手却就是不听使唤,一直垂在腿的两侧,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手再抖,不知道是因为这呼呼的凉风吹过自己薄薄的衣衫而冷的发抖,还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了,夏瞳缓慢地伸出瘦弱的双手准备接住这个玻璃瓶,奇怪,眼泪就是出不来,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她连眉头都不愿皱一下,起码可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微笑,保持了两年的微笑,已经成为标志了。为什么?她不是洋娃娃啊,她不必像洋娃娃一样一直保持微笑啊,她怎么就不能大哭大闹呢,她没有义务啊。
“拿着。”极其简短的两个字透露出了刘梓星的不耐烦和稍稍愠怒之意。他只想快点结束,然后就可以骗自己什么都没发生“心安理得”地“逃跑”,他怕,他真的怕,他怕若是再多停留几秒钟,再多看她几眼,自己会控制不住,他怕自己会妥协。于是又递了过去,背过身去,不再看她,原来他竟然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以为自己的演技好到足以把这场戏演完,以为可以控制的,真的以为可以的。原来他错了,他真的低估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他真的忍不住了,随手一抛,那玻璃瓶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夏瞳惊呆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瓶子,刘梓星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瞬间回头撞上夏瞳的一脸错愕。只是短短的几秒,却长的好似几年,两人之间的种种回忆同时二人脑海中上演,时光仿佛已有一光年之遥远。总觉得那瓶子在空中定格好久。两人几乎同时伸出手,5厘米,1厘米,0厘米。两人的之间又一次地接触,冰冷。不知是谁的手指那么冰冷。无奈,那玻璃瓶子好似逃不掉下落的命运一般,从两人的指尖划过,下落,接触,5厘米,1厘米,0厘米,破碎,声响。破碎的声响干脆利落,“啪”一声巨响,瓶子便完成了它的自由落体运动。玻璃碎片,以及那一千零一颗星星全部撒落,遍地的色彩斑斓,遍地的玻璃碎片,还有遍地的心碎。“轰隆,轰隆。”一道闪电划破了暗黑的天,就好像一张纸被撕裂一样,雨水从天空的破口中涌出,瓢泼而下。伴随着阵阵雷鸣,闪电。暴风雨终于如期而至了。
“啪——啪——”玻璃破碎的声音一直萦绕耳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