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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醉翁

这山洞居然收拾收拾的很整齐,里面干干净净,显然是有人曾在这里住过。

洛溪握手拜拜,口中说道:“借宝地一用,打扰啦。”这便是给主人打过招呼了。

十三公子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拂过石凳上的灰坐下,忍住疼痛准备拔箭。

洛溪看着有些不忍心,想到十三公子刚才舍命救自己,心里有些感动。走过去,柔声说道:“我来帮你吧。”

十三公子松开手。

洛溪解开十三公子的衣服,看看伤口,箭射得很深,柔声说道:“我要拔箭了,你忍住。”然后拿了块手帕包住些软布,递给十三公子。十三公子看了眼帕子,将它咬住。

拿出止血药,在伤口上撒了一圈,洛溪尽量放轻动作,对十三公子轻轻一笑,然后迅速拔出箭。

洛溪的手温柔的在伤口处撒药,十三公子只觉得洛溪的笑容如一阵春雨,温柔而朦胧,却突然一阵剧痛,咬紧布条,冷哼一声,总算是没有晕过去。

血迅速流出,洛溪赶紧摁住,又撒了厚厚一层止血药,将伤口稍微清理,撕些干净的衣服将伤口包扎上。

冷汗从十三公子额头渗出。他没有说话,开始闭眼休息。

夜已变黑,两人靠墙休息。半夜里,十三公子开始躁动不安。洛溪从梦中惊醒,看着十三公子依然沉睡,但不住的微张着嘴巴轻轻喘气。摸摸十三公子的额头,居然烫手,开始发烧。

洛溪自己胸口也开始疼痛起来,想起白天也挨了那灰衣老者一掌,恐怕也受了内伤。

十三公子似乎在说话,洛溪将耳朵凑过去。听到模模糊糊声音的在说:“水。。”

幸亏自己的水袋还在。洛溪将自己的水袋递到十三公子唇边,给他喝了一口,然后又将布条打湿,放在他的额头上。捂住胸口躺在他的身边。

再次醒来时,天边已经开始泛白。

洛溪抬头,发现自己挤在十三公子的怀里。这发烧的人就是暖和,半夜竟把他当火炉了。对,火炉!洛溪惊坐起,摸摸十三的额头,还是高烧不褪,气息虚弱。

一阵恐惧袭上心头,这要是脑子烧坏了怎么办,那土匪没把他打死,最后居然发烧把脑子给烧坏了。

洛溪想起在医书上看过,快死的人要让他清醒,不能让他睡着。于是赶紧叫醒十三公子。洛溪开始不断的说话,不断的讲故事,讲她的乱七八糟的事,讲她的沈哥哥,讲她的火药。

十三公子模模糊糊醒来,头疼欲裂。就看见洛溪焦急的望着他,捂着胸口苍白着脸,还在不断的说话,不断的说话。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似乎悬崖上有人走动。而洛溪还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面完全没注意到。

十三公子想张口让洛溪安静下来,可是动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勉强伸手迅速击中洛溪的后脑勺。洛溪闷哼一身,倒了下来,脸上还带着讲故事的焦急,朦胧中听到上方传来的悉数脚步声,头脑中一片昏厥,沉沉睡去。

悬崖上一行人走了过来,却是白天那灰衣老者和唐和,唐和面带怒色的看向灰衣人:“我说过,要捉活的。”

那灰衣老者捋捋胡须,眼中不屑,说道:“他自己掉下悬崖,我也是回天乏术。”

唐和哈哈大笑道:“这人死了,对你们大有好处,难道是你的主子要求毁尸灭迹的?”

“主子几天就会来,到时候你自己问她去。”灰衣老者也不想和他争论。

唐和哼了一声,怒道:“好,我倒看看她怎么说。”转身对后面几个人说道:“去悬崖下搜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几个人领命离去,剩下的一行人这才悉数离开。

这个“主子”是谁?十三公子好想好好思考下,但是头好疼,好想休息。看了眼洛溪,想把她叫醒,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只是拉了她一把,倒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

又过了一个时辰。洛溪醒来。一抬头,却对上十三公子的目光。眼神已不像前几日那样森冷,却带了几分温柔怜惜。洛溪吞吞口水,这人不那么凶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俊美的脸庞,鼻翼挺立,红唇微泯,眸若繁星,绝世的姿容神采。再看时,竟又恢复了那股冷清的神色。

突然想起自己的姿势,洛溪猛地坐起来,讪讪笑道:“你醒了?”

洛溪又想起刚才被他打晕,顿时站起来,火冒三丈,指着十三公子说道:“你,你恩将仇报,居然把我敲晕了?”

十三公子拿手指指自己的脑袋,脸上略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刚才发烧没有力气说话。听到上面有脚步声,情急之下只能这样。唐和他们恐怕还会回来搜索着悬崖。”说完捂着胸口,皱起眉头。

洛溪虽然生气,但又想起他还在发烧,于是又蹲在他面前问道:“你怎么样了,头还疼吗?胸口的伤还疼吗?”又想想,自己真是废话,人家伤口那么深,肯定疼。

十三公子看着洛溪不再生气,轻轻勾起唇角,微微一笑:“还好,已无大碍。”

洛溪摸摸他的额头,果然烧已经退下了。

“你的伤如何?”十三公子看向洛溪。

“好多了。”虽然还有点疼。

十三公子摸着墙站起来,脸色又恢复冷清说道:“我们要迅速离开这里,这里也不安全。”

洛溪想起那些人那些脚步声,点点头。

二人爬上蔓藤,稍微使力跳跃,抓住悬崖边,纵身跳上悬崖。

虽然两人均受伤,但毕竟习武之人,走的还是比平常人快些

又走了半日,快到岳阳。两人均有点精疲力尽。

远方蹬蹬蹬的声音传来,是一小队人马。二人警惕起来。待走到近处,却是大宋的官兵。那马车停下,赶车的童子探过头问道:“我家老爷说,前面离下一个县城还有一段距离,问你们需不需要搭车。”

十三公子抱拳问道:“多谢你们家老爷,请问你们家老爷尊姓大名?”

那童子微微一笑,眼神清澈洒脱:“我家老爷说你们可以称他为醉翁先生。”

二人面面相觑,好像没有听说过有此人为官。

待上到马车上,十三公子和那醉翁先生俱是一怔,然后哈哈大笑。

十三公子恭敬说道:“原来是欧阳永叔先生。”

这不正是欧阳修是谁?欧阳先生政治上负有盛名,而其诗文更是名满天下,争相传唱。而欧阳为人也是闲适洒脱。但是由于庆历新政的失败,朝中支持新政的大臣纷纷被贬。他也被贬到滁州。

醉翁也是朗朗笑道:“在下正准备回老家省亲,顺便去岳阳访问老友,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公子。”

十三公子微微一笑:“刚才听说先生自称为醉翁先生?”

醉翁面带笑容,说道:“滁州一年四季景色如画,一来醉于山水美景,二是醉于与民同乐。可不是醉翁先生?”

十三公子想起这一年来朝廷的变化,心中也是一阵唏嘘,也明白了欧阳心中的愤满。

醉翁却不以为然,道:“最近偶做诗文《醉翁亭记》。”

十三公子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先生新作,可否让学生拜读?”

醉翁拿出文章,十三公子摆开文章。洛溪这坐下来休息,身体一下子放松,头却越来越重,看到永叔先生的大作,也伸过头,跟着拜读起来。洛溪笑道:“这醉翁亭竟像是人间仙境,让人神往不已。”

醉翁看着洛溪,亲切说道:“小丫头,你们如果到滁州,醉翁先生一样来招待。”

洛溪拍手俏笑道:“到时候一定带上好酒前来。”

“好!你这小丫头性子也是洒脱。”

十三公子也神色轻松,轻轻笑道:“先生性情豁达,自是无人能及,是滁州之福,百姓之福。学生佩服。”

醉翁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惆怅,但是立即消散,微微笑道:“朝中为官,自然为国家尽心效力。地方为官,百姓能安居乐业,在下也能心安。”

十三公子眼中眼中满是钦佩,说道:“先生如此深明大义!现在朝中虽然有一些势力阻扰,但是皇上圣明,总有一天,能拨云见日。”

心中虽然有些失落,像欧阳修这样的贤能,能看清现在大宋最大的问题所在,几次改革,但是都无法完全进行。最近总是被诬陷被贬,朝中有一股势力一直阻扰这变革,包括庆历新政的失败,而自己现在只能尽力调查清楚这件事。但是欧阳先生为人洒脱,包括那赶车的童子都似乎都性情豁达,于是说道:“学生也会尽力调查清楚,还先生清白。”

醉翁先生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看向十三公子,微微点头道:“皇上有你这样的皇室后人在身边,我大宋也有望了。”

听着二人说话,洛溪知觉似乎越来越弱,胸口感到血气上涌,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轻飘飘的倒在十三公子身上,晕了过去。。

十三公子感到肩头突然来的重量,转头看到洛溪苍白着脸软趴趴的靠在自己的肩头。立即将她拥入怀中,试探下鼻息。

醉翁先生看着洛溪的脸色,说道:“这位姑娘好像受了很重的内伤。”

十三公子苦笑一声道:“我们在路上收到唐和的伏击。”

“马上就要进城了,我们去找大夫看看。”

十三公子点点头。怜惜的看着洛溪,将她抱在怀中,使得马车的颠簸感更小。

苍白的脸,洛溪躺在床上脸色面色吓人。大夫把完脉,皱着眉头,思索着,十三公子心里一沉,问道:“大夫,怎么样?”

大夫看十三公子的样子,谨慎的说道:“这位姑娘胸部受了重伤,肋骨可能断裂两根,这个本来静养休息一些日子即可。只是姑娘胸部还有大量淤血,老夫能施针清除一部分,但是由于伤势太重,我医术有限,并不能完全清理。”

醉翁先生看到十三公子突然冷酷的眼神,向大夫又问道:“那,可有其他法子?”

大夫摇摇头:“我可以开些药减轻症状。”低头沉思一下说道:“太医局翰林医官王惟一是当世针灸泰斗,你们可以找他治疗,姑娘内伤很重,还是要早些治疗,否则会留下顽疾。”

十三公子紧绷着的脸色微微舒展,又想起两人身体还都是重伤,思索再三,坚定的说道:“好,到先生家乡后,我们天亮就出发去京城。”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达醉翁先生的家乡随。嘴里还有中药的味道,看来是有人给自己喂过药了。洛溪站起身来,走到大堂,桌案上还放着那篇《醉翁亭记》。洛溪拿起来,又细细的读一遍,顿时觉得心中舒坦。

走到外面,这屋子临江而立。晚风徐徐吹来。虽然天已变冷,但是依然感觉很舒适。

江北的亭子里立着两人,一个黑衣青年男子,一个灰衣中年儒士。衣摆随风而动,两人均是神韵超然。

洛溪慢慢走过去。两人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十三公子将她拉到身边,帮她挡住一部分江风,问道:“这里风大,怎么不好好休息?”

洛溪笑道:“已经好多了,听到你们在讨论唐和的事?”

醉翁微笑的看向洛溪:“洛溪姑娘怎么看这件事。”

洛溪淡然一笑,说道:“这唐和造反,前几年已经平定,这次又造反,恐怕是有人挑唆。我们昨天遇到那位灰衣老者暗下杀手,恐怕是来自外域。而就我们和这几个异邦的关系看来,西夏的可能性最大。”其实洛溪心里想着,能知道十三公子行踪,那么唐和他们口中的“她”应该是晓茹。

醉翁哈哈笑道:“这丫头有意思,和公子所说相差不大。”

十三公子看着洛溪若有所思。

醉翁又问道:“那就你看来,这唐和应该怎么处理了?”

洛溪轻轻笑道:“先生在此,小女子不敢妄论。”

醉翁摆摆手道:“没关系,但说无妨。”

洛溪沉思一会,碧波般的眼睛清澈闪闪发光,抬头说道:“唐和等人已作乱数年,而且曾经打败过官军,现在又有可能与外域勾结。倘若大加讨伐,可能会引起边患。所以我觉得可以进行招安,让他们和天下都知道大宋对老百姓的仁慈。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减少外域对大宋的威胁。”

醉翁先生低头沉思,点头道:“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大宋一向对百姓仁慈,这样可以减少不必要的损失。”抬头看向十三公子:“你怎么看?”

十三公子轻轻一笑,点头道:“外患当道,确实不应该在国内大动干戈。我觉得这个方法很好。”

醉翁先生赞许的看向洛溪,赞道:“你这小丫头倒是有治国之才,以后一定要来滁州,醉翁还要和你畅饮一番。”

洛溪歪头笑道:“好,一眼为定。”

“湖南安抚使刘夔也是我的至交好友,皇上让他来应对唐和作乱。我会修书于他重点讲解下这个建议,希望他们参考。”醉翁点头道。

十三公子脸色恭敬,淡淡笑道:“那还就有劳先生了。”

晚风轻拂,夜色朦胧。

次日清晨,洛溪和十三公子辞别醉翁先生。继续向汴京赶去。醉翁准备了辆马车,并且派了两名官兵赶车护送。

又过两日,总算快要到达汴京。几人心情俱是好转。稍微赶下速度就可以在日落前进城了。洛溪和十三公子休息几日,但在马车上又有些颠簸,伤势虽然没有恶化,但是也没有好多少。

突然一阵马嘶声,马车一阵颠簸,停了下来。似乎有些蹊跷。十三公子慢慢的掀开马车帘子。赶车的两名官兵已经中箭倒在地上,而那两匹马已经倒在地上,脖子被割开。

前面一行黑衣人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马车。

恐怕又是一场恶战。十三公子握住剑,慢慢站起来,跳下马车,举起剑,冷傲的看着前方。

洛溪坐在马车里,担忧的看着他。看了眼前方黑衣人,以及他们的马。慢慢拿出那个短小的无声笛,开始吹了起来。

突然间,黑衣人坐下的马开始晃动,发狂一样的四下奔跑,并且疯狂甩动身体。

洛溪赶紧拉着还帅气的举着剑的十三公子往城门方向奔跑。这里离汴京已经不远,大半个时辰就能跑到。

可是毕竟两人都受伤,不一会就能听见那几个黑衣人的脚步声。一行人迅速将洛溪和十三公子围在中间。

十三公子将洛溪护在身后,说道:“待会你司机逃走。回去向汝南王府求救。”

领头的黑衣人低声嘴角轻轻扬起,吩咐道:“男的杀了,女的抓活的。”众人立即攻上。

十三公子撕开一个缺口,把洛溪推出去。回身与黑衣人纠缠厮杀。

洛溪正准备逃走,转身看到十三公子忍受重伤,体力逐渐不支,又想起黑衣人刚刚说的话,如果自己现在走了,十三公子活下来的机会太渺茫。如果自己留下来,他们不会杀了自己,而十三公子活下来的几率会变大。

洛溪转身抽起倒在地上一个黑衣人手里的刀,加入战斗,看着十三公子惊愕的脸,微微一笑,说:“我们要一起走。”

十三公子脸色松动,心中留过一丝温暖,点点头。几个人和洛溪斗在一起,十三公子顿时轻松一些。黑衣人越来越少,而两人脸色也越来越惨白,十三公子伤口崩裂,血流不止,黑衣人突然背后袭击,背上又是一个骇人的伤口。

而领头的黑衣人面带冷笑看着洛溪,突然出拳,一脚踢在洛溪身上。洛溪顿时倒在地上。黑衣人慢慢走向洛溪,一阵恐惧感笼罩的洛溪,胸口又剧烈的疼痛起来,眼前的景象似乎也开始变模糊。

突然,那黑衣人慢慢倒下。背后露出一张俊美的脸,面色桀骜而冷酷,又慢慢出现一丝柔情,手中剑上的血随着小雨落在土中。洛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张脸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沈哥哥的脸,现在居然这么生动的摆在自己的眼前。难道自己真是被吓糊涂了,轻唤一声:“沈哥哥。。”于是就真的不争气的晕倒了。

最后看到的就是沈哥哥焦急的两步奔来,接住倒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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