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殿中上方的榻上慵懒的斜倚着一个男子,男子身上披着曲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一双冷冷的眼眸看着地上的男子,“寒风,一个小小的叛徒你们刑门居然到现在都未抓回来,”男子气愤的将手中的的夜光杯朝名为寒风的男子扔去,寒风来不及被躲过飞来杯子堪堪划出一道血痕,“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上责罚。”寒风感到一阵寒战,“哼,陌影。”司徒烈不理会跪在地上的寒风朝着窗外喊了一声,“主上。”无声无息的大殿上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完完全全被黑色包裹在完全看不到此人的容貌,而寒风则一阵害怕眼前的人功力恐怕在他之上连他如何到身边他都不知,“你去夜阑国国都将此人的头颅带回,七天之内若未带回你就自己自行了断吧。”司徒烈将桌案上的画像扔在了陌影的眼前。“是。”又一次无声的离开不带走任何声音仿佛刚才就没有这么一个人,“主上他是?”寒风疑惑的看着继续在那里品酒的司徒烈,“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影卫而已。”影卫卑贱的连人都不如他们只是主人们杀人的武器而已,他们没有思想没有感情活着只为战斗。“可是七天是否短了点。”从边关至夜阑国国都快马加鞭也要三日才能到达,更何况那人可是素有活阎王之称的铁骑,更别提在这么短的时间将他的头颅带回,“哼,如若连这点时间都未将铁骑的头颅带回那本座要这般影卫又有何用?”司徒烈不屑的看着窗外,在他的眼里影卫从来就不是人只是一个杀人的武器而已,对于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而已。要不是看在他在这五年来为他办了不少事的份上他焉能活过今日。不过司徒烈不可否认陌影是他见过最有能力的影卫,五年来他身边换过不少的影卫唯有她在他的身边最长,其他的人都死了化为一滩血水。
夜阑国
陌影一人走在热闹繁华的夜阑国都城为了方便办事现在的她已换上男子装,五年了,她已经五年没有见过阳光了,阳光在她五年前侍寝的那个夜晚以后便与她不相干了。当他走至客栈的门口时一抹让她熟悉万分的身影走进客栈内,陌影双脚不由自主的踏进客栈的大门,“这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小二看见一个英俊非常的男子走进店内赶忙的迎了上去,“刚才进来的那几个人呢?”陌影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刚才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哦,您说的是祁王啊,他在楼上的雅座,”不待小二引路陌影便径直走了上去,站在雅座的门外陌影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门,“这位兄台,有事?”正在谈话的萧祁被突然打开的门吸引了过去。当触及门外的男子时萧祁惊呆了,这分明就是年轻时的思皇后啊。陌影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首座上的男子她疑惑为何这个男子会这般的令她熟悉,仿佛早已认识了好久,“你这小子怎这般无理,我家公子问你,你却不吭声。”一个响亮粗莽的声音打破了陌影的熟悉感定睛朝声音的主人望去不料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那声音的主人居然是主上要她追杀的画中之人,陌影的眼神突然间凌冽,眼神中充满了杀机,“喂,你……。”声音说到一半突然间戛然而止却原来是不知何时那人早已被陌影的铁索刺穿喉咙,铁索一转铁骑的人头就这么的落入陌影的手上,萧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素有阎王之称的铁骑居然这么容易的就被眼前的男子轻而易举的杀于无形而且连同人头就这么的在她的手上,他连她是怎么出手的他也没有看清,眼见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陌影本想杀了眼前的男子,可不知为何心底里有种声音驱使她不能伤害他,陌影看也不看的转身消失在客栈。“王爷,你没事吧。”当萧祁的侍卫云翳赶到客栈时发现萧祁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可原本该在他身边的铁骑却倒在了血泊中且头颅不易而飞了,云翳有些害怕的颤抖,居然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虏头却又安然离去而且杀的还是江湖人称阎王的铁骑,可见此人武艺十分高强,还好此人的目标是铁骑,如若不是那么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萧祁